分手??!
夏双娜的瞳孔瞬间放大,仿佛火山在心底喷发。
“为什么!你说清楚!!”
图坦卡蒙不做解释,转身就走,夏双娜愣在原地,又琢磨了下他那句话,配合我,才明白图坦卡蒙已经进了状态。
呼,夏双娜按着狂跳的心口,真的吓死她了,她刚才差点以为图坦卡蒙要和她分手,那一刻,胸口的剧痛几乎将她整个人撕成两半。
她小跑着追上去,大声喊道:“图图,我不要和你分开,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她这一叫嚷,把集市上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来,村民纷纷驻足看热闹。
目光注视下,夏双娜扑过去抱住图坦卡蒙,又被他冷漠地挣脱开,“我给不了你幸福,忘了我吧。”
说罢,他再也没有回头。
女孩呆呆站着,像一巨失去生命的雕像,寒风萧瑟,卷起她脚下的沙尘,悲伤的乌云将她深深笼罩。
图坦卡蒙向前走着,在路人眼中,他应该是伤心得快要死掉了,甚至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腿一软,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在那个卖戒指的小摊前摔一跤,他似乎是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顺势蹲下来,头埋进了膝盖间。
摊主是个齐肩短发的女孩,也就十三、四岁年纪,见一个虚弱得像是生了病的男人挡在面前,便好心地问。
“喂,你怎么了?”
图坦卡蒙似乎听不到她的声音,沉浸在无边痛苦中,梦呓般念着,“我好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
女孩明白了,原来是为情所伤。
这时,夏双娜走过来,向图坦卡蒙伸开手,眼中泪花闪动,“图图......跟我回家吧。”
“娜娜,离开我吧,我给不了你幸福。”他语气故作坚定,可尾音难以自控在发抖,说明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的内心正遭受着多大的煎熬。
他们对视着,虽然没再开口说一句话,但爱恋的眼神饱含浓情,震撼人心,善良的女孩被他们刻骨的,小心地问:“你们彼此相爱,为什么还要分手?”
“因为,她父亲不同意她嫁给我。”图坦卡蒙垂下头,手指在抠衣服,有些局促和不好意思。
无中生“父”?
她哪里冒出来个爸爸?
夏双娜满头问号,没看过剧本还要和图坦卡蒙一起演戏,装作悲伤,女孩看向她的时候,她点点头,咬着嘴唇,凄苦的脸色透出几分被强权父亲拆散的愤懑和无助。
女孩又问图坦卡蒙:“那她父亲为什么不同意呢?”
夏双娜眼皮一跳,这问题超纲了,余光向图坦卡蒙那边一斜,隐隐想笑,看你怎么编下去,害怕演砸,她已经手心冒汗,开始紧张了。
图坦卡蒙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不疾不徐用他平时戴满黄金宝石戒指的十个手指,捂住了自己的脸,吸了吸鼻子,悲痛之情溢于言表,“因为......我太穷了。”
夏双娜:???excue???
坐拥上下埃及的法老穷得只剩下钱了。
闻言,女孩脸上的怜悯和同情更甚,她完全信了。
信了,信了?!
夏双娜内心在疯狂地尖叫。
哇,小姑娘,麻烦您稍微抬抬头,看看他手指头上压出来的十个戒指印。
这男人鬼话连篇!
夏双娜狂翻白眼翻得快要厥过去,又听见图坦卡蒙缓缓说道,“我想娶她,他父亲要很多彩礼,可我穷得连一只戒指都买不起。”
夏双娜顿悟了,升华了!她觉得自己在现代十几年的书全白读了,原来图坦卡蒙目的在这里,牛批啊。
女孩早已感动得稀里哗啦,顺口就说:“真可怜,那你挑一个戒指吧,我送给你了。”
图坦卡蒙精神一振,“真的吗!谢谢你。”
十几支女士戒指里,图坦卡蒙选了一个天蓝色的戒指,戒面是圆形,上面烧制出了一朵清新雅致的矢车菊,可以摸到花瓣的质感和形状。
夏双娜羞涩地伸出手,图坦卡蒙把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他的声音磁性悦耳,温柔如乐曲。
“娜娜,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夏双娜正专心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神情凝滞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以为你忘了呢。”
图坦卡蒙凑到她耳旁,小声耳语,“本来在船上给你安排好了,谁让你非要跑过来,现在看不到了。”
夏双娜偏头,猛地在图坦卡蒙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她眼眶红红的,“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你。”
夏双娜的双眼被涌上的泪水模糊,搂住他的脖子,动情诉说,“图图,虽然我父亲反对我们,但无论如何我都会拉着你的手,陪你走过今后的每一天,我愿做你合格的妻子,为你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自然不是父亲。
虽然王后、宰相、大祭司都反对我们,但我不会退缩,不会胆怯。就算爱茜阿尔玛、塞克蒂美才是和你相配的女人,我也不会把你让给她们。我会和你并肩战斗,为埃及帝国的强盛和人民的福祉不懈努力,终有一天我将获得臣民的认可,骄傲无愧地站在你身边。
这辈子,娜芙瑞能得到你的爱,我好幸福。
图坦卡蒙拥她入怀,亲了亲她的脸颊。
憧憬爱情的女孩捧着脸,看这对恩爱情侣重归于好,和他们两人一起幸福地笑。
图坦卡蒙的视线“无意识”落在了一支男戒上,露出几分喜欢,又很快挪开,带着尴尬和羞怯,生怕被人发现,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