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芦苇丛好不好。”那男人呼吸凌乱,喘着粗气。
“讨厌,”女人娇哼一声,似乎是用粉拳捶了下男人的胸口,转而邀约男人,“我们去村头那颗无花果树下!”
“为什么?”
“因为,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啊,就像树上的果子那么多。”
“宝贝,可我忍不住了。”
“我也是。”
然后两个身影迅速躺进河边的草丛,一系列不可描述的暧昧声便和着蛙叫虫鸣传出。
夏双娜:。。。(古埃及人太open了)
内里娅也觉得尴尬,忙拉着夏双娜换个地方,别打扰人家的好事。
夏双娜被内里娅拉着,脚又痛,心也痛,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走路,几乎就是在草地上蹭着前进。
今晚的阿布萨特,到处成双入对。
热恋情侣,新婚夫妻,甚至是拄着拐杖的老爷爷老奶奶,他们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齐刷刷聚集在河边,来狂虐她这个“刚刚失恋”的人。
此时的尼罗河,被一盏盏摇曳着的小灯点亮,深蓝的河水倒映着漫天繁星,荡漾向前流淌,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微风中的棕榈树摇动似扇的叶片,唱着一首首婉转动听的恋曲。
男男女女在月光下倾诉衷肠,深情相拥,皎洁的月光将他们的剪影投在地上,如同一幅幅水墨画。
阿布萨特的情人节,却是夏双娜最伤心的日子。
漫天冰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夜风像刀一样剜进她的心窝。
她只怪自己一片痴心错付了人。
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身边甜蜜誓言狂轰滥炸下彻底爆发了。
“内里娅,他已经把我忘了。。。”
“我刚去找他,他说根本不想见我。”
夏双娜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几乎哽咽,“这几天。。。我真的好想他,好想他。我好喜欢他。。。他为什么要骗我。”
内里娅亲昵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想抚平她内心的伤痛。
夏双娜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为那个人伤心,不值得,不值得,可还是从心底泛起阵阵酸涩。
内里娅站起身来,朝河面狠狠扔了一块石头,扑通一声将水面砸出一个小坑。
“那就让他滚一边去,我们娜芙瑞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艾就是个混蛋!大坏蛋!”
“内里娅。。。”夏双娜望向女孩,女孩的娃娃脸在月光下笼上一层光晕,柔和而美好,她突然就觉得整颗心都被暖热了,颤抖着嘴唇,“你别这么说,他毕竟是贵族,被人听到了不好。”
“贵族又怎样,让你不高兴,我就骂他,骂死他!”内里娅骂的更起劲了。
夏双娜跟着内里娅,将烦心事化作一颗颗石子,用力地抛进水里。
随着一颗颗石子入水,她渐渐觉得心境开阔了许多,在浩瀚无边的尼罗河旁,什么挫折和打击都是那么渺小。
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
如果真的回不到自己的时空,那就在古埃及优雅精彩地活着吧,那段短暂的相遇就让它随风飘散,更何况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