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愤愤地看着邵晨,不不愿帮他说话,邵晨只好自己道:”五月十八那天,我买了月香的初ye,这件事好些人都知道,我本来是打算次日回江南的,结果被她缠着,一住就是三晚,要不是带去的银子用完了,我还脱不了身。”
”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拿一个青楼女子没法子,还好意思做镖局当家,说出去谁信?”冷啸临嘲讽地道。
邵晨立时红了脸,小声道:”王爷,您不知这女人用了什么手段,她的房里和衣裳上都熏了迷香,让人欲罢不能,小人带了一万两银子,三天就花光了,她才停止了熏香,小人生怕事情传出去,我爹一定不会饶了我,就谎称回客栈取银子。小人回到客栈,哪里还敢再去,小人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会被她搬空了啊!”
”切!”月香嗤笑一声,不停地用帕子扇着风。
邵晨皱了皱鼻子,指着月香:”对了,就是这种味道,王爷,大人,你们可闻到了?杏花楼里的味儿还要浓得多,你们可别被她骗了!”
沈倾城早就感到不适捂了鼻子,听了他的话道:“你说她对你用的迷香就是这个?”
邵晨忙不迭点头,生怕他们不信:“此药是壮阳之药,小人还对其十分敏感,小人身上也起了许多红疹子,就是她这种药引起的。”
说着他挽起了衣裳,果然见背上有些小红疙瘩,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冷啸风黑了脸将沈倾城拉到自己身后,沉声呵斥道:”像什么样子,还不把衣裳穿好?”
邵晨虽不知他为何这样愤怒,还是赶紧三两下整理好衣衫,巴巴地望着冷啸风:”王爷,小人说的可都是实情,您一定要相信小人啊!”
冷啸风没有答他的话,而是转向月香:”他说的可属实?”
月香被他眼中的冷锋一扫,阅人无数的她自然知道这位爷不是等闲之辈,不敢怠慢,回道:”属实,但那种药只为助兴,并非虎狼之药,楼里的姐妹们想要还没有呢!”
冷啸风抬手制止,”他这三日都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没有离开过?”
月香点点头,纵然青楼女子也红了脸:”这三日跟他时时都在一处,不曾分开!”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因为那药物,两人一直在床上,做累了就睡一会,醒来又继续做,那有闲工夫离开?
众人已然听明白她的话,虽有不耻,不过也洗除了邵晨的嫌疑。
少顷,墨竹回来了,在冷啸风耳边低语数句,冷啸风不时点头,最后看向地上跪着的月香:”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月香站起身,扭身就往外走,临走前不忘向邵晨抛了个媚眼,邵晨刚才离她近,被这样一撩拨,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邵晨,你真是死性不改,早晚死在这上头!”冷啸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他虽然也好美色,但比起邵晨来,他还是看不上这做派。
邵晨立即烧得面红耳赤,呐呐地不敢开口。
沈倾城见房里气氛有些尴尬,就扯了扯冷啸风,他明白他的意思,对邵晨道:”纵然你当时不在场,可这把刀却是你的,你要怎么解释?”
邵晨想了想,忽然拍了下脑袋:”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王爷,这把刀是我爹给我的,是我们邵家的传家之宝,小人并未带在身上,而是藏在了房间箱子的暗格里。”
”你为何不早说?害我们白折腾这许多工夫?”冷啸临怒极,站起来一脚踢了过去。邵晨哎哟一声,却不敢做声,都怪他刚才一时情急,没有想到这一层,再说那几日他浑浑噩噩的,哪里想得起这件事?
冷啸风看了他一眼:”藏哪里了?立即带我们过去看看!”
邵晨连忙将众人请进了自己住的房间,就在隔壁,只见邵晨从床底下拖出一口箱子,拿钥匙开了锁,揭开盖子,里面是几件寻常的衣物,将它们全部取出,底部就出现一个极为隐蔽的木头榫子,将它拔出来,就见原来的箱子底部打开,里面又出现一个不大的空间,大概就是邵晨所说的暗格了。
果然,里面放着几张大面额的银票,邵晨指着暗格道:”小人就是将刀放在这里的,父亲说过,圆月刀是我们邵家祖传之外,神圣不可侵犯,小人不敢带到青楼那样的地方去。”
”你没有杀人,但一定有人取了刀去杀人,邵晨,你好好想想,还有谁可能接近这把刀并将它取走?否则你依然脱不了干系!”沈倾城道。
邵晨抱着头想啊想,猛地惊醒,瞪大眼睛道:”李季?”随即又摇头,”不可能,他虽然住我隔壁,但那日跟我一样,也是在青楼里的,不可能是他。”
“你知道他在杏花楼待了多久?”
邵晨摇头,红着脸道:“那几日小人连月香的房间都没出,自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方言站起身,出去走了一趟回来,带回来一个人,正是之前的客栈伙计。“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伙计立即道:”是,王爷,大人,小人曾看见那个姓李的镖师曾回来过两次,分别是五月十八晚上亥时和五月二十早上辰时。”
“他跟谁一起?”
“一个人。”伙计想了想,又补充道,“小人看他神色有些慌张,还问了小人镖局的其他人去了哪里。小人还记得,一次其他人都睡了,另一次还没起身。”
冷笑临就皱眉道:“这两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