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脸红,也连忙往冷啸风怀里拱,惹得他一阵哈哈大笑,沈倾城更是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冷啸风笑完,心情愉悦得想唱歌,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媳妇儿,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
腰间立即袭来一记沈氏流星拳,“你还说!”某人又捶又挠地表示抗议。
冷啸风见她这等似怒还嗔娇俏动人的样子,心软酥酥的,贴着她的耳朵道:“我不说了,早上咱们还有事没做完,现在接着继续吧。”
半揽着她就往内院走,若不是有下人在,他恨不得抱起她就飞,好歹还得注意些形象。
沈倾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走,等回到房间,他急吼吼地将下人赶出去,返身将她靠在门上,她一下子就醒过神来。
“你说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成天都惦记着这点事?”
“什么事?”他声音因为压制显得十分低沉,眸子渐渐变得幽深,里面跳跃着两簇小火苗,眼神灼灼地注视她,似乎想要将她点燃了。
沈倾城被他电得偏过头,不答他的话。这个动作正好让红透的耳根正对着冷啸风,他想都没想,一张嘴就含住了小巧红润的耳垂,火热的舌卷着它纠缠,气息喷洒,沈倾城娇躯敏感地一颤,全身都僵硬下来。
“宝贝儿,放轻松……”他放过耳垂,热唇顺势沿粉白的脖颈徘徊,沈倾城不住地轻颤,心里暗恼,自己怎么这么敏感了,才刚开始自己就这样了,他一定得意极了。
一连三个深呼吸,她费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终于放轻松了些,冷啸风的唇已经来到她的衣襟处,大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前面美好的风景映入眼帘。
“媳妇儿,它好像更大了!”他喟叹一声,手掌将其中一个乳白的山峰包裹其中,柔软得不可思议,又刚刚盈盈一握,“刚刚好,都是我这段时间帮你按摩的作用,辛苦也是有回报的。”
沈倾城嗔他一眼,他真是不知羞,分明是怀孕的原因,哪里就是他的本事了?
想反驳他的话,谁知一张口就是一声软软的嘤咛,“嗯……”她连忙闭上嘴,身子却在他的抚弄下越发敏感,有东西想要冲出喉咙。
“啊……”突然袭来的刺痛让她尖锐地叫出声,她低头恼怒地瞪他一眼,他正在兀自忙活着,牙齿含着“小樱桃”轻啮慢咬,这样甜蜜的折磨让她不自在地晃了晃身子。
“城城……”他动情地唤她的名字,热唇放过她红艳艳的樱桃,吻上她的软唇,手指却代替了之前的嘴在樱桃上拨弄捻压,他的手指因为练武变得有些粗粝,一下一下地摩挲,沈倾城只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起这样激烈的刺激,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
男人显然还不满足,大手飞快地动作,很快两人便裸/裎相见,他火热的身躯包裹着她,后背却是冰凉的木门,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却又被热切的他逼靠在门上,动弹不得。
沈倾城分明感觉到一柄硬硬的长剑抵在自己下腹,热烫得像是刚出炉一般,立马就要将自己灼伤。
地只能哼哼唧唧地表示抗议,她冷啊,能不能到床上去啊?
长剑蓄势待发,冷啸风此时没有那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城城,早上你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她头脑轰轰的,迷茫地摇摇头。
她眼睑迷蒙,可爱又魅惑,冷啸风宠溺地在红唇上啄了一口,十分喜爱看这样的她,本来急不可耐的他此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
他不介意慢慢告诉她,现在还早,他们有超过一整晚的时间。
“城城,你还没告诉我,刚刚你说我惦记什么事呢?”
她狠狠地嗔他一眼,这样折磨她很有趣吗?
接收到她抱怨的眼神,冷啸风低低一笑,用下面火热的长剑蹭了蹭她,“有什么害羞的呢,咱们夫妻敦伦,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早上答应过我,我想怎样就怎样,这么快就忘了?”
沈倾城当然不会忘,她是羞愤,早知道他想的是这样折磨她,才不答应他呢。
长剑探过丛林,游移到柔软的地带,沈倾城脑中闪过一丝白光,体内一股热流倾泻而出,她抓住他的背部肌肉,狠狠地掐进去,他“嘶”地一声,不是痛的,而是这种感觉太逍魂了,让他还没有进去就险些把持不住了。
沈倾城还没进入正题就情动至此,觉得很没有面子,又掐了几把,恶狠狠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就算了!”
她脸上还漾动着情.潮,不似警告,倒像撒娇,冷啸风暗爽,又搂紧她几分:“媳妇儿急了,我也急,不过你肚里怀着我们的小宝贝,我必须小心再小心,现在应该可以了!”
他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来,腿缠上他的腰际,花径刚刚滋润过,又湿又滑,他顺势深入,虽然里面依旧紧窄,但这样的姿势总算让她完全打开,活动起来并不算很困难。
沈倾城如一只离开水的鱼,攀靠着他,仰着头艰难地张开嘴巴,想要吸取更多的氧气,冷啸风粗喘片刻,再次覆上她,上下同时展开攻势。
两人成亲以来,虽然亲热过无数次,却大多在床上,最出格的就是在浴室,此刻这样的情况是绝无仅有的。
沈倾城背后抵着厚重的木门,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有节奏的沉闷的声响,前面火热,后背冰凉,分明就是水火两重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