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很繁忙,但并不疲劳,有章晓睿的欣赏,高远处处受到总局同事们的关照,人人都高看他一眼,他心里甭提多舒服了,在临海积累的郁闷已经一扫而空。当然,他还惦念着许若晴的消息,他不断地打电话给江寒星,问许若晴到底在哪里,江寒星的回答惟有令他失望,许若晴好像从人间蒸发了,许铁雄动用警力已经不停地搜罗到了现在,依然一无所获。
周五了,高远给卢荻秋打电话:“荻秋,明天你有空吗?”卢荻秋大为惊喜:“有空,当然有空,高远,你是不是抽出空了啊?”高远说是的,他已经推掉了和别人的约会,决定明天陪她出去玩。卢荻秋马上道:“好的,明天你想去哪里?”高远道:“我想去非常远非常远的地方。”卢荻秋说不论他到哪里,她都可以陪他。高远道:“荻秋,你对我就这么放心?你就不怕我是个坏人吗?”卢荻秋道:“我就怕你不够坏!”
高远心想女孩子真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她们只要是看上了谁,就会没头没脑地去追随,完全可以不顾后果,卢荻秋就是典型的例子。高卢荻秋追问他想去哪里,高远吟了一句诗:“不到长城非好汉。”卢荻秋明白了:“原来你是想去长城,不过你是想去哪个长城?”高远道:“长城不就一个吗?”卢荻秋道:“错,北都有十个长城,最出名的有八达岭、居庸关、慕田峪、司马台四个。”
高远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还是你挑个地方吧。”卢荻秋道:“要不我们去居庸关?那里我还没去过,据说很险,比起八达岭一点也不差。” 高远表示赞同。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上了开往长城的公交车。高远只带了一个手机,卢荻秋却背了一个背包,坐下以后,她不停地从背包里拿东西给高远吃,她的背包简直是一个百宝囊,巧克力、橙子、口香糖……好多零食。
高远意识到自己太粗心了,居然让一个女生带吃的,他不好意思道:“荻秋,你考虑得真周到,本来应该我做好这些准备的。”卢荻秋道:“不用你准备,这些都是我家现成的,装起来就可以了,你只要喜欢吃,我就很高兴了。”高远不禁感动地看她一眼,卢荻秋笑了一下,躲开了他的目光,高远以为她是害臊。
路程还真有些远,车行了一个小时还没到地方,卢荻秋说有些困了,先眯一会儿眼,高远让她放心休息,到了地方会叫她的。卢荻秋便头靠椅背,很快似乎睡着了。高远正欣赏窗外的风景,忽然车子一颠,卢荻秋的脸顺势便倒向了高远的肩头,高远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已经睡着,他只有任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肩膀,他不能推开她,如果她是真的睡着了,他推开她会把她惊醒,那就是他的不是了。
伴随着车子的颠簸,卢荻秋的身子也倾向了高远这边,以至于大半个身子紧贴在了高远身上,卢荻秋的脸也越来越侧向高远,以至于几乎正对着高远的脸颊了。高远感受着卢荻秋面部的温热,吮吸着卢荻秋浑身的芬芳,一时间有些沉醉。忽然车子又是一颠,卢荻秋的脸便贴到高远脸上了,沉沉地贴在了高远脸上,高远下意识打量她一眼,她似乎毫无知觉,高远心想这丫头也太能睡了,现在就是有人把她卖了她也不知道。
卢荻秋的脸不时地与高远的脸摩擦着,卢荻秋的身子贴着高远不停地颠动,高远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个宛若天仙一般飘逸的女孩子,一个别人想追都追不到的女孩子,如今就在他的怀里,他就是不冲动,至少也应该表示一下感谢,表示感谢的最好办法,无过于回之以温柔的拥抱。
高远再也顾不了别的,他伸出双手把卢荻秋抱了个满怀,他的脸本来还在躲避着卢荻秋,现在也不再躲避,索性和她紧贴在了一起。卢荻秋的脸就在他的嘴唇下面,她那如月的容颜,透着一丝清凉与高远,高远忍不住想要给她增加一些温暖,高远忍不住想要和她拉进一些距离,高远的嘴唇轻轻往下一低,卢荻秋的脸便贴在他的唇上了。
卢荻秋居然还在睡着,高远轻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卢荻秋不吱声,高远晃了晃她的脑袋,卢荻秋依然毫无反应。高远相信自己的动作足以唤醒她,她为什么还在睡?她装睡的目的是不是为了给他创造方便?高远认为是的,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解释。高远深受鼓舞,嘴唇便贴着卢荻秋的脸移动起来,很快便把她的半边脸吻了个遍。
卢荻秋的呼吸沉重而急促起来,卢荻秋的身子开始在不由自主地悸动,高远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她一定早已清醒了,她只是不愿意睁开双眼,不愿意惊扰了他的好事。高远确认了这一点,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他一口含了卢荻秋的耳垂,那白白的丰满的柔得不能再柔的耳垂,如今就在高远的舌头下,高远的舌头在上面尽情地舔弄着,他的唾液早已把她的耳垂润湿,他的舌头把卢荻秋刺激得再也无法矜持,她忽然一把抱住高远,脸便在他脸上一阵摩挲。
“荻秋,你醒了?”高远明知故问。卢荻秋把嘴巴凑到他耳边:“你趁我睡着占我的便宜,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高远轻声道:“既然你睡着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占你的便宜?”卢荻秋脸色一羞:“你就是占我的便宜了!”说完脸便埋在了他的胸前,高远任她在自己怀里沉迷,一直到了居庸关下。
两人下了车,彼此之间已经毫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