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山农居然说认识那个好像是许若晴的女生,高远激动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快说,她是谁?你怎么认识她?”
山农道:“我经常在这里摆摊,她来我这里买过几次菜,她都是路过,平时都是散步,今天开车估计是下山玩。”高远问她叫什么名字,山农说那就不知道了,他不可能随便问一个顾客的名字,而且每次见到她,都有一个男的陪同。
高远问那个男的长什么模样,山农说那个男的看起来是个公子哥,长着一张小白脸,头发总是油光发亮,往后梳得一丝不乱,看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穿衣总是笔挺笔挺的,而且从未见过穿一样的衣服。
高远便怀疑那个女生不是许若晴,因为许若晴是被一个光头劫持走的,光头让许若晴做他的老婆,如果那个女生就是许若晴,陪她出来的就应该是那个光头,不应该是一个有头发的人,而且光头那气质一看就是一幅猥琐样,不可能像那个小白脸一样拥有高高在上的气质。再者说了,光头脸是黄皮肤,和小白脸根本沾不上边。
山农问他为什么问这些事,高远说看着眼熟,没来得及上去打招呼她就走了,所以想问个清楚。山农很是热心:“这样吧,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下次她再来我这里买菜,我就打你的电话,你马上过来就行。”
高远和他互相留了电话,忽然想起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要抓紧回去,说不定朱小山又会在屋里向卢荻秋提出欲求。高远急忙往回赶,他忽然发现自己更希望卢荻秋和自己在一起,他无法容忍卢荻秋受到朱小山的侮辱。
到了朱小山的别墅里,还好,卢荻秋在沙发上看电视,高远轻声问她朱小山是否提出了什么无力的要求,卢荻秋悄声道:“是的,不过我说我今天不舒服,他没辙。”高远这才释然。这时,朱小山无精打采从卧室走出来:“高远,你终于回来了,快整点儿吃的吧。”
高远便去做饭,卢荻秋说朱小山真不懂事,让一个客人去做饭,朱小山辩解说大家都是朋友了,不必要太客气,高远符合道:“就是,以后小山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就行。”卢荻秋去给高远打下手,低声问他怎么和朱小山套起了近乎,高远说他自有考虑,适当的时候会告诉她。
卢荻秋撅了撅嘴:“你连我也不相信?”高远只好说:“朱小山这里有我需要的线索,我打算深入跟踪一下。”卢荻秋问什么线索,高远说是朱大河贪污受贿的线索,卢荻秋一听就明白了:“你想和朱大河对着干?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高远说他只能这么做,因为他在临海监管局受尽随我为的排挤,很多人举报随我为,却被朱大河压下了,朱大河不倒,随我为就不会倒。”
卢荻秋思考片刻:“这还不容易,朱大河家里那么多房子,这说明——”高远打断她:“我们走了再说。”吃完饭,高远和卢荻秋要走,朱小山说他也不在这里住了,现在扭了脚,什么都不方便,还是回市里好。到了市里,朱小山力邀卢荻秋去他二环内的家里玩,卢荻秋说不去,朱小山说他还从未带过外人进去,他爸根本不允许他带外人去,现在请她过去,还是因为他爸妈都不在家,不然他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卢荻秋望了一下高远,高远暗示她过去,卢荻秋便说可以给他这个面子,去他那里参观参观,不过一定要带上表哥去。朱小山似有不满,但也不好拒绝,于是三人到了朱家。高远和卢荻秋一进去就大为感慨,原来屋子里布置得非一般豪华,最关键的是各类古董、玉器点缀在房间的各个地方,墙上还挂着古人的书画。
朱小山向他们得意地介绍着,不要说房产,但就里面的装饰而言,价值已经不可估量,高远愈发坚定了朱大河贪污受贿的看法。他取出朱小山给他的手机,对着那些珍贵物事就是一阵抓拍,一边拍一边盛赞不已,朱小山听得心花怒放,虚荣心得到空前满足。
“荻秋,我爸说了,以后谁和我结婚,他就让谁和谁住这里,他和我妈会去别的地方住,所以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朱小山国珍答算娶卢荻秋,看来他在国外和洋妞玩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换作一般的女孩,估计十有**会原谅他,可是卢荻秋却是个容不得丝毫背叛的女孩子,朱小山既然暗里背叛过她,她对他便决不会会饶恕。
卢荻秋道:“你说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我就真的是了?实话告诉你,我还没考虑好!”朱小山调侃道:“煮熟的鸭子还会飞了?”卢荻秋道:“信不信随你的便。”朱小山便央求道:“卢子,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卢荻秋道:“你对别人也都是这么说的吧?”朱小山愣了愣:“别人?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和别的女生发生过什么,我以我的声誉起誓。”
卢荻秋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有高远在屋里,朱小山也不便和她多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高远说要走了,卢荻秋也要走,朱小山挽留她,她说表哥刚来北都,理应多陪一下,以后等表哥离开了,她再考虑是否过来陪他,朱小山只有任由两人离去。
“荻秋,你不是说非他不嫁的吗?刚才你好像改口了。”高远不解道。卢荻秋说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她已经和高远相处了一段时间,她才知道作为一个女生应该追求的是什么,她已经发现了自己当初的幼稚,自己居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