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能够参加齐欢欢小姐,和霍……霍……对不住,您叫……”
那帅哥装作记性不好的样子,问新郎官儿名字。
“霍启明!”
新郎官儿有些没好气的抱出自己的名字,明明舞台的led滚屏着新人的名字,不瞎的全能看见。
“哦,好,反正就是和霍先生的新婚庆典,我呢,作为女方的朋友,献丑清唱一曲。祝愿二位,百(biao)年(zi)好(pei)合(gou),天长地久!”
清唱?这宾客们都有些好奇了,得是什么样的“好声音”啊敢这么玩儿?可是等那一嗓子嚎出来,正在喝水的夏楚差点喷泉。
“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
儿歌?这货几个意思?全场默了,直到,那熟悉的副歌响起之后,纷至沓来的赞,默默为帅哥点起!而台上的新郎新娘脸不仅仅是绿了,完全就是想要一头撞死的节奏。齐欢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背过身死死的攥着霍启明的手腕儿。而霍启明也不比她强多少,躲在司仪后面,跟宾客们玩儿你看不见我……
“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
恩,夏楚在桌子下面默默竖起了大拇指!前任结婚,什么歌最好?必须的春天在哪里。
当然,这还不是婚礼的高、潮!这方唱罢,音响那儿又不知道那个爹没弄明白,突然放出了《哀乐》!顿时婚礼现场气氛变成了殡仪馆。这回,可有闹了,婚礼现场大乱,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还拿出手机拍视频留念。负责婚宴的婚庆公司的人像个三孙子一样点头哈腰的连连道歉,可惜徐曼已经气的七窍生烟,哪肯听?当场就变身为母老虎,那架势简直要撕了负责人……
冥冥中,这婚礼的难忘程度和特别程度,“顺了”三千问的心思了……
“霍岑西,这……”
夏楚看向自家老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这到底是丢的自家人的脸,总得做点什么事儿来补救下才对。
“你在这等着。”
霍岑西的安排让夏楚乖乖点头。虽然能感觉的出来他超级讨厌那一家人,但是这种时候,丢的可是霍家的脸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比起家族门面,那些小过节都不足挂齿了。
远远看着他沉着应对的样子,夏楚忍不住微笑,哎,真是的,不管哪个角度都是帅的掉渣啊。请原谅她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此时完全没有任何担心大侄子的心思,他怎么样儿了完全没有任何要管的意思,一心欣赏帅老公。而慌忙的像是无头苍蝇似的,忍不住的往夏楚的所坐的方向看,生怕她看自己的笑话,幸灾乐祸顺带落井下石,嘿,可惜了,人家像没事儿一样,这种不管不问,让他心针扎似的难受……
“小嫂子,好久不见啊。”
这声音……
夏楚猛地回头,看着傅城那张笑的花枝乱颤的脸,总觉得丫儿不怀好意,心里顿时戒备起来。
“是啊,自从上次吃过饭之后,就再也没见吧。”
这话说的让傅城微微一愣。绵里针什么的,用的挺好的。
“小嫂子,那件事是我不对了,岑西也教育过我未婚妻了,这事,就过去了?恩,一说起这事,岑西还真是有些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味道啊。”
语气有些嘲讽,脸上笑容也透着诡异,眼底更是冷芒毕现,与之前的态度稍有差别,那种隐忍的想要把她撕开的模样,让她的心直突突,表面是恭敬,可细细品味一番,那意思根本就是——你想挑刺,也看看自己的尽量,别得寸进尺。
夏楚讶然,明显不知道他这脸子给谁看的。要说先惹事儿的也不是她,霍岑西的做法虽然有些过,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是非曲直都有根源,他凭什么给她眼刀子?现在怎么回事儿,小白人儿没背景,只能躺枪自负的节奏?嗤……有意思!
暗自调节紊乱的呼吸,夏楚微微一笑。
“您这话说的太抬举我了,我不是陈圆圆,霍岑西更不是吴三桂。傅城,上次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还和颜悦色的,今天倒是夹枪带棍的了,我还真是诧异你这气是为谁出的,是你未婚妻呢?还是另有其人啊?”
这话说的傅城一愣,看着夏楚的表情是不可思议。
二货虽二,却不是傻子,见他如此惊诧的样子,想来她是说对了。突然间,她无比的心疼自己老公,什么兄弟情深,都是狗屁,情义千斤不如胸脯儿四两,女人啊,自古红颜都是祸水。显然,这次害的自己躺枪的祸水就是那个连霍岑西都给伤了女人。
那女人,究竟是哪路神仙,惹的这么俩镶钻的小金人为之如此。好奇心像是瞬间充气的气球,膨胀到了最大。
“傅城,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呢,可以亲自跟霍岑西说。为难我不算什么本事。还是你就喜欢专拣软柿子捏?!”
“呵……小嫂子这话说的,我心真是疼的紧啊。我哪有什么意思啊。嫂子您误会了。”
误会?误会就出鬼了!拿她不识数儿呢?
“误会不误会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嘴里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可是,话里话外却这么挤兑我,让我没脸,无疑就是让霍岑西没面子。合着,表面称兄道弟的,暗地里得同对方几刀子才能显示一下情谊深厚啊。”
夏楚那嘴多赶趟儿啊,一句接着一句的,真是要噎死他才罢休的趋势。刚要开口解释,霍岑西不知何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