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多人来讲,同样的行为可能背后隐藏着不同的原因。要是易波觉得反正都是这样了,那么死不死也无所谓了,自暴自弃的心里去冲那道门,那便是放弃了希望,消极应对。
但是易波的心理正好相反,他不想死,但是他想活,为了希望,他要去闯那道门,他的心里满怀希望。
想到这里,我赞成的点点头,刚要说话,忽然我感觉四周传来一阵阵鸡叫,眼前忽然一花,我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没错,就是躺在我自己的床上。在我床边坐着疯子,皱着眉头看着我。疯子的旁边是柳弯弯、孙铨隆和猴子。
见到我醒过来,猴子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可算醒了,你睡了整整三天啊。”
我愣了愣,想要坐起身,可是感觉特别疲惫。这种疲惫感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神魂的疲惫。我马上深呼吸一口气,强坐起身,然后盘膝而坐。口中默念道诀,这种道诀可以宁神静气,修养神魂。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感觉身体内的气已经缓缓开始正常运转了,那种浑身干枯神魂疲惫的感觉也淡一些了,这才睁开了眼睛。疯子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都出去了。我推开房门,走向客厅里。
他们几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我。我很自觉的坐到了他们对面。
疯子率先点了一支烟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来,疯子忽然说道:“贤弟,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聊聊。”
我愣了一下,有些事情和我聊?难道不是要问我情况吗?我知道疯子这么严肃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点点头说道:“你说吧。”
疯子深深盯着我,半晌才说道:“你的身体出问题了。又或者是……灵魂?”
我挥了挥手说道:“还是我先说吧。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说完,我把我在梦里见到孟巧巧,易波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几个人听得都是目瞪口呆,包括疯子,他也从来没想过我在梦里竟然会经历这些奇怪的事。
孙铨隆挑眉:“梦?”
他说话简短,但是我很清楚他想问什么,他想问,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亦或者是现实?我想了想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觉得既然我能来到那个奇怪的地方,做这个奇怪的梦,肯定是有原因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所以,你们不用担心。给我点时间我会慢慢查明白原因的。”
疯子忽然眼神奇怪的看着我说道:“贤弟,其实……你这样昏睡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我“啊?”了一声,莫名其妙的看着疯子,这话什么意思?
疯子想了想才对我说道:“在很长时间以前,你就开始睡觉的时间变得很长。”
我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到北京以后事情不断,有些疲惫吧。的确,我在山上的时候每天只睡四到五个小时,还是精力充沛,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年龄大了?哈哈,睡觉七八个小时都感觉不够是的。”
我试图让气氛轻松一点,不就是睡觉比较多吗?我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也正是贪睡的时候。我希望疯子别那么紧张。
可是疯子却猛的站起来,大声喊道:“贤弟,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不是只睡七个小时那么简单,而是……而是……”
我愕然的看着情绪激动的疯子,什么意思?而是什么?
柳弯弯却拉住了疯子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疯子狠狠的坐下,用力的捂住了头。我迷茫的看着所有人,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弯弯看着我,迟疑了一下,才细声细语的说道:“方贤,你……其实很多时候睡觉都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我愣了一下,怎么可能?超过二十四小时?
柳弯弯见我怀疑的眼神,脸色有点苍白,还是坚定的点点头。
疯子咧嘴苦笑一下:“你记得上次去道馆你问我,怎么感觉这一周过的这么快,好像才上了三天班,又要周末了。还有……你记得有一次你晚上十一点上床睡觉,可是醒来的时候是半夜三点……其实那一次,你也同样是睡丢了一天……我骗你说你只睡觉了四个小时,其实,你睡了二十八个小时。”
我呆呆的看着疯子,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记得?完全没有印象啊。
疯子苦笑着说道:“上次你回来,我们都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你,而且全家人都在,就是因为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了他们,我们在一起想办法。甚至佐云知道咱们家,也是我给他打电话,叫他来的。并且告诉了他你的问题,虽然我不喜欢佐云,但是我更担心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看着疯子问道:“多长时间了?我这种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了?”
疯子叹了口气说道:“已经很久了,你记得那次我们帮张春生给这栋房子驱邪,然后你昏迷了很久,从那次以后……过了大概能有半个月,你第二次睡超过二十四小时,而你自己仿佛完全不知道。我怕你担心,也就没有告诉你。
再然后是一周,你上周也同样有一天睡了近五十个小时,睡丢了2天时间。可是现在事情越来越严重,你这一次睡了整整八十个小时。
贤弟……我觉得我必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你本身修道,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自己的身体和状态应该比谁都了解,可是你现在却完全无知无觉,这还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