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的阴气没有了,剩下就是风水的事情了,风水的事情疯子在行,依疯子的意思,这房子还是要改水道,洗手间的位置一定要改。这就注定装修还要花一些钱。算下来一百万也是干干净净。
我们回去又喝了一会儿酒,决定当晚就在这里住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电话响起来,我一看,电话是扈瑞宁打的,刚才我们一直在忙,几乎把扈瑞宁给忘了。刚接起电话,扈瑞宁就紧张的说道:“方老弟儿,我可能过不去了。”
我忽然想起当时隔壁关押的那个犯人。又算了算时间,现在正好是阴历的七月初,这样算起来的话,那东西很有可能在警局闹起来。想到这里,我心里一紧,连忙说道:“不行,我估计警局会出事。我们还是去看看。”
疯子皱眉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点点头。我知道,我和疯子之间的隔阂还横亘在那,只是,我们兄弟之间都是这样,就算在怎么吵架,是我们之间的事,别人没权利说自己兄弟一个“不”字,而在外面,我们永远不会当着外面的人出丑吵架。
张春生听我这么一说,心里也是有点着急,看样子还是挺在乎扈瑞宁的。张春生直接说道:“那别等了,这里离警局那么近,我开车送你们去。”
我连忙劝他别,因为他喝酒了,张春生说没事,这边有条近道可以走,就是我们下午走着走的那条,小道没人查,而且救人要紧。
我们也就没劝阻,我看着张春生也挺清醒,于是我们一行人急忙赶往警局。到了警局,发现警局的灯亮着,刚刚进了走廊,就听到时不时传来一阵野兽一样的嘶吼声,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我知道,肯定是那个疯子。
我们走进去来到了上午的那个办公室,敲了敲门。紧接着就听到了洛连的声音。
“进!”
我们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洛连电脑桌前看着电脑,微微皱着眉头,而旁边的桌子上趴着扈瑞宁。洛连依旧是警服,但是警帽已经拿下来了,一头微卷的头发自然的束在一起,蓬蓬松松。
在暖光台灯的照映下,睫毛长长的,淡粉色的嘴唇也丰盈饱满。看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洛连看到是我们,愣了一下:“你们怎么来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吗?”
我指了指扈瑞宁问道:“宁哥这是什么了?”
洛连没好气儿的说道:“一个大男人还说担心我,结果自己身体不舒服,还得我给他倒热水。你们是来找他的话,就赶紧给他弄回去休息得了,我不用人陪。”
听到说话声,扈瑞宁也抬起头,他脸色特别苍白,见到我们勉强笑了笑,问:“你们怎么都来了?出什么事了?”
我一看到扈瑞宁,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扈瑞宁现在身体元阳致虚,所以才会脸色那么难看,而起他身体周围有似有若无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