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我会觉得那老头熟悉?疯子想了想,忽然提出了一个设想,会不会是熟悉的人易容乔庄的?虽然样子变了,但是因为认识,总还是会觉得有些熟悉。
我想了想,觉得有可能。但是又说不准,仔细想了一下我下山后认识的人,似乎没有哪个和那老头神态气质很像的。
疯子说道:“贤弟,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认识,那么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佐云他们说的那个什么隐藏在身边的人和要我们小心的人?他一直在跟踪我们吗?”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和疯子说顺其自然吧。现在想也想不明白。就这样,一路猜想,很快我们就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家里。路上也没在碰到那个怪老头。
因为要改水电,所以其中一个洗手间,不能用了。我和疯子决定把原来对着的洗手间改成一间小书房。这个洗手间挺大,里面还有浴缸什么的,全拆了简单装修一下,做一个读书的地方,倒也合适。纸都是木质的,旺灶火。而且火烧的旺了,有益于整个房间的磁场流转。
读书也会更专注,等于是变成了一个互旺的格局。洗手间改到了另一个位置。现在这屋子装的乱七八糟的,还没弄完。不过我和疯子也不着急。我俩暂时睡在楼上。
接下来的两天,就是办手续,我发现疯子似乎有什么心事。我问疯子怎么了?疯子想了想又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
我让他想到什么就直接说,疯子却对我说道:“贤弟,你觉得那个安雅雪……怎么样?”
听疯子这么说,我立刻想到了安雅雪,漂亮的一塌糊涂。看着跟韩国女明星似的。可能是因为学表演的,很会打扮自己。再加上本身底子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我无奈对疯子说道:“姑娘人是挺好的,但是咱绝对配不上人家,没听说人家都开始演电视剧了么?没准哪天就是大明星。”
疯子瞪了我一眼,好笑的说道:“你想哪去了?贤弟,你该不会单身太久了,发骚了吧?”
我愣了一下,疯子哈哈大笑说:“你个二货,老子说的是事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不是让你跟人家相亲。”
我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事儿啊,就问疯子:“你说什么事?”
疯子捉摸了一下,忽然说道:“那天我们去静园,那安雅雪家地上烧着的东西,我觉着不像是符。符自燃的话,应该烧不出来白灰。我特地留意了一下。那东西看着比黄纸厚,倒像是作业本什么的。”
疯子捉摸了一下,忽然说道:“那天我们去静园,那安雅雪家地上烧着的东西,我觉着不像是符。符自燃的话,应该烧不出来白灰。我特地留意了一下。那东西看着比黄纸厚,倒像是作业本什么的。”
听疯子这么一说,我有点发愣,我还真没太注意这些。疯子继续说道:“而且,你发现了吗?其实她租那屋子是两室一厅,那最里面应该还有一个小隔间,这种房子的普遍格局应该是那样,我是学设计的,也是看风水的。这一点不会有错。
里面那屋应该是被通颜色的墙纸贴住,所以外面看不出来门在哪里。但是这安雅雪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屋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我有些愣神,疯子是学风水的,所以进了一个屋子他会比较关注这屋子的格局,和里面的装修陈设。我却不太会注意这些。我只会看这屋子有没有鬼,有没有邪气什么的。疯子的话我当然是绝对相信的。
“可是,安雅雪没必要骗我们啊?她把我们骗过去干什么?又不可能是看上咱俩其中的一个了,就算真看上了,也不会整两个电灯泡吓的乱七八糟的在那等我们把?”
疯子犹豫了一下也是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不说的原因,事情说不通,那个苹果脸和叫旋子的男生,明显是真的吓着了,绝对不会是骗人的。可是安雅雪符咒如果明明没烧起来,她为啥骗我们烧起来了?她那么急见我们,可是事实证明没什么事情啊。
还有她那个房间的问题。”
我想了想说道:“疯子,你可能想多了,那房间我觉着有没有可能是房东的储物室?不让打开,现在很多房子都这样的。然后房子就按着一室一厅租。那墙纸可能是房东贴的。”
疯子摇摇头:“绝对不可能是房东贴的,那墙纸那么女性化,而且是新贴上的,房东不可能房子还没租就知道租的肯定是女人,还好心的帮着贴了墙纸。”
听疯子这么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我俩想来想去都觉着安雅雪没什么骗我们的理由。可能是最近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太多,搞的我们焦头烂额,所以有些敏感。
疯子忽然说道:“我觉得这北京城……有点不一样了。在我没遇到你之前,就没有这种感觉。好像整个城市都变阴了。阴气加重,走到哪里都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皱眉:“你还记得佐云说的那个什么‘青天无’契约吗?会不会是那边煞气一天比一天重,说以……”
疯子摇摇头说道:“我总觉得除非那大阵彻底破了,才有可能会影响这么大。那阵法现在只是已经开始慢慢不坚固了,就算流出来一些鬼魂,也不至于这么厉害。让北京城处处见鬼。”
我听疯子这么说,忽然脑袋仿佛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整个人一个激灵。疯子问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