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上人突然脸色微变,右手掐诀一番掐算之后,脸色反而更加肃然起来看书
·ka要书hu·他神色中露出凝重却又有趣之色,翻手间拿出一面复杂古朴的青铜罗盘,眸中陡然射出两道绿光,打入罗盘之中,一动不动起来。
半响之后,天机上人身体突然一阵抖动,双眼中绿光骤然消失,噗嗤一声,喷出一口猩红热血,脸色苍白如纸,缓缓睁开双眼。神色中满是骇然之色。
“师傅————”左丘玉龙脸色大变,一声惊呼,赶紧爬起来扶着天机上人。
“有趣!有趣!为师竟然算不出将你打伤那人的跟脚。就连此人今后命数,却也难以看清丝毫。”天机上人挥手示意自己没事,眸中满是不解之色。
“就算是道尊圆满之修,为师都能够算出一些东西,但按照你所说,此子最多也就问道境而已,为师竟然看不清他的跟脚,又拥有如此多变命数———玉龙!此人先不要伤他。”天机上人深如星空的眼睛中,满是莫名之色。
“师傅!此人———此人竟然如此特殊,师傅说不伤他,弟子自当遵从,只是徒儿的乾坤腰带被此人拿走,其中一些东西对徒儿来说,极为珍贵,特别是天脉宫的入门灵牌也在其中,所以————”左丘玉龙先是被天机上人反噬吐血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其一番言语,弄的心神摇撼不已。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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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上人的话他自然深信不疑,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也可暂时将此仇压后,但是让他就此放弃自己二十多年的积蓄,特别是天脉宫的入门令牌虽然可以在进入天脉宫之后补办一枚,但此事传出去,特别是传到天脉宫,定会让自己成为笑柄。
俗话说本性难移,左丘玉龙本**慕虚名,又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不经历一场刻骨铭心,生死一线的磨练,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改变。
天机上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左丘玉龙,后者心思在他眼中仿佛透明,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双眼,天机上人暗暗叹了口气,淡淡说道:“你去吧!只要不伤他的性命就可,不要耽误你今晚上前往天脉宫。”
天机上人将话说完,却微微闭眼,不在言语。
左丘玉龙长长呼了口气,恭谨的向天机上人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待左丘玉龙离开大殿,天机上人身后诡异的凭空出现一名风华绝代的红衣女子,对着天机上人恭谨的行了一礼,说道:“主上!您没事吧!”
天机上人徐徐睁开双眼,没有看红衣女子,说道:“派人调查此子一切,我要最详细的资料,另外,传令魔卫,对此人进行监视。要看书·kahu·派人暗中保护左丘玉龙,此子是我好不容易才打入天脉宫之内钉子,再有二十年,真凡大世界气运之门便会打开,此事关乎我族万年运势,任何一枚钉子都不容有失。”
红衣女子答应一声,恭谨行礼后,也不见有什么动作,便凭空消失。
左丘玉龙刚刚走出天机上人所在宫殿,一名老者便匆匆迎了上来,恭谨行礼,说道:“少主,您的伤好了。”
左丘玉龙没有理会松了口气的老者,直接问道:“那小子是什么来历,现在何处?”
老者一脸凝重,赶紧说道:“少主!那小子不得了啊!您离开之后,他参加了聚宝阁最后赌斗跳战,击败了所有对手,包括三名道尊强者,其中还有一名聚宝阁道尊圆满级高手。并且他在离开聚宝阁后……”
“该死,此人欺人太盛,竟然隐匿修为戏耍于我。此仇不报,我左丘玉龙誓不为人。”左丘玉龙惊骇震惊之后,脸色异常难看。
“你说此子此被赵氏皇族宦修带走,他们什么时候到达内城?”左丘玉龙眉头微蹙,想起之前天机上人所言,越加觉得华夏九来历莫测。可是,他的积蓄可以不要,但那枚入天脉宫的入门令牌却要想办法要到手。
“少主!他们是通过皇室内部传送阵传送的,来到内城,那也直接出现在皇宫之内。”老者是左丘家老人,看着左丘玉龙长大,一脸担忧的看着左丘玉龙说道。
“你去族中将大帝赏赐我爷爷的那枚通行令牌拿来,就说我要进入皇宫和七公主辞行!”左丘玉龙深思半响,眼前一亮,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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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阵天旋地转。华夏九只感觉眼前一亮,稳住身体,向四周看去。
这是一处古朴的殿堂,被分割成十多个隔间,每个隔间中都有一个传送阵。
华夏九等人刚从殿堂中走出,迎面走来两路人,前面并排一男一女。
男的气势不凡,但神色阴沉。女的貌美如画,气质高贵,神色中蕴含着矜持的笑容。正是左丘玉龙和天脉上国七公主。
两人身后一路宫娥,一路凶悍侍卫相随。彰显来人的身份不凡。
因为已经到了皇宫之内,七名宦修既不怕华夏九逃走,也不怕有人能够伤到他,所以华夏九和申屠莹莹也被七名宦修簇拥在最前。
两方人迎面互见,华夏九神色有些意外,但七公主却是脸色微变。华夏九自然是没想到左丘玉龙阴魂不散,追到了皇宫之内。而七公主却是因为华夏九身后七名宦修所穿衣服与寻常宦修那细微的区别。
“华夏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我,还拿走我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左丘玉龙长这么大,在华夏九之前,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如此侮辱。虽然知道华夏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