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正和睢王叙旧呢,听到梁休的话脸色当即大变道:“哎,快走,快走……”
他可是亲自实验的燧发枪,知道这玩意的厉害,那小混蛋刚才说的什么?全军准备?射击……要知道,近乎一个营的枪口,可是对准的是他们。
最重要的是,战马没有经过训练,枪响很容易造成马惊,要是马惊了,那可是就是大乱战了啊!
正因为如此,他刚才上来的时候才让睢王退后两里地叙旧,结果因为睢王不知死活的质问,导致他也有点上头了。
他现在只想当个胜利者,好好的看看戏,可不想这么快就入场。
可惜,还是晚了。
砰砰砰……
枪声就成片响起……
燕王率领烟雨楼的一群高手冲锋,结果很多人刚冲锋就被燧发枪集中,当场就被打死了,身体直接被打成了筛子,惨不忍睹。
那可是都是八品近九品的高手,结果就跟韭菜一样一茬茬地倒下,当即言语楼的高手脸色都变了,这是什么?天雷吗?大炎太子能请动天雷杀人?怎么可能?
就连燕王和龙魁这时也傻眼了,哪怕是南疆圣女和蚩虎,脸色也都不断变换,他们已经很高估梁休的新武器了,结果现在才发现,还是太低估了!
因为,刚冲出二三四步,近乎三百人的部队就死了一半。
“逃!这是神一样的军队,拿什么打?”
“草尼妈的,要打自己打去,老子不打了。”
“我不想死,救命……”
“……”
剩下的一半顿时阵脚大乱,很多人原地趴下,或找掩体,或躲在树后瑟瑟发抖,而一部分人,直接转身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往后逃。
如果他们拼死一博,凭着全军覆没的代价,或许还真的能杀入梁休的军阵中,只是此时他们的胆子都被吓破了,一转身,再次被野战旅的部队扫了一波,几乎全灭。
只留下燕王、龙魁和南疆魔窟的人,还在风中凌乱。
另一边,炎帝刚提醒黑骑后撤,结果还是晚了,枪声一起,果然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战马受惊乱蹿,骑兵控都控制不住。
一千多黑骑轻骑兵,就这样在没有作战命令的情况下,就这样一头栽进了睢王的轻骑兵阵营中,而睢王的轻骑兵同样也是如此,枪声一响,战马本能地想要逃离原地,一时之间阵脚大乱,和黑骑大军直接搅合在一起……
没有命令,一场乱战就这样开干了!
老炎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他身后的钱宝宝和蒙雪雁几人,也都满脸震惊,被这一幕吓到了,谁也没有想到,战事就这样开了。
睢王更惨,他钟爱的战马当场直接尥蹶子,一蹦三丈高,可怜的老睢王当场就被战马掀飞出去,砸在十几米外,当时就砸得一个头晕眼花。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炎帝之前说过的话,退后两里地叙旧……
他当时气得咬牙切齿,太子有这样的武器你早说啊!你早说啊……你早说我就先逃了啊!
“撤!撤退!”
亲信赶了过来,睢王就声音颤抖地说道。
“主上,那少主……”
亲信看向燕王的方向,有些犹豫。
“还管他干嘛?就因为他,本王苦苦经营了二十年的烟雨楼,几乎毁于一旦,撤退,先离开再说。”
睢王也被吓到了,老脸苍白如纸,从地上蹦了起来,也不要战马了,在亲信侍卫的保护下,转身就往安县方向逃。
只是刚逃出十几部,一道身影就已经挡在了前方,来人长发飘飘,衣缺无风自动,站在前方宛若旷世战神一般,强大的气势竟然压迫得睢王的亲卫不敢上前一步。
正是炎帝。
“皇兄,朕说朕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场景,你信不信?”
炎帝看着随睢王,砸吧砸吧嘴道。
老睢王脸色铁青,心说我信,我信了你能先把路让开吗?你挡住我路了啊!
“哎,皇兄啊!反正这一战早打晚打都是打,那就打吧。”
燕王盯着睢王,戏谑道:“而且这样的仗,充满了变量,打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哎……皇兄你这是想起哪儿啊!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看戏。”
老睢王暴怒:“滚!给我杀了他。”
几十个亲卫就向着炎帝杀了过来,只是还没有接近炎帝,数十黑骑就已经迎了上来,和睢王的亲卫战在了一起。
老炎耸耸肩,无奈道:“皇兄,我这找了你十几年,你这好不容易出现,结果连旧都不愿意叙,怎么的?你就只能背后出阴招?连直视我的勇气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老炎眸色一厉,道:“你教坏我儿子就罢了,毕竟你作为他的大伯,是他的长辈,教他为人做事是你的全力。
“但是,你不该勾结倭寇啊!谁勾结倭寇,谁就是大炎不死不休的敌人。”
老睢王一听这话,顿时怒气冲天:“我要杀了你!”
老睢王当时就失去了理智,拔出长剑就向炎帝杀来。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不像炎帝为了一个目的,能够做到二十年忍气吞声。
老睢王不行,他脾气看似温和,其实很暴躁,不然当年也不会被谋士一煽动,就做出惊羽门伏击炎帝的事情来。
当然,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他最倚重的谋士刘温,就是炎帝的人,当年惊羽门事变,也是这帮人借着他的心思,故意发动的。
结果,炎帝早就先埋伏在哪里,他才出现,就直接先给他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