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负是不可否认的邪恶,折腾女人的花样简直层出不穷,而他因被废而不能人事的关系,心理更是彻底扭曲,种种不堪处,以及淫言秽语,谩骂侮辱,绝对可令任何人瞠目结舌。
可怜郑淑明交友不慎,方才落入此种污浊境地,万幸她被阴癸秘药模糊了神智,不忆此间,否则只怕人掩面、羞欲死。
所以如今羞欲死的并不是她,而是师妃暄,因为她清清醒醒。
女人的天性使然,让师妃暄在此种境况下,只能死死伏在风萧萧的身上,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见边不负沉溺于他变态游戏的时候,师妃暄也曾试探着将臀微抬,想要穿拢衣衫,恢复常态。
可风萧萧正在破茧的重要关头,于失神中本能的维持两人间最紧密的连接,绝不肯让这座沟通道心、魔种与仙胎的桥梁断掉,稍有松动,便即反扑,甚至愈发深入
结果更使得师妃暄全身娇软,情难自禁,若非情况不适宜,她差点也陷入其中,忘情沉溺。
她本来禅心坚定,绝不至于毫无抗拒之力,但偏偏风萧萧通过道心、魔种,深深探入了她的仙胎,等若完全破开了她的矜持和理智。
两人不论是肉身或是精神,全都毫无保留的交融一体,师妃暄根本无法抵御内发自于心、外联风萧萧的萌动春情。
尤其边不负对郑淑明越来越淫亵的行为,便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更助长了春情的勃发,使心防大破的师妃暄逐渐也滑向失智的边缘,很可能同风萧萧一眼,进入那种不闻外物的胎息之境。
真到那时,一旦两人忘我交融,不但生死操之边不负之手,更会遭受前所未有的侮辱,师妃暄自己的清白不提,慈航静斋的名声亦当蒙污。
想想看,静斋仙子与魔门邪帝野合于林,还被魔隐边不负捉个正着必将对佛门造成难以挽回的严重打击。
师妃暄迫于无奈,只好伸出玉手,按上了风萧萧已半敞的胸膛,终于点住了他的穴道。
除此之外,师妃暄不敢再有大的动作,只能期盼边不负尽快发泄完shòu_yù后赶紧离开。
她的心情尤为复杂,因为这一点穴,已断掉了风萧萧这次破茧的可能这种水乳交融的机会全凭气运,可遇而不可求,两人的精神和感情必须完全契合,于有意无意之间,方才能水到渠成。
师妃暄既难过,又庆幸。
她自然希望风萧萧好,但同时又不希望风萧萧的境界再次做出突破,因为这意味着慈航静斋拿他再无办法,一旦他决心为恶,漫天下也没人能制得住他了。
一低一高两声冷哼忽然从附近传来,一高一矮两名女子倏然在边不负背后三丈许处现身,竟是琉球东溟派护法单秀和单玉蝶。
边不负大惧之下,猛地从郑淑明的身上翻起,睁目回瞪。
单秀和单玉蝶都拿极为厌恶和愤恨的眼神死死盯着,两人身后是东溟派的公主单婉晶,她正低着头,似是不愿见到眼前丑恶的一幕。
她头虽低着,脸蛋却已怒红如血,望着地面的睁大俏目中闪过森寒的杀机,向两名护法吩咐道:“你俩把这女子抬下去。”
忽而又冷冷道:“你要是再敢动上一根指头,我定把你剁了喂狗。”
边不负立时停下动作,他功力一损再损,自认如今远不是单婉晶家两名东溟护法的对手,还巴不得单秀和单玉蝶能离开,不管怎么说,单剩单婉晶一人,都好对付的多。
单秀和单玉蝶警惕的盯着边不负,将早已不堪蹂躏的郑淑明抱起,缓缓外走,却不肯离远。
单婉晶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手按剑柄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们谁也不能插手,都给我走的远远的,谁也不能多看一眼,更不准偷听。”
单秀和单玉蝶四目相视,然后有意无意的往一侧树梢上瞟了一眼,同时应是。
单婉晶并没有主意她们的小动作,所以自然不清楚重纱覆面的单美仙正静幽幽的俏立于树梢之巅,微微颌首。
单秀和单玉蝶得到她的示意,忙带着郑淑明飞快退远。
她二人也无法注意到单美仙其实正神不守舍,美眸远眺着对面树梢顶,目光闪烁,就算透过重重脸纱,依然可见发自瞳孔中的光芒,是那么的复杂
师妃暄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地自容,根本不敢同单美仙射来的目光相交。
她方才伏在风萧萧的身上,心绪紊乱下,自是难免稍稍扭动身体,岂止正在这时,感受到了来自对面毫不掩饰的目光,骇然看去,发现居然是单美仙。
要知风萧萧正被她点住穴道,而她正在情难自禁的前后轻轻扭动着
还被单美仙瞧了个正着,师妃暄就算生了一万张嘴,只怕也永远说不清楚了。
好在单美仙只以目光凝注,却始终没有出声。
待单秀和单玉蝶退至不见后,单婉晶才抬起头,秀目中射出最深刻的恨意,沉声道:“你一路逃进襄阳城,在城里本公主的确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这人恶性不改,终于自寻死路。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你一天不死,我和娘都不会安心。”
边不负露出一个充满嘲讽的笑容,阴恻恻的道:“我死了,你就能安心了你可知道单美仙和风萧萧是什么关系吗就在这里,就在此处,两人便曾行那苟且之事。不久之前,单美仙更上与风萧萧同船同宿,双宿双飞,从荥阳到洛阳,一路上好不快活”
“你胡说”单婉晶芳心巨颤,道:“闭嘴,娘正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