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想救竟陵城,祝玉妍想夺竟陵城,夹在中间的风萧萧自然左右为难。??一?看书1
不过两害相权取其轻,风萧萧已经和白道领袖慈航静斋对上,自然不愿再与魔门交恶。
何况独霸山庄是同飞马牧场互为盟友,其存亡与否,并不关风萧萧的事,他只是想保住商秀珣而已,而且从大局上看,竟陵城只要不归于李阀,就已遂他之意。
祝玉妍离去,却留下一个人,一个女人,方才曾与风萧萧交过手的女人,正是阴癸派长老之一。
风萧萧刚刚无暇细看,现在仔细打量,便觉此女长得特别高挑,一头长垂在背后,长可及臀,乌黑闪亮,诱人之极,那对翦水双瞳,像荡漾着无限的情意,顾盼间勾魂摄魄,百媚千娇。
此女的美丽更可直追婠婠,露出的肤色胜雪,黛眉凝翠,桃腮含春,年纪横看竖看都不该过二十五岁。
她冲着风萧萧嫣然一笑,媚态毕露的轻启朱唇柔声道:“我叫闻采婷,天色已不早,何不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呢?“
她的语气透出一种纯似自真心的诚恳味道,又是那么温柔体贴,神态婉转可人,除非是铁石心肠的人,否则怎能不被她打动。
“不必!直接上路便是。壹??看书ww看w?·1?”风萧萧斜她一眼,又道:“莫怪我未提醒你,对我施用媚功,你只能是自取其辱。”
方才交手时,他便看出此女专走媚功幻术,通常男人见到她时,都会被她迷惑得浑忘一切,而她则趁机使出辣手取对方性命。
只是他现在还不欲与阴癸派翻脸,否则若是让祝玉妍瞧出闻采婷被他反魅惑,双方真就再无可转寰的余地了。
闻采婷娇笑道:“哪有人会笨到向身负道心种魔**的人施展媚功?祝宗主只是想借助我的身份,替圣帝打点好沿途一切。”
风萧萧淡淡道:“那就好。”
他顿了顿,森然道:“我并非贵派下属,若你们的安排合我心意还则罢了。若是非要与我过不去,我并不介意先将你的脑袋拧下来,再来与祝玉妍说道。”
闻采婷动人的笑容微微一窒,旋及如常。笑道:“祝宗主之所以遣我留在你身边,也正是想尽力避免圣帝再与我方生什么误会。”
风萧萧又道:“那就好。”
闻采婷抖出一方面纱覆于面上,遮住可闭月羞花的容颜,往院前轻移莲步,忽而玉掌轻探。啪啪的拍了两响。
两名男子顿时从院外跃了进来,都长得轩昂英俊,年纪不过三十,背后背着长刀,颇有威势,恭恭敬敬的于闻采婷面前垂而立。壹看?书·1?k?a?n?s?h?u
两人的头虽垂下,眼睛却都火热的偷瞄着闻采婷的纱裙裙摆,以及裙摆下如隐若现的那双绣鞋。
闻采婷轻轻动了动脚,动作不大,但纱裙微摇。蛮足略微从裙下往外更探出些许,姿态亦悦目非常,令人觉得她平添了无限的魅力,恨不得立即把她搂入怀里,恣意爱怜,把玩这双美足。
她面前那两名男子的鼻息顿粗。
闻采婷嫣然一笑,回眸道:“外已备好车马,还请圣帝挪步,我定会将你照顾的无微不至。”
那两名男子眼中已射出不能控制的妒忌神色。
而这嫉妒神色,在闻采婷讨好似的扶风萧萧上车。并陪他一同钻入车厢时,便已到了极盛。
只是不知闻采婷施了何种手段,让这两个看着就知十分气盛的男人,竟犹如缩头乌龟般忍气吞声。从头到尾连个屁都没敢放,只埋头赶着车马。
闻采婷说的不错,她的确可以将人照顾的无微不至,一路上风萧萧几乎都没多少机会下车,衣食住行,全部都送到眼前嘴边。
从饭店出来便上车。下车便到下一个饭店,就算不得已露宿野外,那两个男子也会飞快的搭起帐篷,准备好精致的吃食,风萧萧只管享受便是了。
一路上,除了那两名男子时时喷火的眼睛有些烦人外,连本想挑些刺的风萧萧,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满意极了。
而且风萧萧不论有什么问题相询,闻采婷也几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态度极其殷勤陈恳。
风萧萧也才知道原来单婉晶想杀的边不负,也在当日围攻他的五人之中,除了暗暗记住此人的样貌外,风萧萧还询问了商秀珣一行人的行踪。
商秀珣等人自以为隐秘的行踪,其实在阴癸派的眼里,不过是个笑话,原来从来没逃出过他们的耳目。
这令风萧萧不得不怀疑商秀珣身边还有内奸……阴癸派的内奸。又或是阴癸派在暗中的势力已无所不至,这样想来,就十分可怕了。
这日停车郊野,趁着那两男子搭建帐篷之时,风萧萧便故意向闻采婷问起,很有些想为难她的意思。
没想到闻采婷淡淡道:“没什么不可以说的,飞马牧场的大执事商震新收了一个小妾,便是我的弟子,所以你刚到飞马牧场,我们就已知道了。”
风萧萧并未和苑儿有过直接触,也未曾亲耳听到沈落雁的谋划,所以并不知道此女,闻言皱眉道:“你将撤她出来。”
闻采婷没好气的道:“托圣帝的福,她已撤出来了。”
若非风萧萧在飞马牧场一通搅和,苑儿也不至于什么事都未办成,就被商秀珣察觉并关押。
如果风萧萧知道具体情形,便可现原来阴癸派的手真是伸得无处不在。
不论是李密,甚或至精明透顶的沈落雁,其实都没能逃出阴癸派的暗中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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