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伤口,没有任何包扎处理,尖锐的石头再次刺入进来,温热的血汨汨地流淌,让她冰凉的掌心得到了几许奢侈的温度。
可即便是如此,她也感受不到太多的痛疼。
两个蒙面的刺客围了上来。
“这美人儿细皮嫩肉的,别是什么大官家的女眷吧?”
“是又怎么样,咱们杀人放火啥勾当没干过,怕一个狗官作甚!”
一个矮小,跟冬瓜似的,声如其形,闷闷的。
一个瘦高,跟竹竿似的,声音细尖。
瘦高的那个目不转睛地盯着赵昔微看,似乎有些不忍心了:“哎,我说,要不咱还是算了,带回去做媳妇怎么样?”
矮小的那个“嗤”地笑了一声:“这样娇气的小娘们,又不能洗衣又不能烧火,说不定还得请丫鬟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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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着肚子在码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