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阳道:“其实不是我看低我们,我只是觉得捍东警官他们都还没有找到苏永寿,我们这三个人难道就可以了?”
我说:“话可不能这样说,捍东警官他们寻人有他们的一套方法,并且容易受到各种因素的束缚,但是我们可以说是无业游民,我们也有我们的土方法。”
我的土方法就是守株待兔,既然苏永寿独居的话他不可能会走得太远的,老一辈的人都比较恋故土,苏永寿白天消失找不着,他晚上肯定会出现的。
我们在苏永寿家附近的一棵大树下等待,在这个过程当中,可苦了喜欢穿性感暴露衣服的葵若兰——郊区的夜晚蚊子特别多,成千上万的蚊子围绕着我们这三个人肉。葵若兰一直在不断地拍打着蚊子,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这些蚊子,她居然从她的小包包里掏出一根电棒,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噼哩啪啦地居然电死了不少蚊子。
“嘘——有人往这边来了。”
从马路旁边的稻草垛中鬼鬼祟祟地出现了一个人影子,蹑手蹑脚地往这边走来。朦朦胧胧的路灯之下,显示的脸容正是苏永寿的脸。
待到苏永寿快要到达他的家门口的时候,我们适时出现了。我开门见山直接说了来意。
苏永寿疑神疑鬼地望着我,说:“我一早就知道你们最终还是会找上门的。唉,可惜苦了何嘉莉那个苦命的孩子。没错,在何嘉莉她回香港之前,她给了我一张视频卡。”
陈秋阳忍不住道:“苏爷爷,你看了那个视频?”
苏永寿没有说看过,但是也没有说没看过,他只是长长地叹息一声,他的喉咙非常干枯,所以这一声叹息亦是干涩断续的。他说:“何嘉莉把这张视频卡交给我,让我选择是保存下来还是销毁。最终我没有销毁,或许这就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