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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源不想看到自己的努力给别人做了嫁衣,更不想看到自己的努力被别人搞得一塌糊涂。于得水敢趁机落井下石,他就不会再对他客气。
这时候,王炳权就问道:“苏源,你说清楚,你手里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什么?在座的谁不想看到?”
苏源淡淡一笑道:“王书记,证据的事可以先放一放。我现在要为我自己讨回公道。”
王恒面se凝重,王炳权置身于外,心知苏源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但既然来了,就想听苏源到底遇到什么不公之事,不看王恒一眼,当即回道:“好吧,你说。”
苏源一脸严肃,沉声说道:“我与田梅之间清清白白,这事起源于田梅婆婆姚华来问她要钱不成,听信她赌鬼小儿子的谎言,便说我与田梅有男女关系。然后她就来乡zfu闹我,意图给我施压,逼迫田梅把钱给她。于乡长当时也在场,因为他一直认为是我举报了宏发爆竹厂对我怀恨在心,便一直暗中叫姚华造谣生事,三天两头来白河乡zfu来闹事,闹过我不说还去我家里去闹我爱人,给我和我爱人的生活带来的极为不好的影响……。”
苏源未说完,于得水当即否认道:“苏源,你别血口喷人,我就不认识什么姚华!”
苏源冷声笑道:“于乡长,这事容不得你否认,姚华是谁这屋内白河乡党政领导都知道,也有很多人见过你亲自接待她。”
于得水面se一沉,冷汗就不停的流下来。苏源又说道:“今天一早,田梅搭我的车回县城给姚华送钱,正巧碰到姚华去我爱人单位闹事。她看到田梅拿了钱,为了尽快把钱拿到自己手里,就已经把你卖了。你再否认,那我只能把姚华叫来当面对证了。”
苏源说完屋内一众人都盯着于得水看去。于得水被众人盯着,不觉得脸上一红,就急忙说道:“苏源,你做过的事就要承认,大半夜翻寡妇门进出,这不是你做的?难道是我?”
苏源淡淡一笑,说道:“我承认我从田梅门上翻出来,但那是因为我为了消除姚华带来的不利影响,想让我们夫妻二人的生活平静。三番五次劝说田梅把他丈夫去世之前,留给她和她女儿的抚养费交给姚华,被她多次拒绝,田梅就不想我进门再说这些话,我才迫不得已的翻门进出,诸位不信可以叫田梅来当面说清。我做过的事承认,没做过的事绝不承认。”
于得水当即沉默下去,苏源得势不饶人,继续说道:“于乡长既然一直因为宏发爆竹厂的事对我记恨在心,一直想找我的麻烦,今天又趁机落井下石,那我就把最近你所做的事跟大家说说,你觉得怎么样?”
于得水一怔,先前他只看到王恒对苏源发火,却是忘记他的把柄还被苏源握在手里,有些高兴过头了。这会儿才意识到与苏源的处境相比,还是他更危险,不等苏源说话就急忙说道:“我,我虽亲眼所见你从田梅门上翻出,但不确定你到底做过什么,这,这还得叫田梅来亲自说……。”
很明显于得水已经在示弱了,苏源却不会因为他示弱就不把他所做说出来。就呵呵笑着说道:“大家不介意我把胡万军叫来,让他说说前几天凤凰宫扫黄的成果吧。”
凤凰宫被封,在座的这些人都知道,但知道内幕的却是没有,众人不知这事与苏源和于得水有什么关系,都在等着苏源的下文。
王恒却是不想听苏源和于得水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回翻旧账,只想尽快处理苏源。在他眼里,苏源因为白河乡合作社的逐渐成功才越来越目中无人,今天他敢当众顶撞自己,自己不给他些教训,就失了县委书记的威信,i后就有可能被他和其他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尽管此时多数人都相信是于得水煽动姚华造谣生事,王恒却是说道:“你们两个的个人恩怨拿到以后再说,苏源,县委已经决定让你停职,你就先将工作都移交给于得水吧,回家等着县委讨论之后的决定吧。”
王恒的话让苏源以及白河乡zfu多数人不满,王炳权也认为苏源所说十有仈jiu属实,若是他所说真实,那么该处分的就是于得水。
苏源见王恒听不进自己的话,心说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不管王恒想不想听,当即说道:“当晚凤凰宫扫黄,于得水和程光华两人被当场抓获,程光华还意图托我下水,最终在我的劝说之下乖乖交了罚款。我为了乡里的团结和声誉,才没将此事上报,此事证据确凿,我倒是想听听县委会如何处理于乡长。”
刚刚想听后续的人,这会儿才豁然开朗。
王恒和王炳权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于得水,见他脸se一阵红一阵白,就知道苏源所说非假。王恒恼火于得水,心里骂娘。只因为于得水几句话,王恒就认为苏源乱搞男女关系,让他停职。此时于得水的证据确凿,王恒和王炳权作为领导,就不能有所偏颇,王恒此时还真是有些旗鼓难下,白河乡党政一二把手都停职,白河乡该怎么运行下去。
王恒还在权衡该怎么处理,眼珠在刘宝利和李昆等人身上转了几圈,便认为刘宝利有能力接替于得水的职务。再看向苏源,见他一脸的沉着,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他这时才想到陆万宇,苏源只是一个电话就能让陆万宇帮甘泉县说话,那么也说明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
王恒突然有些怕了,这时王炳权就说道:“苏源,你把胡万军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