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后的苏源不知身下的女人是谁,只想着发泄他的yu望,吻了一会儿,大手便直接从林安安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直接握住她饱满的u丘,隔着胸罩肆意的揉捏起来。
林安安一直挣扎拍打苏源,不见他有任何放过自己的想法,就在后悔不该热心的出来,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瞬间眼里的泪就从双颊流下,滑落在枕巾上。
苏源能听见林安安的嘤嘤哭声,脑子不清晰的他却是没想放过她,尽管被抓了几下,他也不觉得疼。隔着胸罩揉捏,他又觉得不过瘾,便将另一手从她背后探进去解开胸罩,然后又疯狂的扯开她的衬衫,如饥饿的婴儿一般用力的吸允起来。
嘴得以解放,林安安就一边哭叫连连求饶,一边用力推着苏源的头,想他放过自己。
婴儿母u时,任谁都无法打扰,只有吃饱他才会放开,此时苏源也是如此。他一边吸允,又一边退下自己的秋裤和内裤,只是瞬间他就一丝不挂的趴在林安安身上。
林安安心里极为惊慌,她知道再不做一番挣扎,今晚就会**于他,可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推动苏源一下。直到苏源抽出手解开她的腰带,她才像是任命的咬着嘴唇,双眸紧闭,惶恐的等待他的入侵。
林安安在接到苏源电话时候已经准备休息,只穿了一条长裤出来,里面只有一条内裤,却没想到方便了苏源。苏源心急也只将她一条腿上的裤子脱下,内裤都不脱,只将包着那私密之处的布块挑开,便迫不及待的进入。
苏源巨物进入,林安安突然尖叫一声,然后便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他,不想他再多动一下。苏源没有任何其他意识,丝毫不怜惜身下的女人,只想征服这匹野马,让自己得到满足,一次次的撞击上去。
而林安安也从抗拒的大叫,逐渐的转成了低吟,时而悠长时而短促,额上缓缓冒出汗珠,脸上也渗出诱人的红晕,嘴唇轻咬,美目半睁半闭,似乎是已经在开始享受被强暴带来的快感。
苏源没有怜惜之情,从八点钟林安安送他回来,一直到十一点钟,都是一个姿势,如打桩机般机械的运动,直到最后喷发而出,他才伏在林安安柔软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林安安被苏源醉酒强暴,却被一次次推上巅峰,尽管想尽快离开,可身体却不由她使唤,只将苏源从身上推下去,便也疲惫的沉沉睡去。
凌晨时,林安安才从噩梦中惊醒,起身看到苏源还沉沉睡着,下体软趴趴的露在外边,气恼的想将它剪掉,让苏源永远都做不得恶,找到剪刀站在床前,却是下不了手。随即她便将剪刀扔掉,不想再留在这让她伤心的地方,急忙穿衣离开。
林安安从苏源家里出来,一边茫然的走,一边想着要不要去告他。尽管之前,她因为苏源戴着一块与自己同款的情侣表,认为他是贪官,可是从这两天的接触之后,她的想法随即改变。由于夫妻关系不和睦,苏源背过她,又为她细心的洗脚,她还隐隐对苏源有些好感。而且苏源是在醉酒不知情的情况下,想到她若是去告苏源,那么她和苏源的名誉从此都将会跌入深渊,而她即将破裂的婚姻更是无法挽回,尽管痛恨苏源所做这一切,最终她还是流着泪决定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