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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侄三人在客厅围绕合作社聊了两个小时,六婶便出来叫三人过去吃饭,叔侄三人聊兴未尽也得作罢,洗手进了餐厅。
白冰和赖娟以及苏樱三人也面带笑容从里屋出来,苏源看过去,白冰冲自己甜甜的笑着,看去似是已经将早上在白家大院内发生的不快抛去了一边。
苏源将白冰手拉住,两人挨着坐下来,苏樱也挤开坐在苏源另一边的苏羽,挨着他坐下,侧头见苏羽皱眉,她就得意的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
一家七口人坐在一张圆桌上,六叔一家搬过来四个月,还是第一次有这么人多围在一桌吃饭。六叔平时在家不喝酒,今天苏源回来,见到他的改变和他们夫妻生活幸福很是开心,特意开了一瓶陈年的茅台,爷三儿分了喝。
苏源从跟白冰去甘泉之后,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如此浓烈的家庭气氛。吃饭时六婶和苏樱时不时的给他夹菜,都是他从小就喜欢吃,却怎么也吃不够的鸡腿。
苏源咬着鸡腿,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次去六叔家吃饭,跟苏樱抢鸡腿吃的事。六婶每次都会向着他,一只鸡只有两条大腿,都被苏源抢着吃掉,苏樱吃不到就气鼓鼓的坐在一旁,瞪大眼睛盯着他,为此还会几天也不跟他说一句话,可是去学校一被欺负,就忘了这点不快,跑来找苏源帮忙教训人。
这会儿两人都已经长大,社会也不断的发展进步,鸡腿也可以切下来打包一起卖,两人也不会再为一只鸡腿吵架。想到往事,苏源就将碗里的一只鸡腿夹给身边的苏樱,呵呵笑道:“小时候你总抢不过我,现在我不跟你抢了,这只给你吃。”
苏樱撇撇嘴,夹着鸡腿很没吃相的往嘴里塞,想到小时候的事,眼里的泪就流了出来,随即就拿手去打苏源,埋怨道:“都怪你,非得惹人哭。”
苏源嘿嘿笑道:“我可没惹你,是六婶做的鸡腿惹得你,六婶做得鸡腿味道还是那么香。”
苏樱也不抹脸上的泪,撇嘴道:“我妈那时候总向着你,我就觉得我不是我妈亲生的,我一问她,她就说我是捡来的,说你是他亲生的,你还得了便宜卖乖,故意气我管我妈叫妈……。”
苏源低下头心里有些酸涩,父亲战场牺牲,母亲在他三岁时就弃他而去,苏家其他人不待见他,也只有六叔和六婶对他很是照顾。听着苏樱说这话,苏源感xing的想流泪,又不想给人看到,忍着喝了一大口酒,却是没压住,眼泪就充盈到了眼眶,他便装出被酒呛到的样子,一边咳一边站起来去洗手间擦去泪花。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桌上的六人却是都看在眼里。
从洗手间回来,苏源恢复正常,见白冰给六婶问着什么时候要孩子,白冰红着脸不回答,苏源就笑着接话道:“我们还年轻,工作都脱不开身,再说我们二人世界还没享受够呢,又没人帮我们带孩子,自己带个孩子多麻烦。”
六婶一边给白冰夹菜一边说道:“你们也老大不小的,该要孩子了,白冰今年也二十五了吧,我二十五那年,苏樱都一岁了。”
苏樱笑着反驳道:“你们那是啥年代呀,你看我三哥和三嫂都没要孩子呢,是不是?”
苏羽嘿嘿笑着瞄了赖娟一眼,赖娟也不接话。
苏岩东就笑着道:“现在年轻人跟我们那时候观念不一样了,小四说的也对,他们还年轻,工作重要,再说两人一个在县城一个在乡下,小四搞合作社忙得脚不沾地,白冰的单位也脱不开身,哪有时间管孩子。”
白冰一直不语,见苏岩东说苏源工作忙便想转移话题,接话道:“苏源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就别说照顾孩子了。十二月白天外边零下十几度,晚上有二十几度,他居然还穿着单衣和单鞋,没有过冬的衣服也不给我说叫我送过去,要不是我听他们乡里去县里跑贷款的人说起,都不知道这事。那天我去给他送衣服,刚看到他还以为认错人了,头发乱糟糟的,脸瘦了一圈……。”
众人都看向苏源,他们所认识的苏源可不是这样的人,心道这两年他的改变真是太多了,不过这倒是好事。
六婶就有些心疼的说:“工作是重要,但也要注意身体,别以为年轻人身体好就不注意,到老了可有你遭罪的。”
苏源嘿嘿笑着点头,拿起酒杯跟六叔和苏羽喝酒,放下杯子才道:“当时还真没觉得怎么冷,不过白冰送去羽绒服,穿上之后才觉得暖和。”
众人哈哈笑了两声,白冰抿嘴微微一笑,苏樱就拿手去拍苏源的头,说道:“才知道我四哥原来是个傻子。”
苏源不介意笑着在她头上拍回来,这表情跟苏樱所说的傻子倒是有些相近,众人见此又是一阵哄笑。
苏岩东今天高兴,见一瓶酒被苏源和苏羽分光,又去开了一瓶,六婶拿过酒杯只给六叔倒了半杯,然后递给苏羽,说道:“这些你们两个分了,你六叔酒jing肝,不能多喝。”
苏羽笑着接过来放在一边,苏樱这时就问道:“四哥,当初结婚时你和我四嫂还都不同意,后来怎么想通的?”
白冰脸微微红,望着苏源,苏源就道:“顺其自然呗,老爷子都在,我们不满意也不能离婚。去了甘泉,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觉得对方都行,你嫂子虽然外表冷冰冰的,可也是个热心人,我这人虽然有点浑,可也是个好人,对方都觉得还行,就凑合过吧,没成想这小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