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路大叔哈哈一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道:“那是自然,先生的婚宴。公明岂敢不去?不过,公明虽说公主和先生是天定良缘,可惜中间波折甚多,只希望先生能够始终坚守本心。不为外物所惑,最后排除万难抱得美人归。”
嵇康奉上一杯酒,以示尊敬,而后同样一饮而尽,道:“承蒙先生吉言,叔夜自当谨遵教诲,叔夜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公主的手,即使是死!”
管辂大叔的眼中划过一丝欣赏,爽朗一笑,对着周围几人大声说道:“既然已经是朋友了,而且咱们都是去洛阳的,不如一起结伴而行如何?”
向秀他们自然十分高兴,开口便道:“我们当然乐意,还希望管辂大叔能过给我们多讲讲占卜算卦的事情。”
嵇康自然也同意,而花香菜则是不得不同意,她甚至能够预见未来几天他们的生活,一定是鸡飞狗跳的,跟这个神算在一起,一定会遇到各种神奇的事情,这是无可厚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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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的几日,马车中变得热闹了,起初大家都还不清楚管辂大叔的能力到底有多强,直到他后来一句一句将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一一讲出来,花香菜等人在心底不得不佩服,同事也产生了一个疑问,这是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之说么?
“公明大叔,我还是有些不相信,你同乡家里着火,真的是火狐的缘故?世界上真的有火狐么?可以喷火的狐狸?它是妖怪?”
在此期间,管辂大叔讲了一件关于他同乡家里经常无缘无故着火的故事,他掐指算卦了一些,后来帮助他们找到源头,竟然是只火狐,然后被命中的那个人给杀死了,火狐死了之后,他同乡的家再也没有着火过了。
“公明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管辂大叔摸了摸络腮胡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恐怕公主心里是相信的吧?公主可不是一般人,公明说得没错吧?”
又被管辂大叔摆了一道,花香菜只好干巴巴一笑,只是在心里咒骂了他千百遍,明明知道她是异世之魂却又没有公开,现在她都有些搞不懂管辂到底是怎么想的?总是时不时地令她难堪一下。
一路上谈笑风生,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城镇。
花香菜等人才刚刚进入城门,就听见马车外面一片噪杂,似乎是有什么人挡住了马车的去路,那人大声叫喊着。似乎还带着哭腔。
“神算大人,求你救救我家妻儿吧?”
“呜呜呜呜,神算大人,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救救我家妻儿吧!”
花香菜等人掀开车帘,定睛一看,原来马车前方跪着一个穿着朴素的男子,他正磕头哭诉着。请求管辂大叔救救他家人。
花香菜嘴角一抽,管辂只是个神算子,又不是医生,也不是什么有很大权力的官员,你的妻儿是咋啦,你哭的这么惨?
花香菜如今是作壁上观,反正人家求得时管辂大叔。她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什么都不管,岂不是更好?
于是花香菜一把牵起嵇康的手,拉着他一起走下了马车,管辂大叔自然也跟着走了出来,遇到这种事情他也不得不停下脚步了,向秀他们纯粹是喜欢看热闹。也跟着走了出来。
嵇康看着自己被灵儿拉着的手,淡淡地勾起嘴角,以前自己独自生活于竹林之间并不觉得寂寞,恐怕从这以后,要是没有灵儿在身边,他一定是孤枕难眠!
他缓缓抬头,目光落在了她红艳却有些干的唇上,从背上的包袱里取出一壶水,递到她的面前,柔声道:“灵儿。喝口水吧。”
花香菜没有多想,也没有多注意,直接便喝了几口,因为她的精神几乎全放在了管辂大叔的身上。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她想了想,这些天她除了偶尔和嵇康说说情话之外,也没有机会做其他事情。而嵇康和向秀一样,都在埋头苦学,做自己的学问,当然花香菜是喜欢他们这样认真的模样的。
她想说的是。这几天他碰琴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现在才发现他的手磨出的茧也越来越厚了。
花香菜转过身,拿起嵇康的手,放在自己的眼前,而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嵇康指肚上的厚茧,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叔夜,这几日你不仅练琴越来越拼命了,而且,我都不知道你又在写些什么?不会是和子期一样,要给《庄子》还是《老子》做注解吧?”
嵇康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心疼,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反手扣住了她纤细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摇了摇头,淡淡道:“这些都不算什么,为了能够娶到灵儿,不让别人说长乐公主的驸马是个无权无势的穷书生,我必须要努力做出一些让世人都惊艳的作品,灵儿你放心,我定会让你以叔夜是你的驸马而骄傲的!”
等叔夜名动洛阳,让天下人都仰慕,到时候就不会被别人说配不上一国的公主了。
艾玛!花香菜听着听着,就觉得心里酸酸甜甜的,被感动地差点就哭出来,嵇康真是绝世好男人!
就在感情酝酿的当口儿,管辂大叔已经接下了这个当场拦路的人的求诉,原来拦路的人时信都令王基王大人,他的妻子经常头疼,而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