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吕布终于倒了下来,男主角这才恢复了正气凛然的神色。推开了躺在身上的吕布,站起身来,啐了躺在地上的吕布一口。说道:“小鬼子,命挺硬!”转过头对着一个风姿卓越的女战士的说道:“莲妹,谢谢你了!”
“飞鸿哥,不要谢。这是最后一个鬼子了,我们胜利了。”
男主角上前一步,一把搂住了女主角。说道:“不,我们距离胜利还远着呢!我们还要经历八年来抗争,才能将日本鬼子通通的赶出去。”
“咦,飞鸿哥,你怎么这么笃定?说要经过八年才能把小日本鬼子赶出去呢?那岂不是说我们还要等很长时间,才可以结婚吗?”女主角依偎在男主角的怀中,娇羞的说道。同时掐着男主角腰间的软肉,低声说道:“你又在乱说些什么?台词都不对。”
“哦,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想结随时就结吧。只要我们相爱,哪里不是我们的洞房。赶紧拍完了这部戏,我好带着你到东京欣赏樱花。”
“飞鸿哥你真坏!”女主角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主角的胸膛。男主角将脸对着一个方向,凝神望去,做足了冷酷到底的摸样。
没有人知道,女主角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对着男主角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就算是有后期配音。你这口型都不对,补拍的话,你自己抱着充气娃娃去拍吧。”
两个人就这样子保持那个姿势很长时间,可是都没有听到导演喊停。时间一长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了,女主角小声地嘀咕道:
“这个导演又在搞什么鬼?再这么站下去,我都要累死了。”
男主角神色不动,嘴上说道:“忍忍吧!那个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经常喜欢突发灵感,这会又不知道干什么呢?”
这两个人不知道的是,此时整个片场外的导演组,都是一片沉静。刚才所有的拍摄方式,完全脱离的剧本,此时副导演,正满头大汗的来到了导演身边,等待着他发飙训斥。可是来到这里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导演有什么动静,只是一个劲的盯着监视器发呆。
副导演留神看了一下,就见到导演的脸上,原本被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的眼睛部位,正滑落下两滴晶莹的眼泪。
“导演,你怎么了?哭了?嗯,不要紧,虽然这一场炸了个十来万,我们再来一场就是了。莫哭了,咱不差钱啊!”
导演摆了摆手,摘下眼镜擦了擦眼泪。指着监视器说道:“不要紧,我是被感动的。这么久了,这之久了,我也没遇到过一个这么尽职尽责的演员。”
副导演指着监视器上的男主角,诧异的问道:“导演,你不会说是他吧!”
导演摇了摇头,指着监视器上的一个画面说道:“他那种玩意,就是靠张脸蛋吃饭。如果不是因为投资商有要求,我根本就不想用。我说的是他。”
副导演转头看去,原来导演指的人竟然是躺在地上的吕布。
“是他?副导演诧异的说道,”可他只是一个临时演员呀!“
“临时演员又怎么样?演员说白了就是一个工作而已。一个剧组里临时演员是蓝领,主角不过是白领,我们也不是老板,只是个执行ceo。既然是工作,那就应都应该严谨对待,认真的执行。你看看这帮家伙,一个个就跟来玩的一样。枪声一响,只有这个人,趴在了地上,作出了规避的动作。爆炸响起来你看看他们这帮人,跳的跟个什么东西?只有他跌跌撞撞,真实的反映出了爆炸产生的冲击,注意看还是s形路线。看看他冲上去,看看这动作多么的逼真,拳拳到肉。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鬼子的凶残,展现出最完美的冲突。看看他身中数弹仍然向着男主角冲去,最后被女主角一棍子拍翻,是多么的让人亢奋多么的有张力。”
副导演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究竟,只得在心里想到,“也许这就是差距吧!“嘴上面说道:”是导演你说的对!可是导演,这些人的台词该怎么办?完全乱了。”
“反正后期配的是日语,你管他说什么?有镜头的那个,就是喊给他一百块钱的,就配兄弟你死得好惨呀!这个人被人拍昏的时候,就配天皇板载!现在收工,今晚就剪辑出个小样给我。”
副导演心说,“得!你还真能忽悠。”转身就准备下去安排,就听到导演在身后喊道:“等等,把那个人的电话留下来,以后有空再找他。”
“好的!”副导演答应着下去安排了。
直到听到收工的信号后,躺在地上的人群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尽管是躺着,可是趴在坑坑洼洼的泥土地上时间长了也不是好受的事情。
吕布不是很清楚,那声咔是什么意思?怕再生出什么乱子来,因此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感到有人在踢他的身子,才睁开眼看了过来。发现原来是刚才这帮的领头人。
来人伸手将他拉了起来,笑着说道:“兄弟,真看不出来深藏不露啊!你倒真会挖空心思的去抢镜头。不过凡事都行有行规,你这么干可不地道。我在这里还干了三年,死了上百次,才有这么一次露脸的机会,就这么被你轻而易举地截胡。高实在是高!”
吕布也笑着回答道:“不是我高明,而是爆炸一响我就被吓蒙了。都没有想起来是在拍戏,只顾跟着你后面冲了。”
来人听了他的话后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叫刘大宝,沧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