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愿意连累三贱的心思刘建德懂了,花美男也懂了。不过显然他也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小男孩。跟着吕布老老实实的到了警察局后,一口咬定是因为与吕布发生了口角,所以双方开始斗殴。这就将事件的定义,直接安在了打架斗殴的一般社会事件上。因为他们这帮人受伤比较严重(当然主要是他比较严重),所以一晚上的拘押时间都不要,直接就去了医院验伤。
临去医院的时候,刚好与被押向拘留室的吕布擦身而过。吕布对着他微微笑了一下,隐蔽的摇了摇拳头。花美男苦笑着点了点头,后者哈哈大笑着离去。
其实别以为二代都是骄横与傻x的结合体,生在一种先天环境就优越的家庭不是他们的选择。骄横与嚣张,有时是他们的一种保护。事实上很多的时候,他们比很大一部分的人懂得应变与察言观色,因为这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种本能。
吕布刚才的一番话明显就是大家各退了一步,真要是像张德健说的那样闹开来。首先这下药的丑闻就跑不掉,然后还不知道多少人开始添油加醋的大书特书。接着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要被挖出来,放在道德的炉台上,煎炒烹炸。那时候他老爹非打断他的腿,然后自己只得“流亡”海外。这样算下来,其实他还是欠了吕布一份人情。
“聂少,大老板让你赶紧回去一趟。”花美男才出门口就被人接上了一辆汽车,来人对着他郑重说道。
其实不用他说,花美男就知道这件事情大条了。苦笑了一下问道:“冯叔,那这里的事情该怎么办?”
冯叔一本正经的回答:“放心,老板有交代。你只管回去,飞机已经等在了机场。”
花美男点了点头,接着对冯叔交代:“冯叔,那个黑大个我欠他个人情,不要让人为难他。”
这下换成冯叔感到有些惊讶,有些意外的问道:“聂少,这不像你的风格?看你这伤可不轻呀!”
一提这伤,花美男忍不住悲从中来。摸着脸庞龇牙咧嘴的说道:“不是他干的,都是那三个王八蛋打的。老子回去非买了他家的猪饲料厂,让那王八蛋的老爹给我打工。哎哟!开车,开车!”车辆听话的绝尘而去,只留下若有所思的冯叔。
拘留室内,吕布看着四周的铁窗栅栏,心中突然间百感交集。算上这次,来到这里不到一年时间内,这已经是三进宫。前世里,他是个威风八面的堂堂上将军,今世里却是一个怯懦卑微的人间屌丝。命运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他死去又用这样的方式生存。就在他一直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吕布时,今天的吕超贤却有莫名的跑了出来。如果是这样,究竟自己是吕布还是吕超贤呢?
就在吕布看着窗外,呆呆想着心思的时候。拘押室的门被人推开来,一个警察走了进来,连拉带拽的将一个人拽了进来。那人拼命的挣扎,口中说道:“警官同志,刚才那位施主是真的误会了,我真不是骗钱的和尚。贫僧真是白马僧人,到那里只是讨了张面饼充饥。我真得没有拿过那位施主的一分钱,出家人不打妄语。善哉善哉!”
吕布闻声看去,发现他进来的还真是个和尚。一身破旧的僧衣,背着个破黄布包,整个人显得面容憔悴。
将他带进来的警察,锁上了房门。隔着铁栅栏说道:“知道了和尚,警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说你们还真够可以的,几个人骗了人家一两百万,可是这妆也化得太差了。也不整件好点的袈裟,现在哪里还有人穿打补丁的衣服。真当我们警察傻吗?”
“唉!佛门清静之地,也被这阿堵之物玷污。出家人出门化缘只乞食,不会要钱财。我按定度来,怎么反倒成了假和尚呢?”和尚长叹一声说道。
“行了,省省力气,先呆在这里。等明天核实了你的身份之后,再说你的问题。”警察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后,匆匆的离开。
吕布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和尚,确如刚才那个警察所说。现如今的和尚,哪里还有这么潦倒不堪的。肥头大耳就不说了,你这衣服都舍不得做一件好的,一副乞丐的模样。真不知道有谁还能信你?
和尚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回头才发现原来里面还坐着个人。急忙合十行礼:“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有礼了。”
吕布的那个年代还没有中原佛教,而且他对于这些宗教一类的玩意很不感冒。对于他们信奉的什么鬼神之说,更是嗤之以鼻。要知道那个年代的张角之流,就是利用宗教聚众造反。死在他手中的黄巾贼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真要是都变成鬼,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找他?
因此吕布也只是呵呵一笑,开口说道:“这位大师倒是客气的很,不过这里也没有外人,你还是不用装了,要不然你不是很累吗?”
和尚听了吕布的话后,一脸苦笑的抬起头看了吕布一眼。刚要说话,可是突然间脸色一变。又将到口的话咽了回去,乖乖的坐到了一边的铺上打坐念经。
吕布对和尚的这番做派感到很好奇,不过他也知道,一些和尚道士什么的江湖术士之流。就是喜欢这样故弄玄虚,然后让你忍不住开口去问他。接下来不是你有大难,就是孩子就要遭灾。总之就是忽悠的你团团转,最后让你乖乖交钱。再说他也没有什么要问他的,所以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不再理会这个和尚。
吕布睡下去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