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后,我又去见了lisa。
她果然非常愤怒,“那个婊子!她居然勾引了我爸爸!该死的黄皮猪!”
林至美拔出了手枪,上了膛,拍到了桌上,冷冷地说:“婊子!你再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在种族歧视的问题上没有忍耐空间,lisa吓呆了,连连解释,“我只是太生气了,她跟你们不一样。她太无耻了。”
“请不要牵扯种族问题,否则我立刻让你的名字登上失踪名单。”
“抱歉!”她吓坏了,颤声说:“真的太抱歉了,我们应该是朋友,请你们原谅我。”
“你确定继承人已经变成她?”
“看样子是的,但这只是我的猜测。我爸爸和我丈夫聊过,他也对她极尽谄媚。”她看着桌上乌沉沉的手枪,吞着口水解释。
我去了葬礼。
此时开始后悔没有事前就跟徐姑娘多做接触,但我此行的目的仅仅是在她面前留下印象。她的经历十分单纯,我还不确定bauer先生有没有教会她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还年轻,相对bauer先生和niclas要更好说服。
也许她可以明白,基金会与我们合作会获得更多利润,他们也不用再担心各地黑帮的骚扰。
当然,如果可以发展其他层面的关系,我荣幸之至,林家不能舍弃,β基金会亦不能舍弃,需要根据事情发展,从中找到平衡。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徐姑娘了。
她似乎还是那样子,穿着黑色的长裙礼服,头上戴着宽沿女士礼帽。我觉得她在正式场合时看起来要比平时漂亮,大概是因为她的气质严肃而讲究。
葬礼结束后,主人招待午宴,同时宣读遗嘱。
我和到规定的吸烟地点去吸烟,看到了她。
她戴着黑色的蕾丝手套,指尖拿着烟卷。从我这一侧能够看到她精致的脸。小麦色的皮肤,慵懒的长眼睛,撩人的红唇,桀骜不驯的性感寡妇。
想起自己被接连无视的过往,我有点搞不清她是故意无视我,还是真的没有注意到我这个人。
稍微纠结了一下,走了过去。
还没开口,她已经转过了头,看着我,眯起了眼睛。
她满是兴味的目光毫不掩饰,抿着嘴唇的样子根本就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我从她的眼睛里明白自己不用说话了,看着她步步接近的目光,在她接近时扶住了她的手臂。
我看到她隐藏在丝布下精致的锁骨,闻到她身上淡烟草和草木香水混合的味道。
我知道自己是个来者不拒的人,这样也好,也不好。
我知道她没想睡我,但我才不想睡lisa。
偷情令人兴奋,尤其是在人家的葬礼上,睡人家的寡妇。我体验到一阵恶毒的快活,那老头活着时把我们放进黑名单,他尸骨未寒我立刻就睡了他老婆。
我用舌尖舔掉她嘴唇上的色彩,缠着她的舌尖。
我脱掉她的礼服,抚摸她,调戏她,那种感觉至少比林至美好。她很笨拙,但完全不害羞,那股勇于尝试的劲头令人着迷。
最后她趴在我的胸口上,用她秀丽的手指抚摸着我,顽皮地把烟圈吐到我脸上,像摸一只猫那样摸我的下颚。没人对我这么干过,而这种既像被挑逗又像被玩弄感觉并不糟。相反,因为太有趣了,我觉得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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