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派人送来药,我吃了之后,头疼得不行,又躺了一会儿,感觉就像宿醉过似的,只是没有那种呕吐感。
之后王秘书长来了,我虽然很难受,但还是去接待他。
他带来了东西,我放了一下,视频很暧昧,但没有劲爆内容。人物很清晰,俩人一起进了房间,两个人的脸有特写。
我问:“我老公告诉你没有,他回来了?”
“没有。”他愕然,“他还没给我打电话。”
“哦。”
他是怕我误会什么,解释,“我昨天把你送回来之后,叫了医生就走了。想盯着这件事,而且你大嫂也在家,用不上我。”
“我不是这意思。”我的确是这意思,但不太好说,但他应该理解吧,毕竟我是个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女人。我觉得我长得挺好看,身材也好,嗯……而且我被下药了,按照繁盛的描述,我已经六亲不认。
“嗯。”他问:“那千树去哪了?”
“去丹麦了。”我说:“现在正在往回走。”
他点了点头,说:“我问过律师,如果要用这些,必须要通过ficker夫人的同意,因为是在她家里。需要她提供有效证明。”
“嗯,我跟她说好了,你直接联络就可以。”
“另外,我早晨联络了ficker夫人,她说可以给我们洗手间门口的监控视频,但不能提供宾客名单。需要你联络她。”
“好。”她已经对我不错了,名单也没必要给我。
之后我们讨论了一会儿情况,他不知道繁盛给我拍照的事,显然他也有同伙。他已经查到了他能做到的所有环节,剩下的都需要我跟ficker夫人沟通。
王秘书长答应来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因为那时韩千树在。
我吃了点沙拉和点心,依然很难受,躺在床上,又翻了一遍视频。
视频上有时间,但繁盛的那些照片肯定没有。
正当我开始迷糊时,突然听到门上的铃铛响了。自从上次音音偷溜进来,我就在卧室门上装了个小铃铛。
我朝门口看过去,看到音音的小脸挤在门缝里,眼睛吧嗒吧嗒地看着我。
我叫他,“音音?”
他走了进来,怀里捧着一筐草莓,说:“妈妈你病了?”
“是啊。”我说:“妈妈感冒了。”
“那我能离你近点吗?”他说:“我不怕传染。”
viola那么说是怕他进我房间里,看到我的窘态。但现在我没事了,却不能告诉他可以亲近我,因为我们早就告诉他感冒会传染了。便说:“你到床边来坐一会儿,妈妈不能亲你。”
他屁颠屁颠地跑进来,坐到了床边,把草莓给我,说:“妈妈你吃这个!”
“谢谢宝宝。”我正要拿,他突然又收回去了,小小的手指捏着草莓埂,冲我递了过来,说:“你别咬我的手!”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啊!
我简直快爽晕了,张口咬住了草莓,把他吓得手指哆嗦。
我也捏了一颗放到他嘴边,“来张嘴。”
他也学我,使劲地张大嘴巴,差点咬住我的手指吓唬我。
我俩闹了一会儿,我把草莓放到一边,搂住了他,他的小脑袋贴在我怀里,问:“妈妈,你发烧没有啊?”
“发了啊。”
他摸着我的手臂,以示安慰,“舅舅回来了,说你晚上就没事了。”
“你跟舅舅见过面了?”
“嗯。”他有点别扭,但语气里还是有许多高兴,“他说下星期我就可以骑小马了。他还给我买了骑士的衣服。”
“哈哈。”我感觉去年的幸福生活又回来了,虽然不跟韩千树生孩子还是让我觉得很心酸,但至少音音不那么偏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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