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他就要抱我,忙推他,“你干嘛?”
“换个房间。”
“不要!”我不明白,“你都可以给我看了,为什么不能给音音看?他也是男孩子啊!”
“小声点。”他已经把我的胳膊绕到他脖子上了,“我这不是有香肠嘛!”
也对哦。
他肯定不希望他儿子发现他的变态,这样看来这个人还是有廉耻的。
再折腾小胖墩就醒了,我就没再拒绝,被他扛到了隔壁。
他把我放到床上,之后去锁门。
我问:“你为什么把香肠放到裤子里?”
他没回答,爬上了床,压了上来。
我连忙用脚踹住他的胸口,“你干嘛?”
“给你看香肠。”
“看香肠直接脱裤子就行了。”
他舔了舔嘴唇,神情很古怪,“那样太直接了。”
“为什么不能直接?”
他没吭声,捏住了我的下颚,亲了下来。
我早就知道茂盛先生的力气很大,因为他整天都扛着那个胖墩。
那我就没有挣扎,反正他只是舔舔我而已。
他舔了一会儿,问:“有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
他露出疑惑,手伸了下去。我连忙夹紧腿,“喂!”
他扬起眉。
“你这是xìng_sāo_rǎo!是犯罪!”
“对啊。”他笑了,“那你叫人啊。”
叫就叫!
“来……”
被他的嘴堵住了。
我瞬间就开始恼火,比自己想象得更生气。我拼尽全力得推他,扭他,用我身上能动的每个关节去打他,终于,他停了手,气喘吁吁得问:“你安静点不好吗?”
“不好。”
他懊恼得咬了咬牙,翻身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扶住了额头。
我很生气,“你说要带我来看香肠,为什么要xìng_sāo_rǎo我?”
他白了我一眼。
我真的快气炸了,“不管你怎么说,我跟你现在是离婚状态。再说性别不同,本来就不能乱摸,你不要觉得我失忆了就可以随便被你欺负!”
他像一只肯棒子的老鼠那样磨着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不确定自己听清楚了没有,凑了过去,“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猛地推开我,坐起身,哗得一下拽开了裤子,“给你看香肠!”
我看了看,“看完了。”
他瞟我一眼,“有什么感想?”
“很丑。”
“大不大?”
“不大。”这尺寸在香肠界里算什么啊!
“喂!”他瞪起眼睛,“你到现在还觉得它是根香肠?”
“我知道不是。”我解释说:“看着倒像个蘑菇。不过蘑菇不是肉做的。”可能我以前认得吧,但我现在真的不认识它。
见它动来动去的,便用手握住了,正要拔,他又攥住了我的手腕,一脸惊慌,“别!”
他一吼,这物什就跟着抖了抖。
我明白了,“这是你身上的?”
“嗯……”
“肯定很辛苦吧。”真抱歉,我刚刚还以为他藏了一根香肠,“长在这种地方,去洗手间都不方便。没去看过医生吗?”
他瞧着我,没说话。
我翻来覆去得看了一遍,说:“里面有好多血管呢。”
“嗯。”
“不过应该能切吧,平白无故长这么大个东西,肯定是有问题。而且看起来还丑,人家会以为你在裤子里塞了香肠。”
他痛苦得捂住了脸。
真是可怜,我还是要安慰他,摸了摸他的背,轻声细语地说:“你不要难过,你要去看医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他放下手,眼睛瞟过来,“你想知道它能干什么吗?”
“不想。”这么丑肯定不是好东西。
“我想告诉你。”他的表情很可怜,“你听听嘛。”
“那你说吧……”
这个丑东西能有什么用吗?
“那你先躺下。”他握住了我的手,“乖。”
“我为什么要躺下?”
“试试看嘛。”他惨兮兮得说:“感觉很好的。”
“什么感觉很好?”我开始听不懂了。
他舔了舔嘴唇,说:“你平时没有见过吧?”
“记不清了。”
“平时没有的,现在这样子是因为发病了。”
“那你问过医生吗?”
“问过了。”他无奈得说:“这是治不好的绝症。”
“切了呢?”
“切不掉嘛,你看这么多血管,会大出血死的。”
“那医生说要怎么办?”
“我这个病其实已经很久了。你看到上面的小孔没有?里面有一种物质,也就是病原体。”他望着我,满脸试探,“都是你帮我吸出来,它就能暂时好一点。”
“才不可能。”我又不是认识他,“我吸出来吃掉,那我不是也得病了?”
“不会的。”他的眼睛红红的,已经快哭了,“我保证,真的不会。求求你,行行好。”
“那这里没有工具能帮你抽出来吗?”
他扁着嘴巴,说:“那些都太硬了,弄伤它我就很疼。”
“我不要给你吸出来,你找医生去吸。”我很同情他,但我不打算帮忙,这太危险了,“我怕得病。”
他捂住了脸。
难道是哭了吗,“很痛苦?”
他点头。
“那我用手帮你挤出来怎么样?”
他立刻松了手,用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着我,“你可以用腿帮我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