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犯罪知道吗?非法阉割!还将人绑成大字型,这简直就是犯罪!”
房间内的所有人都看着一位正在暴怒着发火的老年人,年纪大概有着七十来岁的样子,银霜满头,花白的胡子经过修剪但还是有一尺左右的长度。
肩上背着用木头打造的医药箱,边缘都被磨的光润发亮,看上去很是有点年头了,穿着一件大马褂。
完全就是一副江湖郎中的打扮,如果不是朱虎带进来的,所有人都肯定还以为这是一个骗子。
进来的第一件事,老人家看见床上的场景,便开始吹胡子瞪眼的一通教训。
朱虎站在范仲旁边根本就不敢制止他,脸色尴尬,就像小孩子犯错的模样,乖乖的站在哪里。
刘飞无语的捂着额头,如果不是之前他们根本就不能完全的止住王波的伤口,肯定是不会有这一幕出现的。
“范伯,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您还是帮忙止住他的血行吗?”朱虎并未用吩咐的语气,而是轻声商量。
范仲重哼一声,“虎子,这件事等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要不然老夫永远不会原谅今日的这件事。”
“行行行,您老还是赶紧的先止血。”
朱虎似乎非常害怕范仲,根本就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刘飞见到这样的场景,走到马良旁边,低声道:“公子,这人是
谁,看虎哥的表情好像非常害怕他一样的。”
马良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看这样应该是他的一个长辈。”
范仲将医药箱从肩上取下来,朱虎赶紧的将其接在手中,他可是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可是范仲的宝贝。
绝对是不能被其他人拿着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自己亲自接住了。
此时房间内的音乐在范仲进门的一瞬间便关着了,要不然肯定也会说朱虎一顿。
范仲看了眼王波的下面,见到犯罪的根本还躺在旁边,轻声叹了口气,“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废话,难道我们还不知道王波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吗?现在是让您过来止住的,免得让他失血过多导致休克。
刘飞想归想,却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如果说出来的话,指不定也会被面前的这个老头训斥一顿。
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范仲抬头看了一眼双眼已经失去光芒的王波,回过头狠狠的盯了朱虎一眼,这才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个瓷瓶。
刘飞清晰的看见瓷瓶上面用红色的纸写着金疮药三个字,立即便呆住了,市面上就用金疮药买。
“公子,这药能管用吗?”
也不知是刘飞的声音大还是范仲的听力好,只见他抬头看向刘飞,淡淡道:“老夫割你一刀,然后撒点老夫手中的金疮药,你就知道效果如何。”
范仲的语气很平淡,但刘飞耳中却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接涌上大脑,再也不敢说话。
“刘飞,别说了。”马良低声道:“老爷子或者是看见这样的画面心情不是特别的好,没见到虎哥都是规规矩矩的吗?”
刘飞瞥见朱虎真的是想马良说的那样,规矩的站在哪里,脸上根本就没有一点不满或着急的神情。
范仲见刘飞不再说话,转过头看向仍旧在流血,却没有先前像泉水**的那般。
“这是谁处理的?纱布有用吗?还用碘酒?碘酒虽然在消毒方面有用,可这种伤口是能够用碘酒的吗?是想要让他早点死吗?”
范仲一口说问了许多问题,但刘飞和朱虎的两名手下根本就不敢搭话,现在搭话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爽么。
在他们的常识当中先用碘酒消毒,然后裹上纱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怎么到老爷子这里就变成错误的了。
范仲见没有人搭理他,将纱布慢慢的打开,看见那模糊不堪的伤口,打开装有金疮药的瓶盖,慢慢的撒上去。
白色的粉末状从瓷瓶内倒出,伤口又不是特别的大,所以不一会便覆盖住了整个伤口,范仲转过身将金疮药放进医药箱。
又拿出另外一个瓷瓶,刘飞似乎是想要改变范仲对他的看法,急忙问道:“老爷子,您这是拿的什么药?”
范仲瞅都没瞅他一眼,淡淡道:“三七!”
刘飞一愣,哭笑不得,老爷子也太记仇了点吧?
“您刚才不是涂抹过金疮药了吗?”刘飞再一次问道,他就不相信范仲不看他一眼。
范仲抬起头看向他,刘飞强忍住心中的那股莫名感觉,略微的定了定神,如果有人说老爷子的眼神浑浊。
刘飞一定会怒气冲天的将其暴揍一顿,谁说老爷子的眼神浑浊,他妈明明看向老子的时候射出两道精光。
让人想要忍不住后退,甚至躲避他的眼神。
“谁告诉你涂抹了金疮药就不能用三七了?你知道三七有什么功效吗?”范仲平静的看着刘飞,轻声问道。
刘飞立即苦笑的摇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三七的功效是什么,这年头谁还会用这种涂抹的药粉。
那个有一点小伤不是往医院跑个不停,生怕自己的伤口感染,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懂就要问,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肯定就不会说,你问了我才知道你不知道这样才会告诉你。”
听到犹如绕口令的话,刘飞简直有一种想吐血的节奏,早知道是这种情况,自己发誓绝对不会问。
见到范仲一脸你问我就告诉你的表情,刘飞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