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阳和白冰坐在院子中闲聊了一会,而那男子则是去忙其他的事情,也就没有在搭理付正阳两人,这到正合了付正阳两人的意愿,付正阳坐在那里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白冰却是紧紧的抓着付正阳,因为她说看见那两具棺材很是害怕,付正阳倒是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她是女孩子嘛,而付正阳则是不断地安慰着白冰,即将要九点的时候,院子中走进来一个人,那人进来后先前那个男孩的父亲便去迎接,付正阳看到这里猜测那人应该就是那位先生了,随即也带着白冰走了过去。
“今晚就麻烦苏先生了。”付正阳走过去正巧听到那男子在和那位苏先生说话。
“哎,哪里哪里,轩儿和小静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只是这两孩子的命不好啊。”那苏先生也是一脸的惋惜之色,而那男子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悲痛之色。
“这两位是?”苏先生看到付正阳和白冰后微微地愣了一下。
“弟子付正阳,拜见前辈。”付正阳走过来深深的向苏先生施了一礼。
“你是茅山弟子?”苏先生眼中闪烁着激动得神色。
“弟子正是。”付正阳则是笑着回答了一句。
“你不是说你是我家轩儿的同学吗,怎么是......”那男子很是震惊的看着付正阳。
“请您恕罪,我要是不那样说您是不会让我留下来的,而且我也不是有意骗您的。”付正阳向那男子到着歉。
“呵呵,不要称呼我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当年只是在茅山修习了几年,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苏先生摆了摆手说道。
“你身上可有茅山令牌?”那苏先生突然问道,付正阳只是点了点头,而那苏先生在得到了付正阳的答案后竟然大笑起来。
“老马啊,你还真是幸运啊,这位可是高人啊,你别看他年纪轻,但是他的道行远远超过我啊,惭愧惭愧啊。”苏先生一脸微笑的对老马说道。
“苏先生何出此言?”付正阳心中也很是疑惑,而那位老马也是满脸诧异的看着付正阳。
“当年我在茅山时我的师傅告诉过我,那茅山令牌是很珍贵的,只有道行非常高的人才可以拿到,既然你身上带有令牌,那就说明你的道行不寻常啊。”苏先生笑呵呵的说道,他那一笑也颇有点道骨仙风的意思。
付正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他又在心里苦笑,若是自己真的道行很高那自己之前也就不会受了那么多的伤了,不过他这话也没有说出来,毕竟人家都给你待了这么高的帽子,你要是在来往的谦虚,就显得有些做作了,随后老马则是满脸喜悦的抓着付正阳的手不放,说是今晚这场婚礼就由付正阳主持了,付正阳听后心里更加无奈了,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随后几人便坐下聊天,等着子时的来临,通过对话付正阳了解到这个苏先生本名叫苏友,年轻的时候曾在茅山学过几年的道术,后来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为乡邻们排忧解难,付正阳心里顿时对这个苏先生多了几分好感,因为毕竟两人出自一个门派,而且苏友为人又很正直,这就更加让付正阳对他产生敬佩之感,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时间很快就到了子时。
“正阳,时间到了,我们该开始了。”苏友看了看时间说道,而付正阳也是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因为结阴婚时是不能有女的靠近的,所以白冰就只能去屋子里面等着。
苏友先是让人把这两副棺材抬到坟地去,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们这才可以开始,随着一声“起棺”两副黑漆漆的棺材便被十几个壮汉抬了起来,这些人行走的速度很快,没几分钟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内,他们走的这段时间苏友也没有闲着,拿出了一大堆纸糊的东西,有娇子、白马、还有八个小人,再加上满满一筐的纸钱,付正阳虽然没有干过这个,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懂,这个轿子一会是用来搭载女鬼的,而那白马则是用来让男鬼骑的,就在几人收拾东西的这一会功夫,那十几个壮汉已经回来了,付正阳知道事不宜迟,随即赶紧准备上路。
“阴路开,阴路开,阴人喜结缘,地府报阴喜,上路了~~~”随着付正阳一声呦喝,苏友向天上扔了一把纸钱,这纸钱是红色的,与平时的不太一样,只见付正阳以及苏友走在前面,而老马则是和另外一个男子走在后面,两人手中拿着那对男女的灵位牌以及他们的遗像,付正阳猜想另外一人应该是那女孩的父亲吧,几人刚刚往前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敲打声以及唢呐声,付正阳稍稍的回头看了看,只见后面此时出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场景,四个人抬着轿子,两个人吹着唢呐,一个人牵着马,另外一个人敲着鼓,这几人的个子都不是很高,身上穿着鲜红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小帽,脸上是惨白一片,两眼之中没有任何神彩,连个脸蛋上被涂着两个红色的斑点,而他们的嘴唇也是被涂成血红色,在这漆黑的夜中看起来甚是吓人。
这几人跟在付正阳等人的身后,走起路来一飘一飘的,每次都是脚尖轻轻地点在地上然后向前弹出好远,让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他们伴随着唢呐声在柔软的棉花中翩翩起舞。
而付正阳看了一眼后忽然感觉心中一阵哆嗦,这也太吓人了,几人慢慢的向前走着,身后的纸人们走路也没有一点的声音,此时的山中起了一层厚厚的大雾,让人看不见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