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第一次拨打,但对方居然挂断不接,她很是惊讶,对玉亮又平添几分担心,于是她又拨打过去了···
这一次,郝艳接听了。
“喂,你好!”玉洁一听接通了,便压住内心激动,试探道出了‘开场白’。
郝艳听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声音,便好奇问道:“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你是郝艳吗?”玉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是的!你是哪位?”郝艳又追问道。
“我找赵玉亮,我是他姐!请问他在哪?”玉洁迫切地问道。
玉洁的回复,让郝艳感到有些突然,上次玉洁去找玉亮,并没有直接见郝艳,郝艳只是从玉亮口中听说过他有一个堂姐。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又怎么知道我知道他的下落?”郝艳还想进一步证实对方。
玉亮在旁听得纳闷,好像对方是找自己的,于是他就靠近了郝艳。
玉洁听郝艳说话有些罗嗦,不禁有些动气,但她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说明道:“我是从上江来北市找他的,但一直联系不到他。后来从杜律师这打听到你的号码的,他在北市的同事和朋友都证实他是跟你一起离开北市的!”
听了玉洁的解释,郝艳再无怀疑,玉亮的上江家人联系不到玉亮,已经找到北市来了。
郝艳看看身边的玉亮,但她没立即把手机交给他,而是向玉洁解释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你们不要怪他,他在回上江途中,顺路来我老家,帮我下葬我爸的骨灰,没想到,我们在山里迷路,并遭遇狼群的袭击,我和他都身受‘重伤’,正在医院治疗呢!”
郝艳的话既让玉洁感到意外,又感到震惊,她终于弄明白联系不到玉亮的原因了,连忙又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吗?”
郝艳听出玉洁焦急的语气,不禁有些得意:“还好,他的伤情刚刚稳定下来,正想联系你们呢!”
玉亮已经听出是玉洁了,他连忙伸手向郝艳要电话:“小艳,快交给我,我跟玉洁姐说。”
郝艳连忙把玉亮的手推开,听玉洁的下面的话。
玉洁听郝艳的语气,感觉玉亮受了很严重的伤,尤其听到被群狼的攻击,能保住性命已经不易,她更着急想见到玉亮了。
“郝艳,你快把你们住院的地址发信息给我,我马上去你那里看望你们!”玉洁向郝艳交待道。
“好的,那先挂了吧,我问问医院,马上给你发过去!”郝艳爽快道。
玉洁放下手机,满脸愁容道:“原来玉亮出事了,他在那里遭到野狼的袭击,正在郝艳老家的地方住院···”
杜延平在旁若有所悟:“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关机呢,肯定伤太重,无法接听电话了。”
杨彤思索了一下问玉洁:“你怎么不把上江发生的情况跟那女孩说呢?”
“唉,我在电话里怎么跟那女孩说明白呢?我现在还不知道玉亮是啥情况,就怕把大伯去世的消息说出来,会刺激到玉亮,还是去当面看情况再说吧!”玉洁解释道。
正在这时候,郝艳的短信息发来了,上面标明了玉亮和她住院的名字,所在地区和行车路线。
玉洁仔细看了一遍后,立即对杨彤说道:“走,我们马上去车站买票去郑州!”
“看样子玉亮伤得不轻,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看他吧?”杜律师征求道。
玉洁委婉地拒绝道:“您工作挺忙的,就不麻烦您了,等我们到hn后,会把玉亮的情况向您通告一下的,有我们去就行了!”
“好吧,祝你们一路顺利!”杜律师伸手跟玉洁和杨彤道别。
玉洁和杨彤辞别杜延平律师,直接赶往火车站。
玉亮见郝艳没让自己接电话,感到很不解:“小艳,你干嘛这样任性?玉洁姐又从sh来找我,一定是老爸派来的,他们失去我的消息,肯定着急了。你怎么不让我跟她说话?我还不知道老爸的情况呢···”
郝艳用手指点了一下玉亮的额头,嗔骂道:“你真是个傻瓜!如果你现在能正常通话了,那你干嘛不首先给家里打电话?还让他们从sh来北市找你?”
“唉,那不是我手机弄丢了吗?我没有她们的手机号了,就跟玉洁姐明说呗!”玉亮不以为然道。
“那你这么说,就不怕玉洁姐怪你吗?你连家里任何人的电话都记不住,多让他们伤心和轻视呀!还不如把你的伤说严重一点,甚至说一直昏迷,没有打电话的机会。所以,刚才我就没让你接电话,反正她很快会来医院看你,当她看到你满身缠着纱布,还能再怪你吗?到时,你也清楚上江老爸的情况了,又何必急于一时呢?”郝艳向玉亮摆出了自己的道理。
玉亮听了,默默无语,他觉得自己连家里任何人电话都没留意记一下,感觉很羞愧,他伸手要过郝艳的手机,把上面玉洁的号码,仔细默记了几遍。
“小艳,我们做好出院的准备吧,等玉洁姐来了,我们就跟她一起回上江吧!那里确实需要我呀!”玉亮又商量郝艳。
郝艳低头沉思了一下,她再抬头看看玉亮殷切的表情,不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人虽然在这,但整个的心已经飞回了上江,我脸上还有伤,怎么有颜面跟你回去面对你的家人?我怕自己这副丑模样,让你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会感觉自卑,并早晚把我抛弃的!”
玉亮一听,他连忙搂住了郝艳:“小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