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振作起来实在是……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已经没有信用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表述自己的抱歉,一面抱歉又一面失言确实是特别可恶,唉……虽然很想说这次是真的恢复更新,但是只是说实在是很惹人厌烦,只能以行动来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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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久少林诸位走了进来,少不得一番寒暄。丁敏君观察空闻等人神色,心中却在想当日王盘山一役之前龙门镖局发生惨案,张翠山涉及其中,推断少林今日前来,绝不仅仅只为贺寿。又想当日诸派联合上了峨眉,少林没有参与其中,不觉又有些犹豫。
这时,少林空闻等人已经走了进来,待落座后,少不得一番寒暄。众人饮过一杯清茶,空闻便道出来意,果然还是为了谢逊的下落,只是少林主要是还是为了当日龙门镖局之事,并未在屠龙刀上多做纠缠。
言语之间武当与少林各自举证,再次陷入僵局。此事牵扯少林武当两派恩怨,丁敏君虽然觉得并非张翠山所为,但是到底不知底细,不愿卷入其中,所以一直闭口不言。
龙门镖局之事说不清楚,空智便另起话头,问起谢逊,场中形势又是一变。
陈彦忽然在桌下拉着丁敏君的手,在她手上写了几个字。
和少林讲理,各个突破。
丁敏君想了一想,忽然开口道:“空闻大师,敏君不才,有一事不明,想向大师请教。”
空闻料想不到丁敏君插话进来,有些愕然:“阿弥陀佛,丁施主请讲。”
“寿诞之日,若有人不请自来,该当如何?若来人非为贺寿,实为闹事,又该如何?少林作为武林泰斗,可与这些人一般没有规矩?”
丁敏君问的话三个道理叫人好生没脸,空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这时不知哪个门派的一个中年大声喊道:“你个黄毛丫头,今日可有你插嘴的地方。”
但见丁敏君动也未动,只是袖子一甩,一阵掌风过去那人就被刮了一个巴掌,只听丁敏君道:“少林、峨眉掌门之间说话,可有你插嘴的地方!”语气咄咄逼人,竟比那人还要更甚。但丁敏君说完这话,却又向张真人抬手施了一礼:“敏君在武当派越俎代庖,有无状之举,还请张真人见谅。”
张三丰抚了抚长须:“丁掌门,本座明白你是好意。”
丁敏君微微一下,复又质问空闻:“空闻大师,还未请教。”
“这……”空闻不知该如何作答。
空智烦躁的叫道:“今日原是为了恶贼谢逊,丁掌门不要胡搅蛮缠。”
丁敏君一下子冷了脸色:“原来少林派也是不讲理的,好、好、好,也罢,若是少林派承了不讲理的名声,我自不再问这三个问题。”丁敏君咬死这一件事,非要在言语上逼迫少林。
武林之中,将名声看的重过姓名,更何况是少林这样的大派,即使是让人用言语逼住,也绝不能承上不讲理这样的名声。
所以即使空闻再有涵养,被丁敏君这样一逼,却也微微变了脸色。虽然空闻等人今日原是做了打算以三人之力挑战张三丰,但此时此刻被丁敏君用话逼住,却更加说不出来了。
空闻道:“照丁掌门所言想如何?难道便放过那恶贼谢逊吗?灭绝师太生前除恶惩奸,难道今日丁掌门却要做那纵恶的事情。”
丁敏君冷冷道:“空闻大师不必拿言语逼我,谢逊与我师父有杀兄之仇,此仇不共戴天,我必替我师父雪恨。”
空闻又言:“既如此,丁掌门又何必纠结于细枝末节?”
“我亦不知空闻大师为何非要在今日闹事。”丁敏君淡淡道:“总不会是因为今日有些人不约而同?”
此一言又将空闻逼住。
两人言语交锋,空闻终不能胜丁敏君一筹,这也是因为今日诸派确实没理。 这时宋远桥适时接话:“五弟与少林派之间的恩怨,却是终究要有个说法,下月十五,鄙派在黄鹤楼设宴,不知大师可否赏光。”
话说到这份上,除非少林肯自认没有规矩、不肯讲理,否则是不能继续下去了。也是因为少林、武当、峨眉三派差距不大,武当峨眉联袂,少林也不能不暂避锋芒。
这时陈彦又在丁敏君手上写了数字。
可为张翠山作保。
就在陈彦写字之际,空智强道:“张翠山失踪数年,谁又能保证下月十五他比如会到场?”
丁敏君立时接话:“张师兄为人光明磊落,本座愿意为他作保,若在下月”
空闻三人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道:“也罢,今日原是张真人的寿诞,我等此来本为祝寿,其他都是旁事。既然宋大侠下月十五在黄鹤楼设宴,我等必准时到。”说完,眼神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丁敏君。
这时丁敏君忽然扬声:“铁琴先生、崆峒五老,你们怎么说?”她提也不提华山派,鲜于通面色数变,终究没有在这当口出声。其他人注意力不在这上面,竟没有注意到。
少林因道理规矩暂退,峨眉又摆明和武当站在一起。何太冲与崆峒五老对视一眼,心中各自暗道今日挟势逼人已经不成,也不愿得罪武当太甚,便都顺势而退,其他小门小派更不成气候。
诸派退走,丁敏君所带的峨眉的人却并未告辞,紫阳宫中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