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王夸赞,臣等惶恐!”赢开说道。
“既然秦候让了贤,郑伯也就不必再推辞了,明年一年就免除你的岁贡,”姬宫湦朝着郑伯友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地上提溜起了那只白狐,转过身又朝着褒姒走了过来,这么细细一数,为褒姒做件衣服似乎还是少了些料子,“明日还得劳烦众位,帮寡人一个忙,为娘娘猎杀几只白狐,做今年恭贺娘娘重生的礼物了!”
“臣等荣幸之至!”众位诸侯齐声应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郑伯友,他同褒姒的私情已经被传的不堪入耳了,而姬宫湦大大方方的态度,并没有将二人之间的恩怨掩藏起来,只是用自己的一举一动将这股流言蜚语给扑灭下去。
后宫里的明争暗斗,流言就是一把杀人的刀,没人相信若是褒姒同郑伯友有了私情,作为君王能听之任之,所以这些大小官员同诸侯,对褒姒和郑伯友的怀疑也就这么渐渐的熄了火。
“今日,寡人就借各位诸侯的猎物来宴请各位,提前为明日的出征做个准备,”姬宫湦挥了挥手,“备酒!”
“是!”赵叔带和虢石父回话道,转身朝着膳房走去,他们二人今日随行而来,纯粹是为了伺候诸侯之用,需要将这里的大小杂事安排的妥妥帖帖的,太阳渐渐西沉、月亮慢慢的爬上了漆黑的夜空当中,草原上这一片灯火通明的地方声乐齐鸣,管弦丝竹的音乐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为今晚的酒局助了兴。
开了局之后,褒姒为姬宫湦献了酒,也接受了来自诸侯的敬酒,很快就从席上退了下去,回到自己的帐内,放下了帘子,微微有些醉了。这一天的奔波,叫她此刻也已经疲惫至极,躺在床榻上本来只是想休息片刻,等待一会儿姬宫湦的回来,可是很快的却陷入了梦想之中,直到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被人抱住,才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全身一个激灵的僵硬了起来,惊恐的缩成了一团。
“是寡人!”姬宫湦说道,用脸贴着褒姒的面颊。
“大王?”褒姒的酒意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微微的用手抵着姬宫湦压下来的身体,“怎么喝的这么多?”
“诸侯们高兴,寡人便陪上几杯,如今天下的秩序初定,到了寡人该拉拢人心的时候了,不能不喝!”姬宫湦在褒姒的耳畔说道,哈出的酒气叫她觉得有些刺鼻,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臣妾伺候大王洗漱更衣?”
“在宫外就一切从简吧!”姬宫湦说道,朝着褒姒吻了下来,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将她紧紧的按在了床上,深深的吻了下去,这夹杂的酒气叫褒姒觉得有些反胃,在他的怀中挣扎了数次,反而激发了他控制的*,将她牢牢的按在了床上,“别动!”他大喝一声,抓住了她的双手,压在了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