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罗妮卡看到乔治耳朵上的伤口,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似地隐隐作痛,那个伤口尽管流着鲜血却如此的整齐,卢平说他试了任何方法都医治不好它,这样的情况就在前几天她在德拉科的身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症状。所以,很显然的,乔治耳朵上的伤口不是别人留下的,这个凶手就是她曾经的教授,斯内普。就在几天前,她还曾经在心里为他默默地辩护着,她猜想会不会是夺魂咒,伏地魔对他用了夺魂咒,可是,这样的理由此时却显得更加的苍白。
很快的,赫敏金斯莱,弗雷德还有韦斯莱先生,罗恩和唐克斯都依次出现在陋居的后院里,然而比尔和芙蓉却一直没有出现。然而唯一让大家感到一丝安慰的是,尽管乔治永远的失去了一只耳朵,但是,他却依旧像是以前那样子的乐观,就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感到半分的苦恼似地。薇罗妮卡听到他说:“哦,你怎么了,带刺的玫瑰花小姐,为什么这样皱着眉头,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像一个圣人嘛?年,耳朵,洞,你能明白的,对吧,弗雷德?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笑话,你永远也不要指望罗恩这个蠢货能听明白。”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尽管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结束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等待。终于,当一阵巨大的风从林子的那边吹来,比尔和芙蓉骑在一个夜骐上缓缓的降落在陋居的院子里,比尔几乎在还没有停稳的时候就从夜骐上跳了起来,他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严肃与悲伤。就好像是从黑暗的最深处发出的声音:“疯眼汉死了,我和芙蓉亲眼看到他从扫帚上掉了下去,蒙顿格斯在最后的时候用了幻影移形,他大声的叫喊,我们试图阻止他,可是,我们被六七个人包围了,我们亲眼看到伏地魔的咒语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从扫帚上跌了下去……”比尔再也说不出话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被夜风吹散在空气里,就好像是穆迪一样永远的消失了。
薇罗妮卡感到自己的手脚似乎都僵住了,就在邓布利多离开的那天晚上,她还在庆幸着没有人员的伤亡,可是,如今看来,那样的想法简直就像是纳威的魔药成绩一样的可笑。如果不是他们只想着要邓布利多的命,她不敢想象那一晚会有多少个学生死在食死徒的魔杖下。穆迪,那个传奇一般的傲罗,就这样死在了伏地魔的手里,这个过程快的就好像是一把火弩箭,比尔紧紧只用了几个单词就把他的死亡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他中了索命咒,从扫帚上掉了下来。就是这样的简单,可是,明明就在昨天,他还在愤怒的用他那条假腿把地板敲得乒乒作响,然而,今天,他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轻易的,从一个短短的句子里消失了。
哈利这些日子的情绪一直不好,他的伤疤又开始疼了起来。薇罗妮卡记得上一次他试图看到某些事情的时候,小天狼星因此离开了这个世界。尽管赫敏一直在说服他不要去试图着看到什么,这会让伏地魔再一次的进入他的大脑,但是,哈利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想要去战斗,只有那样才能减轻他的痛苦,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失去了两位战友和曾经的教授。
站在陋居的阁楼上,薇罗妮卡轻轻的走了上去,尽管她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哈利已经听了许许多多安慰的话,但是,有些事情,或许作为一个斯莱特林,一些刺激对于哈利来说会比安慰更加有效。于是,她走了过去,并不打算让他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哈利。过些日子就要开学了。”
果然,他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地转过头认真的打量着薇罗妮卡,以确定她最好不要在这种时候开玩笑。
“开学?妮奇?邓布利多已经死了,魔法部已经被伏地魔占领了,他们一定会控制霍格沃茨,除非我真的发疯了才会回去,更何况我要去寻找魂器,邓布利多曾经和我说过,高锥克山谷那里……”
“哈利,我知道你不会再回到学校去的。我今天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我的计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邓布利多对我说,要我帮助你,他说我们需要团结。打败黑魔王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想你对于邓布利多和穆迪的死一直耿耿于怀,你甚至不想让罗恩和赫敏跟着你,你认为那是危险的,随时都有可能死去。”薇罗妮卡并没有打算听哈利发表他那一系列的不想连累别人的长篇大论的鬼话。
“听我说完,哈利。我很高兴你已经意识到了伏地魔已经占领了魔法部,你说的很对,下一步他就会占领霍格沃茨,然后培养他的忠实的簇拥,到那个时候,所有像是格兰杰小姐那样的,原谅我并不想用这个词汇,他们口中的‘泥巴种’都会被赶出学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邓布利多为什么会选中我,在学校里那么多的孩子中,除了赫敏和罗恩,为什么卢平还有穆迪他们会追随邓布利多的脚步加入凤凰社?你认为这一切都只和你一个人有关么?他杀了你的父母,我也一样,他杀了卢平最好的朋友,他让很多的家庭破碎,所以,哈利,你还不明白邓布利多的意思么?着所有的一切并不都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们有着相同的目标的愿望,那就是战胜他,然后杀了他。这样,巫师们的生活才会平静下来。所以,我们愿意帮助你,或者说,我们愿意成为你的战友,杀了他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