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脸慢慢变小,很快就缩到常人一般,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细细的眉毛微微上挑隐约透出几分凌厉,嘴略呈菱形,微微上挑,似在笑。从脸型来说还算是个美女,再一细看,这张脸像是用碧绿色的叶子编织而成,虽然五官凸出,但仔细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五官下面那密集的根须。王涯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张脸上的眼睛并不是叶子,而是朦朦的两团绿光,王涯清楚地感到那绿光正幽幽地盯着她,再配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王涯真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妖还是千年大鬼。她敢说,就算是死老太婆来到这里说不定都只有被秒杀的份。
王涯被这绿眼睛看得全身发毛,她冷冷地哼一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忽地想到自己被揍成猪头样的脸,顿时冲上去把这张脸上的叶子一片片扯下来撕碎的心都有了!
那绿脸仍旧盯着她,仍然在笑。王涯却感到那幽绿的眸子里透出的冷意和不断朝她身上裹束而来的根须。王涯想起之前被拖进黄泉泥地里的待遇,气得脸都白了,她咬牙牙关奋力挣扎。她越挣扎,缠在手腕上的根须就缠得越紧,勒得她的四肢发麻,没几下王涯就没了力气。她刚松了劲,就又有一根根须缠过来卷在她的脖子上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这死花妖是要弄死她!
王涯闭上眼,努力地去感觉这些年修行凝聚在体内的“气”,她运转那股气慢慢地传递到四肢,然后奋力一挣,被束住的双臂仍旧纹丝不动,全倒是脖子勒得更紧,她感觉她的嘴唇都麻了,面部充血、头皮直发麻。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回来陪我吧。”
王涯恨恨地看着那张绿脸,却发现那张脸越来越模糊,她的胸部像要炸开了似的,拼命想喘气却怎么也喘不过来,她的脖子被勒得好痛。
忽然,一道绿光从黑暗中蹿出来,同时身后有重物扑来以及利刃划过空气的声音,紧跟着王涯就感到束在身上的根须一松她便往下坠去,跟着好像撞在了谁的身上再摔到地上。一声闷哼从身下传来,听声音像是个女人。王涯得以喘息,也顾不得是谁压住了谁,她拼命地喘着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没喘两口,就有人把她推开,跟着电筒光照过来,王涯这才看见黄岐咬住嘴唇从她的身边坐起来。
黄岐说:“王涯,你真该减肥了。”
张清水赶到黄岐身边问:“你没事吧?”
黄岐答了句:“没事!”她揉着胳膊,被张清水扶了起来。
王涯揉着脖子站起来,说:“那死妖花在这里。”她朝面前的石柱上望去,发现那张脸已经不见了,只有几根断了的根须和两道清晰的利刃砍过的痕迹浮现在石柱上。她扭头朝身旁的老唐望去,只见老唐手上提着唐刀,身后飘着一张雪白的、薄薄的小纸人。
老唐问:“王成安呢?”
王涯说:“可能是被死妖花逮走了。你们刚才去哪了?”
老唐说:“去探路。阿岐说你们可能出事了,我们就折了回来。”
黄岐问:“王涯,刚才怎么回事?”
王涯从老唐那借过手电筒,拖着痛得发麻的右腿一瘸一拐地把自己的古铜钱找回来,将刚才发生的事向他们说了,包括听到的那句像幻觉般的“回来陪我吧”也说了。她说完,沉沉地叹口气,问:“睁眼瞎,你能帮我把我爸找回来吗?”
黄岐沉默两秒,说:“你如果以后不叫我睁眼瞎,我可以试试。”
王涯无语地看着黄岐。
黄岐无神的眼睛对着王涯,寸步不让的模样。
王涯翻了个白眼,无奈妥协:“黄大小姐,这样喊行吗?”
黄岐摇头,说:“我比你大,你叫我岐姐吧。”她说完,不再理会王涯,转身扭头四“望”,说:“刚才我们探过,这里面到处都有那株植物的根须,暂时不知道那株植物到底是什么,就叫它妖吧。这地方有风还有水流,应该有出路,不过应该都被根须给堵住了。王涯,你受伤了?你身上有血腥味很重。”她头也没回,但说得十分笃定。
王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有求于睁眼瞎,倒没好意思再拿话刺人。他们几个人里,就她受了伤,还是接连受伤,被那疑似花妖的东西重点照顾,真背啊!她默默地翻出创口贴,把手上的伤口贴起来,又撩起裤子,发现右腿磕得血肉模糊的,整条腿上沾的都是血。接连被揍得没有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王涯也没了脾气,比帆布挎包里摸出纸巾把伤口旁边的血擦了,将创可贴贴在伤口上。她前一阵子常咬手指头,估计以后也少不了咬手指头,包里备了几大盒创可贴,只要不伤到血管,她想她的创可贴还够用。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票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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