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的棋力也很高超,并且颇有‘心计’,让老朽刮目相看啊,我看那块酸浆豆腐我是吃定了。”
“那是自然,明早我一定带一块亲手制作的酸浆豆腐让老先生品尝一二。”
“极好,极好……”
两人又重新梳理了下棋盘,聊了个把小时,沈文信再次告辞,相处很愉快的两人,成为了真正意味上的棋友,每次对弈都有显著的收获,这让沈文信对老先生的身份愈加的怀疑。
以这个棋力水准与学识,估计在岛国不是无名之辈啊!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老先生不愿意透露,追问的话,搞不好会断交。”沈文信离开了茅草房,径直往摸宝行赶,差不多上午十点多抵达金鱼巷,买了不少的制作酸浆豆腐的工具,特意淘了一个豆腐模具,不用自己再赶回家拿那个木工水平差的劣质豆腐模具了。
此时的金鱼巷,已经有许多的地摊老板入住,虽然文化局相关单位,没有规划这片区域为古玩一条街,但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路过了一个摊点,沈文信习惯xing地溜了一会摊,发现也有许多的资深藏友混迹其中。
沈文信看到一个熟悉的藏友,经常来摸宝行做客的,上去攀谈道:“莫大哥,今天怎么不去摸宝行啊,在这里溜摊?”
“去了,看到你不在,我就过来看看,最近这边许多摊主啊,看一看有什么好东西不。”莫老哥是一名三十多的壮年男子,长得比较健谈,收藏水平一般般,打眼稀松平常,与沈文信聊得很开,在沈文信身上学习到了不少专业的鉴定知识。
“碰到什么好物件没?最近玩什么呢?”
“没呢,眼力不够,瞎逛,这些i子玩豇豆红!”
“慢慢琢磨呗,古玩这行急不得啊。”
“还需要你们这些行家多多提携啊!
两人客气、交谈了一阵,沈文信看到一名摊主脚边的一件瓷器,器形不错,问道:“老板,这个给我拿来看一看。”
老板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估计是摊主的后辈,帮忙顶缸的。
“好,您等一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拿了这件好像是影青的梅瓶,捧了过来,放到地上,让沈文信自己鉴定。
似乎他对这方面的行规也有点了解,不会手传手,主要是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蹲在地上的沈文信,把一麻袋的东西和唐刀、酒壶之类的都放到了一旁,让姓莫的藏友代为看管。
上手摸了一把,沈文信看到了一个虚影宝箱,内心惊讶万分,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宝箱的品级达到了五品左右,呼之如初、栩栩如生的白鹇,惹得沈文信激动难抑。也没有当即打开,而是似模似样皱着眉头,说道:“哥们,这件瓷器多少?”
“这边的,两百吧!”
“哦,那你收好。”沈文信也不解释,拿着这尊瓷器,直接离开了这家地摊,连让莫老哥代管的东西都没要。
“沈老弟,你的东西!”
“哦,我差点忘了,莫哥,你帮我拿过来,麻烦了。”
“好咧!”
两人结伴回来了百米左右的摸宝行主店,这件瓷器实在太难得了,沈文信直接放到了鉴宝室,让莫哥放下东西之后,好奇心作祟的莫大刚跟着一起来到了鉴宝室,强光照she下,可以透过胎体。
“沈老弟,这不是一个大漏吧?”莫大刚小心翼翼地说道,作为一个古玩爱好者,捡漏这种事情,总是听人以讹传讹,还没亲眼见识过,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莫大刚就有和藏友们吹嘘的资本了。
“没错,这是一件南宋时期湖田窑的影青刻花梅瓶!你看这开片细密均匀,没有几百年的沉积是不可能开出这种程度,后仿的一半是大开片,而且这个刻花,力度十足,刀法犀利流畅,花蕊随意但是美观,器形优美,整体感觉是宋代无疑,而且透光xing,你也亲眼看到了,无疑是真品!”沈文信说这话的时候,欧冠也刚好进来了,一看台面上的影青刻花梅瓶,一眼就看出了名堂,经过沈文信这么一说,又亲自上手鉴定了,点了点头,说道:“老板说得没错,这是影青刻花梅瓶真品,按照我的估计,起码两百万以上!”
听了两个专家级别的话语,见证了这一过程的莫大刚,也是高兴万分,第一次看到捡漏啊!而且是大漏,两百一过了沈文信的手递增到了两百万,这是,这是什么概念?
而且沈文信的表现很淡定,全然没有过多激烈的反应,似乎对此司空见惯啊!在鉴定的过程中,沈文信已经吸收了这团五品的金光,按照价值来估算,欧老是保守估计,两百万只是底价,当然放到拍卖行至少也有200万-500万之间吧,这团金光是五品低等的,那么200万也算合理。
“莫老哥,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只是没缓过神来,沈老弟你花了两百块捡一个这么大的漏,还是在门口,百米之远,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啊!”
莫大刚也是店里面的老顾客了,沈文信会同意其进来鉴宝室,也是出于交情的考虑,而且他隐隐觉得这个大漏会落在莫大刚手里面,当然了,价格不会是两百,至少两百万!
“你还别不相信,世间奇妙的事,太多了,也许这件瓷器就会落你手上呢?”沈文信说完,看了一眼莫大刚,他的家业也是蛮大的,至少两百万是出得起,而且这件影青瓷与他有缘,沈文信也有转手的意思,看莫大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