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旅社,陈黎正在和小黄看电视,沈文信敲门之后,便说道:“陈妹,肚子饿了吗?我们去吃点什么吧。”
“嗯,对了明天还要在诠州游玩?”
“不了,我们要加快行程了,早上前往永州。”
“好。”
永州在沈文信的印象里,作为著名的应该是柳宗元写得《永州八记》了,蛇类资源极为丰富,当然旅游的景点也多,里程是91.2公里。
而越过永州,走国道55,便会直达沈文信的家乡邵城县长乐乡沈家村。在永州停留的时间大概也就是半天左右,游览的景点主要以文化景点为主:永州柳子庙、永州文庙武庙、理学鼻祖周敦颐传家之所涧岩头周家大院、永州八景回龙夕照回龙塔、永州八景朝阳旭i朝阳岩石刻、永州八景淡岩秋月淡岩石刻。
吃过晚饭,沈文信、陈黎各自回房休息,次i一大早又继续驾驶着美利达流浪者自行车、杂牌女式摩托车,前往永州。
中途给小黄溜号之时,意外发生了,沈文信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这台久经风霜的摩托车无缘无故熄火了。
“怎么办?这里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陈黎面带忧se地说道,毕竟先前她说了不会拖累沈文信,这次摩托车出现了状况,最大的结症是她没在诠州检修。
“你忘记去诠州例行检查了?”
“是啊,都怪我。”陈黎自责地道,前面的路程,陈黎都按照沈文信的嘱托,每到一站就检修,都没出现状况,所以也就大意,以为这90多公里,应该不会有问题,谁曾想,跑一半的路程都不到,麻烦就来了。
沈文信安慰道:“没事,我检查下,估计问题不大。”
好在,沈文信一路上学习摩托车的维修技巧没落下,看了一会儿,找了些维修工具,最终找到了结症,也就是发动机的火花塞电极污秽了,所以在停下来的时候,无法发动。
清理干净之后,摩托车再次启动了!
“沈哥,你真棒!”在这荒郊野外的,代步工具失效了,那么必定会产生无助的心理,沈文信能这么快的解决,实在让陈黎极为佩服,有了依赖的感觉。
“小意思,你也别这么夸我了,搞不好我会骄傲的。”
“傲娇吧,哈哈。”
小插曲过后,沈文信、陈黎抵达了永州,时间大概用了4个多小时左右,在接近中午的时分抵达。
“永州的美食特产首推眼镜蛇、五步蛇了,不过这两样野生的都是保护动物,一般人吃不着,所以嘛,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点个永州血鸭、东安鸡、永州喝螺、永州水晶巷酱板鸭咯。”
“都是以辣为主?”
“是啊,永州属于湘南地界了,永州血鸭、东安鸡都是湘菜经典,你吃得惯辣?”
“还行,我家里面经常吃辣的。”
“那你可要大饱口福了,永州这边都是正宗的湘菜。”
沈文信、陈黎到了一家湘菜馆,点了一桌子的特se菜,横扫之后,去一家旅社入住,随后前往了附近的文化景点,游览到晚上10点左右,又吃了些当地的小吃,便回到了旅社休息,当然有了上次的经历,摩托车在永州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维修,保证了行程的顺畅。
而前往沈文信的老家,保守估计是一百多公里左右,所以沈文信、陈黎在永州补给了不少的物资,以防关键时候出现问题。
习惯了大清早赶路的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沈文信带着即将回到老家愉悦的心情,而陈黎则期待沈文信的老家又有什么令人难忘的事情发生呢?
各怀心思的两人,带着小黄,一路逶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了邵城地界,凭借着少时的记忆与询问路人,沈文信一行人大概花了6个小时抵达邵城县长乐乡沈家村。
沈文信的祖屋是一间大概占地百来平米的木头房子,经过修葺,已经不再漏雨了,但是依然残破不堪,沈文信的大伯在几百米的一个村子里分的宅基地建了一座三层楼的砖房,但是八十多岁的老nai娘依然住在祖屋里,不是大伯不孝顺,而是nainai倔强地xing格,使得她不愿意和大伯一家人居住。
八十多岁,煮饭、洗衣服、干农活,还是她一人cao劳,老一辈的人,一天不动浑身上下都难受,nainai是一个劳碌命啊!
此刻是下午一点左右,吃过中午饭的nainai,正在床上睡午觉,听到了敲门声之后,佝偻着背,cao着一口土话,声若洪钟地道:“谁啊!天杀的小鬼头,再闹腾,信不信我打你。”
“nainai,我是沈文信!你的孙子!”沈文信敲门之际,听到了陌生却熟悉的声音,便出言喊道,估计nainai还以为沈文信是大伯一家的曾孙子辈呢。
“文信?中兴的儿子?”nainai打开木门,瞧见了jing神气十足的沈文信,这段时间的骑行让沈文信的体魄强健了不少,黝黑的皮肤,显得极为健康、阳光,特别是身边水灵灵的姑娘,当真是郎才女貌。
“文信,你怎么回来了啊?你爸和你妈来了没?”
“没呢,他们工作上忙,所以让我带他们来看望你,顺便向您问好,最近身体怎么样?上次听说您昏倒在菜圃前,父亲、母亲都很担心呢。”
三人坐在大厅内,nainai想着要倒茶,却被陈黎抢先了,一副准孙媳妇的样子,极为乖巧、懂事地倒茶。
“一把老骨头了,文信你能来看我实在太意外了,对了,这你是女朋友吧?长得和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