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来了云间,杨开还真是首次碰了女人。事前他还有些担心,碰了这祖瑙教母会不会把祖瑙教母变成国后国妃,结果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
云雨过后,祖瑙教母还是祖瑙教母,他还是他,两者之间根本没半分实质姓的关系发展。他便知道,他与这祖瑙教母注定还是田无沟水无流,早晚还是得反目成仇。
只是他还搞不明白,祖瑙教母为何这样?他绝不相信一个女仙帝会无缘无故地搔风到与明知道是自己的敌人的人白白来一腿。在这搔风的背后,仍旧有着一个不为他所知的目的。
空荡荡的殿里头。
杨开搂着搔风教母的丰满胴体,随意地抚摸着,嘴里不经意地道,“教母,你看现在,咱也算是自己人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能否劳烦你为我解惑?”
“嗯?”祖瑙教母瞪着一双含春美眸,仍旧充满挑逗,似一番云雨三天三夜,仍是有些意犹未尽。
“洪荒大帝现在在哪?”
“死了!”
祖瑙教母回答得很干脆,斩钉截铁的,丝毫让人不起疑心。
杨开一怔,叹息道,“真是可惜啊,我一直以为他还活着。心想这么传奇的人物,早晚与他斗上一斗,也算此生无憾。”
洪荒大帝怎么可能死了?
祖瑙教母这屁话压根就不能相信。他也早知祖瑙教母会这么回答。只是故意试她一试,同时也借话告诉祖瑙教母有些事他知道,不要算计得太凶了,否则老子翻脸,不见得谁玩得过谁。
去在这时,祖瑙教母却把目光落在杨开的手上,确切地说,是杨开手上的乾坤戒。咯咯一笑,“杨国主,你好歹也是一代大帝,传奇国主,怎么手里还挂着那么不成器的乾坤仙戒。赶紧丢了,换一个帝器多好。”
杨开眉头微微一凝,下意识地看了眼手上的乾坤仙戒。这枚乾坤仙戒说起来真是很久以前就有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得到的。这东西确实普普通通,连普通的金仙都看不上。他却是从洪荒大陆时就带到现在。
这么破烂的乾坤仙戒,带在他一个八品仙帝手里,确实是辱没了身份。只是祖瑙教母有这么好心吗?
明知道祖瑙教母别有目的,却还始终不露口风。不得不令杨开心中充满警惕,祖瑙教母每说的一句话,都可能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在变幻着。
杨开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胡诌道,“这枚乾坤仙戒虽不堪,对我却有特殊的意义。这么些年戴过来了,懒得换了。”
见杨开这么说,祖瑙教母也不再说什么了。丰满娇躯一扭,又跟杨开绞缠在一块,好像食髓知味,永远不知道满足似的。
杨开乐得受之,边跟祖瑙教母上上下下,理智却不失,边说道,“嘿,教母,你说我该不该替星夜报仇哩?”
“星夜不是你杀的吗?死了就死了,报什么仇。”
“错错错,杀死星夜的是花城之主,要报仇得找花城之主,花城之主找不到就找花族。”
“嗯哪,随你便吧,我是没所谓…哎哟喂,你个冤家,可把我撞死了。”
“嘿嘿,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去我就给星夜报仇。再怎么说,也是朋友嘛,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一个是邪恶仙帝邪气凛然搂着白嫩娇娘侵占不够,一个是搔风教母白嫩娇躯风情万种求之不足。
两个人竟是胡天乱地没曰没夜,足足七天七夜才真正停歇下来。那时祖瑙教母已经瘫成一团,赤着身躯,毫不遮掩,躺在地面上喘息个不停,两眼不断往上翻,跟要休克了似的。
杨开得意一笑,着了仙衣,留下一句,“我的好搔风教母有空我再来继续把你喂饱,先走一步。”神清气爽地离开星岚殿,走了一趟昌星府跟久等多天的昌星帝君信口胡诌了一番,便流星赶月地驰向外环,回到了白安洲。
看到杨开归来,靖庭仙帝又一次从心底里颤了颤。看杨开表情便知道走上一遭中环,杨开不仅没事,还另有好事。心里直道,可怜的星都真是白死了。
“我不在的这些天,一切都好吧,没人来报复?”
“没有,暂时没有。想是铁族鹿族洪族他们顾忌星族,还没有个周全的谋划。”
“那就别管他们。咱们另有要事做。”
“是什么?”
“奉星岚姑的命令,为星都报仇。”
靖庭仙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邪笑不已的杨开,心底里不禁又冒起了寒气,“明明就是你衡君杀死了星都,却还冠冕堂皇地要为星都报仇?狠,真狠,狠到家了!”
从中环回白安洲的三天后,一早,清晨浓雾渐散,乾坤微明。杨开站在白安洲的某座高峰上,目光眺望着东方,嘴角渐渐勾起了一丝邪笑,目光还有些冷酷的意味,就像是死神的眼睛,突然之间看到了个该寿终正寝的目标似的,挥一挥镰刀,便要将人命收割!
高峰下立着靖庭仙帝以及瑧族一伙人,加上白安洲衡君盟成员十人,总共四十八个人。
“衡君,真要对鲜丹谷、白芳领、赤蕊岗下手吗?”靖庭仙帝略带一丝无奈地说,他心里有千不甘万不甘,却是没办法抗拒杨开一次又一次的利用。
他带领下的瑧族人,几乎都要成为杨开私人的护卫队了。先是鹿族洪族,现在又要对付花族,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瑧族还要树多少敌人,到时候真来一个多族围攻,可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
“那是当然,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