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夜粗暴地啃着她的唇瓣,牙齿厮磨着她的唇瓣,吸得她又疼又麻,她不安地挣扎着,扭动着,抬起腿踢他,不但全都被他躲了开,反而还被他整个揽腰抱起。
他抱着她的身子,大步走到了沙发前,连人带他自己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噢!”纪子恩痛得哀嚎着,她的腰板,混蛋,她恼火地打着他,可是他比她更快一步抓起她的双手按在了沙发上,他粗鲁地吻着她,不能说是吻,而是啃咬。
他近乎要把她给吻残了才安心一样,这已经不是吻了,而是他的怒气,腾腾的怒气全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看不惯他的小心眼,可是又很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那是一种叫享受,幸福的享受,虽然她一直在独乐乐,但是她现在不想独乐乐了,因为最终受苦的是她自己。
她想要叫停,想要他停止这场以吻宣泄的方式,可是嘴巴被他吻得牢牢地,完全没有张嘴说话的语气,痛得她无力反驳。
她本来就已经气血虚弱了,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狼吻,没几下她的呼吸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也跟着剧烈的颤抖着。
贺兰夜放开了她的唇,冷冷地抬起头来,昏暗的房间里,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彼此的脸,他用鼻头轻轻地蹭着她的鼻头,声音低哑中带着性感,“baby,你当我死了么!嗯?”
“啊!”纪子恩忍不住地发出了一丝娇喘,虽然她极为不想,但是他的手却摸上了她敏感的腰际。
他粗鲁地扯着她身上的连衣裙,这条裙子他从来没有看见她穿过,心想着可能会是姓柯的送的,他心中愈发的阴暗,愈发粗暴地扯着她身上的连衣裙,恨不得将它撕碎。
“贺兰夜,你够了,你把我当什么了!”纪子恩痛得倒抽凉气,恼羞成怒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想要阻止盛怒中的他。
“把你当我的宝,当我的宝贝!”贺兰夜撕开她的连衣裙之后,手指直接从衣料碎片探了进去,摸着她柔软光滑的皮肤,刺激得全身心都奔腾了,燃烧了,酥化了。
他啃咬着她的肩膀,锁骨,脖子,还有那敏感的小耳珠,吸裹着,深吻,“我把你当至宝,你把我当什么?”
纪子恩紧咬着牙,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两个孩子还在休息,她不能吵醒他们,更加不能在这里被他……
她内心极度地挣扎着,一边是水深火热的慾望燃起,一边是冰冷的理智,她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不能被他撩拨,不能弥足深陷。
她越是这么去控制,越是控制不住,因为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两人相处时间这么久,他早已娴熟地掌握了她身体的所有敏感点和脆弱点。
贺兰夜双手从她的腰际一路抚mo着向上,手指粗鲁地罩住了雪白白,重重地揉捻着,富有节奏的搓着,“baby,我要你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
纪子恩紧咬着舌头,混蛋,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她真的快要爆炸了,就在她已经快要升天的时候,他的膝盖突然分开了她的双腿,整个人挤在了她的两腿jian。
“嗯……”她难受地发出了长长的一声低吟,她的十指紧紧地抓着他身上的衣料,难受地粗喘着,声音还带着丝呜咽,“贺兰夜,不要在这里,孩子……孩子!”
“想要放过你,回答我的问题!”贺兰夜冷声低咒,抬起膝盖摩挲着她敏感的秘密花园,“嗯?是什么?”
“啊……”纪子恩难耐地咬着唇,混蛋,贺兰夜,我不会放过你的,给我记着!
她在心中歇斯底里地咒骂着,手指甲紧紧地抓着他结实的肌肉,掐得紧紧皱成了一团,贺兰夜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不说?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
“不要!”
“女人不要就是要!baby,还是你的身体最诚实了!”贺兰夜暧昧地笑着咬着她的耳珠,大掌揉搓着她的胸部,“baby……”
他的手指突然拉起她的小内内,然后一点一点的地伸了进去,他的手指翻开花瓣,摩挲着,搅动着,不由沾到了一抹温热的液体。
“你动情了!想要了吗?”贺兰夜戏谑地笑着,坏坏地咬着她的耳珠,舔舐着,逗弄着,他今天就是要好好地惩罚她,折磨她。
她越是想要,他就越是偏不给她,他要她尝一下他的痛,他的苦!
这就是所谓的同甘共苦,有福同享?
纪子恩转过脸,紧咬着手指,任由他使坏,她忍,她忍,她就不信,她会在这里败给他!
她可是xing冷淡,xing冷淡!
贺兰夜的手指翻开花瓣,手指一点一点的直捣花心,性感的灵舌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她的肌肤,摩挲着……
当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时,她再也忍不住用力推开了他,“贺兰夜,你真幼稚!”
他冷冷地拧眉,冷声一笑,“那你呢?跟自己的前度玩暧昧!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跟他调情!这样就成熟?”
不,不成熟,她跟他一样的幼稚!
她从前不是这样子的,她从前从来不会这样,只是跟他在一起之后,她才发现她变了,变得越来越像他了!
纪子恩气得咬牙切齿,小声低咒,“我哪里跟他调情了?贺兰夜,请注意用词!”她成功地把他惹毛了,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没有想到不知不觉间就过火了。
贺兰夜抓起她的手腕,“我的用词很恰当,也很准确!”
“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