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时的冷汗直冒:“这小的激将法可千万要奏效啊,不然真的将这个大魔王激怒了,自己可真要死在这里了。”
熊元大怒,巨大的熊掌狠狠的拍在密室的石壁上,坚硬的墙壁轰然破碎出一个大洞来,他怒道:“你知道什么!敢在这里乱说!”
流无情却异常镇定加轻松,道:“你若不是被玄痴镇压,干嘛在这里,干嘛不去山林中称王称霸?”
熊元怒道:“你知道什么,你以为就凭这几个臭和尚真能挡住我?”
流无情轻蔑道:“既然挡不住你,你为什么不离开,还在这里苟延残喘。”
熊元道:“哼,我答应过玄痴老秃驴,再没有想出答案之前不会离开他的破庙,要不然你以为这破草庙能困的了我。”
流无情听到这里已经明白,玄痴定是看这个熊元平时杀生太多,所以出了难题,将他困在这里,这和传授自己剑道如出一辙。
为的就是留住熊元,不让他出去涂炭生灵。
流无情道:“玄痴大师佛法高深,想必一定是出了一道绝世难题,我看你这辈也休想出去了。”
熊元听后大怒:“你这个小娃娃知道什么,在敢胡说,王立刻灭了你!”
流无情眼睛一转,敲问道:“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心,不如你告诉我玄痴的题目,我们也好帮你想想,万一想出了答案,你不就可以出去了。”
他又继续为魔头分析厉害,道:“你的实力这样强悍,出去以后想杀谁就杀谁,有谁能管得了你?”
“你现在把我们俩杀了也只能痛快一时,倘若我们真是能帮你想出答案的人,你岂不是要后悔一辈?”
熊元一听,这小娃娃的话不无道理,等到他想不出答案时,我在杀他们两出气也不晚,便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诉你事情的经过也无妨。”
“那年我正在林中和白蛇厮杀,突然来了一个老和尚,说我什么杀戮太重,要我去他的寺庙修行,减轻罪过,日他亲娘的鬼,谁知道这老秃驴就是金刚寺的神僧玄痴、、、、、”
流无情心想:“原来这熊元已经在庙中数年有余,想必整天吃些青菜萝卜,日肯定十分难过。”
“我一听之大怒,当即杀了白蛇,再和这讨厌的老秃驴过招,没想到这和尚还真有两,我跟他大战了三天三夜,还是没分出胜负,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他说不打了,说什么要和我比较智力、、、”
“我心想比较就比较,都是一个脑袋,我可不怕他,先前的几道题目我都答出来了,谁知道后来这老和尚出了一道难题,我想了一夜又一夜,就是想不出答案来,”
“后来他说‘你要是在想不出来,那你就算你认输了,老僧可要走了。’我可不能认输,但可又没办法让他停,老秃驴又说‘施主慢慢想吧,老僧寺中有事不便逗留,这里告辞了。’我心想在想出答案之前千万不能离开这老和尚,否则自己岂不是认输投降了么,所以我只好跟着他一路走一路想,最后就住在了这破庙了,直到现在也没想出来。”
流无情强忍住笑容,心想:“你这个笨熊,修为这么高深,怎么脑袋这样笨,中了玄痴的计谋,至今还没醒悟。”旋即问道:“那玄痴到底给你出了个什么题啊?”
熊元道:“他当时说‘古老相传盘古开天后,力竭而死,尸体化成山川大河,眼睛化成太阴太阳,太阳东升西落,太阴也有阴晴圆缺,但不知太阴与太阳两者谁先谁后,天上到底是先有太阳,还是先有月亮?’”
熊元特意激将道:“就是这个问题,我看你的脑袋也是一般,肯定想不出答案。”
流无情道:“你先别急,让我们好好想想,倘若我们真不能想出答案,到时候你在杀我们也不晚。”
金不时沉吟道:“太阳月亮已经存在这片大地上千百万年,但若究其根源,恐怕连那些存活了千百年的老妖怪也不知道这答案。”
熊元嘲笑道:“我谅你们也想不出答案。”
流无情见他手里拿着佛经,便问道:“你也看佛经?你修佛了?”
熊元道:“要不是玄痴老秃驴说答案就在佛经中,我才不会学这玩意呢?”他垂头无奈道:“可我已经看了这么多佛经,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流无情见他身后堆积这大大小小,少说也有一两百经,看来这家伙少说也在这寺庙里被囚禁了数十年了,难怪自己从来没听说过魔熊岭的熊王出来害人,可笑熊元这个笨熊至今还不明白玄痴说‘答案在中’的真正目的。
流无情心想出家人不打诳语,玄痴既然说过答案就在中,想必不会错的,便道:“我也曾和玄痴大师学过些佛理,不如给我一,我帮你看看,兴许一就翻出答案了,也说不定啊。”
熊元道:“这破经老早看烦了,你爱看就送你一些,反正都是玄痴送给我的。”
大手一挥,一堆破旧的经夹带着尘土灰尘轰隆一飞到流无情脚。
熊元道:“我看你这个人还不错,才解开你们俩的禁锢,你们要是玩别的花样,小心我一摘掉你们俩的脑袋!”
流无情禁锢被解开,身体又从新回归自己的控制,身都舒爽极了,他手一指,一《地藏经》还有一《阿弥陀佛经》飞到手中,流无情开始细细的观看起来。
金不时对于这些经当年早就熟读,心知经中绝对没有那题目的答案,师傅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