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突然说道:“哦!老夫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打斗时,我的一个伙计认出了其中的那个三当家,原来这就是上次送货去大坂镇所遇到的那伙贼人!”
傅长明说道:“果然是一伙流窜犯!”
周老板说道:“是的,他们也承认来自粤东地区!”
傳长明说道:“这就对了,我两兄弟曾到过粤东地区打工,那里的武馆比比皆是,那些师傅武艺高强,教出来的徒弟都是武功一流。上山如猛虎,下水似蛟龙,有的还当了海盗,凿船劫货,无所不能!”
令狐冲惊问道:“那三当家的武功竟比老板的武功还要强?”
他知道:周老板最起码算半个死士,又是副堂主,武功和高前辈应该在伯仲之间。
周老板说道:“不是,那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武功比他还厉害,掌风所到之处,非死即伤,
你上次有没有遇到这个年轻人?”
令狐冲在心里暗暗偷笑,他知道是任盈盈女扮男装,幸好他交代任盈盈先留着周老板这条狗命,好带他打入金土堂。如果不是,被她一掌拍中,大石都要成碎粒,周老板还有命活到今天?还钻草丛呢!还侥幸逃脱呢!早已到西天极乐去了。
令狐冲说道:“没有遇上,如果被我遇上,早就先去追杀他了,还让他有命活到今天?”
周老板说道:“也是,不过老夫在想,这伙贼人也真是人才济济啊!刚杀死两个,又来了一个武功更加高强的,更加难于对付的!”
傅长明在心里想道:当然啦!咱们武林正道的人,光明正大,办事磊落,当然是人财济济啦!不象你们。心肠歹毒,坏事做尽,那里还有生天?
令狐冲有意激道:“只可惜这次老板不信任我,不肯带我两兄弟去,要不,定杀他个片甲不留。彻底铲除了这伙恶贼,一百里之内,都将是安平货栈的天下了。
周老板说道:“都是老夫失策,以为几个小毛贼,奈何不了老夫和一班伙计们!”
直到现在,他还不肯透露这是堂主的主意。可见他们的组织,是何等的严密啊!
最后,三个人都饮醉了酒,周老板才露出一点口风:明天老夫要带你两个人去一处地方,那将是两人改变命运的地方。
令狐冲和傅长明心中有数了,他俩即将要进入他们的核心了。
第二天清晨,周老板套了一辆马车。邀上令狐冲和傅长明,直向着山间小道奔驰而去。
马车越往前行驶,山路越窄,山坡越陡,有时候两人干脆下车走路,不用白白地累死那匹无辜的马。
约摸到了后半晌,他们来到了一处大山沟,远远地看见一个山隘口,周老板挥手对站在山崖上的弟子大叫道:“知道老夫是谁了吧?”
上面的人也大声地回应道:“知道了。是周副堂主!”
令狐冲笑道:“嘢!还有人站岗放哨呢!”
周老板亦笑道:“自从堂口暴露。咱们撤到这里后,洪堂主就变得胆小如鼠,前怕狼后怕虎了!”
令狐冲惊问道:“周老板原来是个副堂主?那你的这个是什么堂?”
周老板说道:“哦!原来老夫还没有跟你俩说清楚,以前在安平货栈时,人多嘴杂。也不敢说清楚,这里叫做金土堂!”
令狐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金土堂是做什么的?”
周老板说道:“是做生意的呀!”
傳长明也楞楞地问道:“哦!周老板要我两兄弟加入金土堂,意思是要我们以后帮你们押运货物,不被贼人半路抢劫,是吗?”
周老板说道:“是呀!就是这么简单!”
令狐冲说道:“要押运货物,小人在安平货栈跟着老板你就行了嘛!为什么要我们来到这里?”
周老板说道:“其实,金土堂还想在粤北地区开很多间货栈,老夫也不过是个小老板,是老板想见你们,试试你们的武功如何,要委与重任!”
傅长明说道:“我两兄弟还是跟着周老板好,俗话说,做生不如做熟,熟人好说话,又可以互相关照!”
周老板也有这个意思,以后就留这俩个人在身边,专门负责贩卖烟土,这样来钱快。
洪堂主和周副堂主曾经商量过,准备在粤北地区多开几间货栈,以经营日常用品为幌子,继续贩卖烟土,等经济实力雄厚后,便打出“金土堂”的招牌,继续作恶。但这却不是冯白驹飞鹰帮的属下了,该死的冯白驹,拨了五千两银子给他们做建堂費,竟被他们用来贩毒,冯白驹这个狗贼,被挫骨扬灰还要留下祸患呢!
马车进入山谷,四面山坡上,高低错落地搭有几十间茅草屋,看来居住的人不少。
这时,便有两个人出来招呼道:“副堂主,洪堂主正在客厅里等着你们呢!”
进得厅来,周副堂主说道:“堂主,人已带过来,要试武功也可以开始了!”
洪堂主想不到两个人这么年轻,早已喜欢几分。
他想:如果真是象副堂主说的那样武功这么好,这么有作为,金土堂就有希望,什么副堂主?就是将堂主之位让给他,也是应该。
毕竟自己年纪大了,能力有限,在自已的带领下,金土堂难有长足发展。还有那五个“死士”,虽然服药时间短,中毒不深,不会这么快死去,但武功却是比不上死去的那五个真正“死士”。而且是整天饮醉就睡,睡醒又饮,也难怪,这也是为了制止毒性发作,如果任由得他们整天都是神经兴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