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说道:“这个好办,我就帮你重拾信心!”
说时,从酒桌边拉过一张座椅,让傅长明坐在上面,往他的脸上一抹,竟又把他变成了一个白发飘飘的老者。
令狐冲站在他的身边,大声喊道:“螳螂帮弟子听令,快快过来拜见傅老帮主,违令者,按帮规处置!”
话未说完,空地上早已跪倒了黑压压的一大片,足有二百多人,都是螳螂帮的新旧帮众。
大家齐声叩道:“众弟子拜见帮主大人!”
这时,众人的兴致竟然是一发不可收,纵容着令狐冲再耍,说机会难得。
令狐冲见大家这么高兴,便对任盈盈说道:“盈盈,今晚既然是饮庆功酒,你就领着一群靓女给大家跳跳舞吧!”
任盈盈笑道:“冲哥!你是不是饮醉了酒?全场除了贱妾之外,那里还有半个女人?”
令狐冲亦笑道:“等下她们会从天上飞下来!”
任盈盈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拳,骂道:“油腔滑调,等下你找不出来,看姑奶奶怎样收拾你!”
这事可难不倒令狐冲,他从螳螂帮中找出十二个年纪较轻的小伙子,排成一列,大叫道:‘螳螂帮’十二钗裙,快快现身!”
说时,依次往他们的脸上一抹,哇!奇迹出现了,那姑娘的美貌,连任盈盈也自叹不如,只见个个姑娘如沉鱼落雁之貌,似羞花闭月之容。
任盈盈一见,撒娇道:“冲哥!你把他们变得那么漂亮。贱妾可要吃醋了!”
令狐冲安慰道:“盈盈不要生气,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人妖,女人的腰肢男人的料!”
其实,仙师教令狐冲的这套变化神功,如果用足十成功力,变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把男人变成女人。那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做女人的全套设备,一样不少。
令狐冲问道:“有那位会击乐?”
这时,一个螳螂帮弟子站出来,说道:“小人会一些音律。但只可惜没有带乐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令狐冲笑道:“这个不难,叫傅长明找几个不同大小的瓷碗摆放在桌子上,用筷子敲击就成!”
任盈盈真的愿意充当带队,领着十二个“钗裙”,有板有眼地跳了起来。那个弟子也真会就地取材,几个瓷碗,在他的手中。竟能敲击出不太美妙的音乐来,而且是一曲又一曲,直闹到天蒙蒙亮,方才各自歇息。
第二天晌午。疯狂了一夜的人们才悠悠醒转,高寨主带着傅长明和各帮主来到库房,吩咐弟子们把那些烟土搬到空地上垒起来,架上柴火,开始焚烧。
高寨主指着放在库房地上的二十多麻袋银子,对令狐冲说道:“这是金土堂恶魔三年来贩卖烟土所赚得的银子,弟子们都背了回来。留给螳螂帮作为建帮资金,应该够用了吧!”
说时,把库房钥匙交给傳长明,又说道:“此事一了,老夫也该回清风寨了,这个家就要你来当了!”
傅长明并未接钥匙,说道:“这个家还是高盟主先当着,在下还要和令狐老弟去查探烟土的来源呢!”
令狐冲说道:“傅兄就留在磨盘山当你的帮主,把螳螂帮发扬光大,这事我和任盈盈两个人去办就行,等查出他们的制毒工场,再调用你的弟子去铲平它!”
高寨主说道:“这样也好,人多容易暴露身份,反而让他们闻风而逃,这样再调查起来就更加麻烦了!”
傅长明说道:“那行,明天我就带领弟子们种田耕地,养家畜家禽种果蔬,争取自供自给,丰衣足食!”
高寨主笑道:“傅老弟不象一个帮主,倒象是一个大家庭的家长,螳螂帮有你这个大当家,不富得流油才怪呢!”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来到焚烧现场,只见空场上只剩下一堆炭火,烟土早已被毁尸灭迹了。
傅长明说道:“各位帮主门主,明天您们就要带着弟子各回各处了,今晚在下要置酒欢送您们,大家就来个一醉方休!”
管大山说道:“我们几个都是近邻,最远的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只是高盟主远些,最快也要三天,以后再想在一起饮酒,恐怕也麻烦些了!”
令狐冲说道:“这个请前辈们放心,高前辈要想与你们相聚,只要有令狐冲在,瞬间就到!”
管大山一拍头顶道:“你们看我这个死蠢,怎么就没有想到,令狐老弟可以捎带他来呀,比我们还要快十倍,百倍呢!”
大家正说着,突然听得山脚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个弟子急急忙忙地跑上来说道:“禀告帮主,山下来了一帮马车队,拉着货物,正吹吹打打地向这里驶来,不知所为所事!”
傅长明说道:“咱们一齐下山去看看,既是吹吹打打的,应该是好事吧!”
下到山半腰,令狐冲运起神目一看,欣喜地大叫道:“哇!是安平货栈的赵老板!”
傅长明也高兴地说道:“赵老板也真有心,相隔十几二十里远,还过来慰问我们!”
高寨主,毕劲松和管大山他们却是一头雾水,你望我,我望你,却是不知就理。
傅长明笑道:“等下见了面,你们就什么都明白了!”
到了山脚下,赵老板大步上前,对傅长明一行人抱拳道:“多谢清风寨的义士们,消灭了金土堂这班恶贼,为老夫夺回了货栈,使得老夫全家团聚,生意兴隆!”
令狐冲还礼道:“赵老板能来磨盘山拜访,已是礼至义尽,为何还要破费?”
赵老板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