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帮中一个弟子站了出来,说道:”帮主不要答应他,咱们在这里经营了十几年,好歹也是粤西地区的一个帮派。现在要改投在飞鹰帮门下,而且还是一个堂口,这是十十足足地丢了咱们螳螂帮的大假,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冯白驹一听,恨声道:”一个小小的喽啰,那有你说话的份?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帮主就让你见识见识`一指电光`的厉害!”
说时,右手食指对着那喽啰的胸口处一点,一缕电光早已洞穿那喽啰的胸膛,只听得”呀!”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立刻气绝身亡。
冯白驹骂道:”谁再多口多舌,这就是他的下场!”
傅金钟看见,心中一颤,忙说道:”冯帮主提出的条件可以答应,但傅某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冯白驹说道:”傅帮主有什么请求,直说无妨!”
傅金钟说道:”本帮的螳螂拳是镇帮之宝,傅某已练了几十年,想用螳螂拳与冯帮主比试一下,若输了,一切听从傅帮主的安排!”
螳螂拳讲究力度,属于大开大合的拳法,全身功力贯注于拳头上,练得成上乘者,能打死一头猛虎,他跟着师傅练功几十年,一套螳螂拳已练得炉火纯青。
他想道:你冯白驹身无二两重,一拳就能将你打出几丈远,即使你有金刚不坏之躯,不会趺死,但也算你输了。
冯白驹是这样想的:即便你有千斤神力,只要你的拳头触及我的身体,那雷电就能将你全身电麻,有力你也使不出来。同时我的拳头亦触及的你身体,即使你练成金钟罩,刀枪不入,但你也抵御不了雷电的袭击。
两人各怀鬼胎,一上场就伸出拳头,直向对方的胸部打去。
傅金钟的手臂长,提前到达冯白驹的胸部,这次他用足了十成功力,一出手便要致冯白驹于死地。
在拳头触及冯白驹的胸部时,突然手臂一麻,并且传及全身,他猛地向后跃出,退了五六步,冯白驹伸出的拳头也打不到他了,真是功亏一篑。
傅金钟知道厉害,忙抱拳道:”傅某输了,从今以后,傳某拜服在帮主手下,任凭帮主驱策,不敢再有怨言!”
冯白驹”哈!哈!”大笑道:”好极了,你我二人联手,不愁大事不成!”
从现在开始,傅长明被降为堂主,他真心有不甘,但一想到帮主都要投入人家飞鹰帮的门下,做个副帮主,而且是无权无势。好歹自己还有这么多的兄弟在身边,掌的是实权,饮酒作乐,吆五喝六,都是自家兄弟,知根知底,心里也就好受了许多。
心里一踏实,人就爽朗了起来,他大叫道:”兄弟们,今日帮主驾临本堂,令本寨蓬毕生辉,咱们今晚大摆宴席,为帮主接风洗尘!”
底下众兄弟大叫道:”是,堂主,咱们现在就去宰猪宰羊,杀鸡杀鸭,饮它个天昏地暗,无醉不归!”
酒桌上,冯白驹却是十分斯文,小杯饮酒,小块夹肉,不象在磨盘山那样饿鬼抢食,这是有原因的:一来,他在磨盘山时顿顿是大鱼大肉,连续食了几个月,虽然不长膘,但肚子里积下来的油水却也不少,那小腹也开始突起来,对肉类的**也就不那么高了;第二,他现在是个帮主,在磨盘山有手下五六百人,特别是在生人面前,总得注意一下帮主的形象,所以也总得装装假斯文。
酒足饭饱之后,他对傅长明说道:”傅堂主,不要小瞧了你这个堂主的职务,这只是个开端。本帮主要在粤西地区设立个总堂,下属十几个分堂,到那时你就是总堂主了,管理一千几百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我这个帮主还劲呢!”
冯白驹这个狗贼,也真会收买人心,许以高职,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傅长明忙说道:”不敢,到那时,帮主已是万人之上,号令千军万马,傲视武林,威震四方!”
冯白驹又说道:”副帮主,冯某明早就亲自带领你们去攻打清风寨,铲除粤西地区这个最大的毒瘤,为你们粤西总堂排除障阻。这也是你们总堂成立以来的第一仗,叫弟兄们一定要奋勇杀敌,打出咱们的威风来!”
听得冯白驹如此说,傅金钟却有点犹豫了。
他忧心忡忡地对冯白驹说道:”清风寨是粤西,粤北地区武林结盟的总坛,高手如云,咱们粤西堂若与他们结下梁子,本堂今后就永无宁日了,请帮主三思!”
冯白驹趁着酒兴,满不在乎地说道:”本帮主就是要与他们结下梁子,搞得他们永无宁日。
大家放心,本帮主就做个马前卒,亲自冲在最前头,你们在后面跟着助威就行,不会伤到你们的!”
冯白驹这个狗贼,却是仗着这一百多号人来壮胆,报那日在马头岭山径,被杀得惨不忍睹的一箭之仇,出一口恶气,他根本不考虑自己根基未稳,不宜多惹是非的训戒。
既然冯白驹已经决定,那还有什么可说?
傅长明的心里却是十分不情愿,自己手下这一百多号人,都是十多年来生死与共的兄弟,平日里练功的时候,都舍不得打骂一声,现在却要带着他们去送死,却是心有不舍啊!
他平时也在江湖上走动走动,清风寨寨主高清风与粤北,粤西地区武林结盟的事也知道多少,而且还了解到,清风寨经营了几十年,山里地下暗道纵横交错,一百几十个人进去,无疑是以卵击石,不全军覆没才怪呢?
傅长明是个会看时势的人,他经常背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