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亲妈还能凭借自己的钱与特权,在雾都过得恣意舒适呢。
何甜甜:……亲,不要轻易立flag呀,我都有些不忍心刺激你了!
但,还做的事儿,何甜甜还是要做!
来到了这个架空的民国,再一次体验到了百姓疾苦、民族危机,何甜甜很难坐视不管。
任务,她会继续完成;
她还会想方设法的救国救民!
校长,咳咳,他靠不住啊。
抗击鬼砸,拯救百姓于水火,还是要靠那些人!
而何甜甜如果总是呆在米国或是港城,很难接触到他们。
雾都,哪怕是魔都,都更方便何甜甜。
“伯母,您怎么来雾都了,老大呢?她是不是也来了?”
何甜甜来到雾都,与校长夫人等一众夫人周旋了几日,便开始了纸醉金迷的享受。
在舞厅,何甜甜竟遇到了一个熟人。
“余二少爷,你也在雾都呀!”
何甜甜讶然的看着一身军装的余二。
今年这个少年也才十七岁吧,居然就当兵了?
“余将军和少将军呢?他们还好吗?”
离开府城后,何甜甜就再也没有听到余家的消息。
不过,何甜甜并不为这家人担心。
余将军是个老狐狸,土匪出身的他,当了二十多年的军阀,骨子里根本没有家国天下的概念。
鬼砸逼近,余将军会第一个弃城逃走。
余少将军或许比余将军好些,但他只是少将军,还是做儿子的,肯定无法违逆父亲。
这家人,在余将军的带领下,肯定能全须全尾的离开府城。
只是,往后的日子,估计不能像在府城时那般风光。
“我爹在魔都,我哥、我哥他——”
提到余少将军,余二脸上闪过一抹哀伤,“去年鬼砸大轰炸,我哥以身殉国了!”
也是因为兄长的死,让天真单纯的余二瞬间成长起来。
他满脑子都是杀鬼砸,为兄报仇。
但他还在读书,军校的老师是大哥的老同学,劝着、压着,不许他上战场。
这段时间,余二经历了愤懑到平静的过程。
他的心态、思想全都发生了改变。
恰巧又遇到了一个故人,余二摒弃了早年的恩怨,与那人一起走上了一条他认定的道路。
当然,这些肯定不能对人说。
哪怕是他的父母,他都瞒着,就更不用说一个好几年不见的“伯母”了。
“节哀!”
听到余少将军居然以身殉国,何甜甜也忍不住怜惜、敬佩。
唉,她果然没有看错,余少将军与余将军不同,他是个真正的军人!
“传玉在港城,我不习惯那边的生活,所以就来了雾都!”
何甜甜安慰了余二一句,便开始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哦,原来你们真的去了港城啊!”
余二一听赵传玉在港城,禁不住想到了当初大哥的那番话。
他心底用过一阵酸楚,然后又为曾经的挚友感到高兴,“她平安就好!”
“不只是平安,我们家传玉可能干了,在港城开了药厂、医院,还有纺织厂、面粉厂,贸易行……”
何甜甜提到女儿,像极了华国典型的父母,除了一个“大夸特夸”,没有其他的言语。
余二听到这些,禁不住有点儿与有荣焉:“不愧是我老大,走到哪儿,都是这么的优秀!”
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她就能够承担起家庭的重担,还在战争逼近前夕,顺利将一家人以及偌大家业都转移走了。
啧,不愧是他认定的老大,永远都这般厉害!
如今,老大也有十六岁了吧,算是成年人了。
她只会比过去更厉害、更优秀!
“是啊,我家传玉就是这么的牛!”
何甜甜许是被吹捧的有些得意忘形,又许是他乡遇故知让她高兴过了头。
只不过跟余二说了几句话,就开始炫耀:“我告诉你呀,那个磺胺,听说过吗,就是我家传玉经营的药厂生产出来的!”
这话,倒是事实。
何甜甜“歪打正着”的弄到了磺胺秘方,但实验室也好,药厂也罢,都是记在赵传玉名下的。
国内的生产线,也都由赵传玉管理、经营。
四舍五入,何甜甜说磺胺属于赵传玉,倒也不算扯谎。
余二瞳孔微缩,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以为自己调整好了情绪,可开口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些发颤:“伯母,您说、您是说,磺胺是传玉弄出来的?”
“是那个磺胺,特效的消炎药,可以救人一命的那种?!”
余二相信自家老大牛逼,可他还是不敢想象,她竟牛逼到这种地步!
磺胺啊,救命的良药!
多少战士,在战场上受了伤,只因为一个发烧、一个炎症,就丢掉了性命!
一支磺胺,就能救回一条命。
偏偏这样的良药有价无市,不说寻常大头兵了,就是一些军官,也弄不到!
还有他们的组织,更需要这样的药品。
余二眼睛里迸发出热切的光芒,“赵文绣”这个不靠谱的伯母,此刻在他眼中,俨然就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当然,真正的菩萨应该是赵传玉。
问题是,传玉在港城啊,余二现在能够接触到的人只有赵伯母。
“就是那个磺胺!”
何甜甜用力点头,一脸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