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濡湿了单薄的胸衣,隐约露出内里的粉色形状。
叶妃舒觉得胸口被咬的有点疼,可是她却又期盼那种疼,莫名觉得十分舒服。
白禹支起了身子,自上而下地望着她。叶妃舒感觉胸口处空落落的,不满地半睁了眼。小眼神迷离,水光靡艳,简直能把人神魂都勾了去。
“好热,热。”
她反复重复着这个词眼,希冀身上这个人能够给自己想要的凉意。
白禹伸手在胸衣前面的扣子上轻轻一挑,两只小白兔彻底得到了自由,被温柔怜爱过的红缨在空气中轻轻颤栗。
叶妃舒难耐地弓起了身子,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小幅度地摆动着,蛇形一样,透出股妖妖娆娆的邪气儿!
白禹不疾不徐,手指沿着她身体起伏蜿蜒的曲线,缓缓地移动灵巧的手指。火花在他的指尖 跳跃,在叶妃舒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浅揉慢捻,蔓延成了熊熊的烈火。
她微张着潋滟的红唇,理智早已经在他近似残忍的温柔之下,燃烧殆尽。破碎的娇吟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来,“嗯……嗯……啊……”
她脑子里的一根弦,在越来越空虚的某一处被充盈的时候,轰然断裂,余音袅袅,绵绵不绝。
白禹缓缓勾了唇,卫少卿从哪儿弄得药,竟然这样厉害,他不过是用了一根手指,就让叶妃舒泄了。他无奈地看着手指上透明的汁水,一根银丝靡丽地勾连着盛开到了极致的花心。
鲜嫩粉红的花瓣颤抖着绽放着,一股股地吐露着芬芳,那是世界上最为美丽的风景,尽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这样的隐秘的靡丽,只属于他。
叶妃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小小的插曲只不过是短暂的缓解。身体深处的热浪再一次汹涌袭来,几乎没有给过她半点缓冲的机会。
尝过了*蚀骨的滋味,便会对那种滋味上瘾。
白禹从叶妃舒身上退下来,站在床位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线条流丽的双臂柔弱,被绑在了床头,全身的衣物尽数剥离,如同荔枝一般光滑细嫩。
她这会乖巧地不行,双腿难耐地并拢,厮磨着。
深吸一口气,他利落地将衣服脱去。这样的秀色,这样的饕餮盛宴,他要慢慢地品味。
他覆上叶妃舒的身体,她就跟灵巧的小蛇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他的身体,就像是渴望抚摸的孩子。
“要不要?”
他咬住了她的耳朵,一手覆盖上她胸口的兔子,修长的两指挑起了她的尖端。
叶妃舒全身颤抖了一下,她只感觉身上这个是巨大的降温器,他靠近自己就让她舒服地想要抱住。
白禹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转移了阵地,直接含住了尖端,唇舌打着转,极尽温柔之事疼爱着它。
叶妃舒舒服地拱起了身子,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将自己送往他的嘴里,渴望得到更多。
白禹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叶妃舒骤然间失落,小腰拼命地扭。
“要不要?”
白禹再一次发问,手指却恶意地在她的芳草萋萋之处不轻不重地点火。
叶妃舒睁大了眼,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游离不定的手指。
白禹的手指就不再动作。
叶妃舒睁大了盈满了水光的眸子,小嘴委屈地嘟着,几乎要哭出来,“我要,要……”一滴晶莹的泪如珠,从她的眼尾慢慢溢出。
药效已经发作到了极致,她快要疯了!
白禹俯下身,伸出了舌,在她眼尾一卷,亲走了那滴泪水。
她难受,他的*也已经彻底苏醒,隐忍不了。
分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手扶着紫涨的前端恶意地研磨她的脆弱,叶妃舒果然耐不住地自发缠上了他的劲腰。
下一秒,叶妃舒就感觉自己被钉死在了床上。
一声似喜似悲的破碎呜咽从喉咙中溢出来。
她扬起了曲线优美的脖颈,上半身难耐地抬起。
白禹抬手掌住了那白的晃眼的软肉,慢慢地喘息了一下,她太紧,哪怕是已经做足了前戏。里面就好像有无数细腻的丝滑层层缠绕上了他。
“舒服吗?”白禹拔剑不发,非要从叶妃舒亲口得到感受。
“舒……服……”叶妃舒不满地扭了扭细腰。
得到了肯定,白禹猛然间发力,肉刃劈开了重重层层的花瓣,一捅到底!
男女的喘息声相互交缠,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最绮丽的夜曲,吟唱着最人类古老的欢乐。
叶妃舒的腿被推压到一处,用力地挤压着,恨不得将她能够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能够完全看清自己进入她柔软的靡丽景象。叶妃舒软成了一滩水,任用他把玩在手里。
低下头去,用力含住了微张的丰润红唇。唇与唇,舌与舌,用力地钩缠着。
白禹抬手轻松解开了叶妃舒被捆缚住的双手,一得到自由,她的手就被自发地缠绕上来,搂着他有力的肩膀。
她在清醒的时候,完完全全不会像这样热情。白禹心里莫名地难过,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猛烈,不管叶妃舒咿咿呀呀地喊着疼,疼啊。
他丝毫不肯放松,叶妃舒搂着他脖子的手,从柔软的藤蔓化身了暴躁的小猫,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几道血色的痕迹。
隐涩的伤口混着身上细密冒出的汗珠,有种隐秘的残忍快乐。白禹动作更加剧烈,几乎要将她贯穿。
两个人彼此伤害着,彼此愉悦着,在痛苦中寻觅着深藏的快意。
昏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