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怎么帮?
叶妃舒正想开口问他,干燥的毛巾落到了她的头上,整个世界暗了下来,她的脸被盖住。
下一刻,一只手游曳到了她的胸口,紧接着她刚才未完成的事情,轻挑慢捻。
“别……啊……”
叶妃舒想阻止,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妖媚无比,娇软地如同这一刻阵阵发软的身体。
身体是多么诚实。
叶妃舒忍受不住地想要往后躲,却落在坚实的臂膀上面,那是白禹的手臂扶在她的肩膀上。
“别怕。在冷水里面毕竟不能呆上太久。” 白禹将往后躲的身体圈了回来,趴在了白禹的肩头。
她的面前蒙了浴巾,什么都看不见,她的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了白禹抚弄着自己身体上的那一只手。
叶妃舒的肩膀单薄,果然如同他曾经所想的那样,一只手就能满满地环抱住。他收紧了环住她肩膀的手,五指一张,将她另外一只空虚的兔子握紧了。
叶妃舒难耐地弓起了身体,她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好像不对劲,可是她又舍不得离开他的掌控。
偏偏白禹还一本正经地问她,“现在觉得好受点了吗?”
严肃冷静的声音,好像他只不过把她当做了病人,他轻抚着她,仅仅只是在给她治疗而已。
“嗯……”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手上,听到这样的问话,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可是回过神来,脸上的热气更盛,急急否定:“不……”
白禹的手忽然间松开了对她的掌控。
那种舒适的感觉瞬间消失。
叶妃舒又有些失落。
“那这样呢?”
白禹低靡的嗓音沉静,可是他的手却落在了一个极为火热的地方。
热烈的*催生了妖媚的花朵,无声无息地四溢着玉露。叶妃舒几乎是立刻就并紧了双腿,夹紧了白禹入侵的手指。
“别……别……”她剧烈地喘息起来,极力想要保持着理智,可身体早已经翻涌起了翻天覆地的惊心动魄。
“听话,你就把我的手当成你的手。你现在生病了,乖乖听话。”
白禹催眠着叶妃舒,灵巧的手指慢慢抚弄着娇嫩欲滴的花瓣,疏导着内里溢出的火热。
叶妃舒脑子里的理智被奔涌而出的*冲垮,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她的理智都在他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上。
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快速地冲击到四肢五体,她快慰地扬起了脖子,禁不住地细细吟哦。
蒙在脸上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下去,整个浴室里面雾气升腾,就连那面镜子上面都被大半的白蒙蒙的雾气给覆盖住。
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绕上了白禹的脖子,他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人,居然在为自己做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情。
眼前忽然间有白光闪过,极致的愉悦瞬间充盈了整个身体。她听到自己身体内的那根弦在他手指的拨弄下,响起了这世上最难言的愉悦乐曲,绵绵潺潺。
她眼里蓄满了解脱的热泪,朦胧中,白禹微微推开了她,两个人的目光对上了。
他的眸光如浓郁的墨,几乎要将整个人的视线都吸进去。
叶妃舒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好像是因为害羞,又好像觉得他这样沉静的目光下,自己难以自容。
她就这样凑了上去,缠在白禹脖子的手,只不过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将白禹拉低了。她咬住了白禹的唇,舌尖毫无技巧地勾勒着他的唇线,想要撬开他的唇。
可是白禹丝毫没有动情的意向。
“为什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叶妃舒失望地望着白禹,脸上浮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你肯定嫌弃我被别人碰过,对不对?”
她心灰意冷地想要往后退去,缠在白禹脖子的手也顺势垂了下去。
白禹冷冷地看着她,“叶妃舒,你现在清醒了吗?”
叶妃舒心头一震,迅速低下头去,饱满的热泪瞬间夺眶而出,在一池的热水上溅起两朵小小的水花。
“我,很清醒。”
她刚才居然还想要吻白禹,想要靠近他,在她把所有不堪的过往都说清楚之后!毕夏然是她生命里的过客,她只想利用他,可是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她终究还是要为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付出沉重的代价。
白禹现在这样子对她,语气冷峻态度疏离,是看清了她。大概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跟自己保持距离。
“刚才多谢你。你出去吧。”
叶妃舒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是狼狈和难看极了,她不想再出现在他的视线底下。
白禹的眸光瞬间阴冷,这个女人倒是享受完了,就翻脸不认账了。
他长手一拽,叶妃舒就被拖了过来。
“你为什么亲我?”
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咬牙挤出来。
叶妃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暴怒,惊惶地看着他。
“我问你,刚才为什么亲我?叶妃舒,你不是说你很清醒吗?”
白禹的冷清自持好像突然间都不见了,露出了他的尖锐的咄咄逼人,她被逼的连一点的退路都没有。
叶妃舒的眼泪一颗颗地滚落,她回答不出来,他的手钳着她的下巴,疼得她想后退,却动不了半分。
“我,我也不知道。”
叶妃舒期期艾艾地回答。
可是这样的答案怎么能让白禹满意。
白禹忽然间在叶妃舒的面前做了一个让叶妃舒极其震惊的动作,他的手指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