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眼睛看到天花板已经不是‘夏天狱’所熟悉看到的那个生锈的吊扇。我的身下也并不是那个隐约会发出霉味的硬邦邦木床,而是个只有消毒药水味的软绵绵的床垫。我带着有点无神的眼神继续看着映入我眼里的那雪白色天护板,然后回忆起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境。
我举起的我右手轻轻的摸着应该在我脸颊上有着点点皱褶的胡须胎记。‘漩涡鸣人的标记依然还是在我的脸颊上……’我无奈的心想,然后继续发呆。直到有人走近我的病房时我才稍微清醒过来,然后看着一直站在门边的佐助。
我看到佐助以后,我还是一样没有说话,就只是等待着佐助会对我说什么话。佐助现在也是和我一样,都是正在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病服。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佐助的额头上正在帮着绑带,而我的绑带是在我的胸口处,可以被我的病服掩饰起来了,让佐助看不到我的患处在哪儿。
在一旁的佐助看到我不打算说话以后,他就只是微微的叹气一下,然后就带着有点无奈的眼神看着我。“我说,你就不打算说话吗?”佐助用手扶着他的额头一下,然后就慢慢的走靠近我的病床。佐助随手拿了在我的病床边的那张小椅子以后,就直接坐在我的身边,乌黑的双瞳就一直都在看着我。
“说……设……墨?”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是十分的沙哑,同时发音也很不明确。本来打算发出‘说什么’竟然变成‘说设墨’。佐助听到我的声音以后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很自动的拿起在我床角边的杯子和水壶并帮我倒水。可是佐助并没有马上将那杯水递给我,只是用带着有点怨念的眼神看着我。
“为什么你和医院如此的有缘?这已经是你第几次入院了?”佐助的声音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的激动,不过相反的就是因为佐助过于冷静的语气让我觉得佐助的周围正在不断发出冷气,使到房间里面的气氛似乎变得越来越冷。
我闭上眼睛选择无视佐助的问题。说实话,对于佐助的问题,我已经不知道实际的数字是多少了。曾经有几次三代爷爷送我来医院检查身体,也好几次医生要求我得留院观察。后来进了忍者学校以后,印象里中,我似乎也是从医院和学校以及我的屋子来来回回好几次。在我当上忍者以后,虽然我入院的次数明显的降低了,可是我入院的时间却是增长了……
“就只是今年,八个月里面,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入院了,别忘了,这三次里面,竟然已经有两次都是有着生命危险的处境。别忘了,还有你在波之国的临死状态以及在死亡森林时,被那个叫大蛇丸的家伙……”
佐助说道这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只是停顿一下,然后又再继续说,“这已经是你第四次的临死经验了!而且你还没有当一年的忍者!”佐助那样说的时候,他手上正在拿着的那个水杯已经因为他过于激动而溢出不少水了,只是佐助目前还没有发现。
我看着佐助的裤子因为溢出的水迹导致他膝盖处的浅蓝色布料慢慢变得深蓝色。我皱着眉头然后用着我还是很沙哑的语气说,“水……”这个字。原本还在教训我的佐助因为听到我那样说,他的脸上就出现了少少的不满。
“你想要喝水?”原本是想要发脾气的佐助看了我一眼以后,他就只是深呼吸然后叹了一口的气。原本我以为佐助会将他手上的水杯递给我,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佐助就只是在我的面前拿起那个杯子然后大喝一口水。
我看着佐助如此幼稚的行为,我也不知道我应该给他什么反应。正当我闭上眼睛准备无视佐助那样幼稚的行为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正在俯身探了下来而且鼻息也已经能够暖暖的喷到了我的脸上。正在我想要睁开眼睛好奇佐助为什么会那样做的时候,我就只是感觉到两片薄薄的东西就在我的干燥的嘴唇上。
这一瞬间,我的呼吸完全被夺去了。就在我开始意志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佐助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已经紧紧压迫我,辗转厮磨寻找出口。第一次面对那样的情况,我真是完全愣怔住了,等缓过神来,暗中挣扎使力,才知道即使是受伤的佐助,臂力也很吓人,使到我一时挣不脱。
倏地,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我的后脑,使到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贴近,就在我无意间张开我的嘴巴的时候,我就只是感觉到湿润的液体正在慢慢的从我的口腔处滑下去。喉咙的干燥因为这关系而开始变得有点的舒服一些。
本来我认为佐助会那么做是正在帮我喂水中,可是佐助口中的那些水都已经传给我以后,佐助的唇并没有离开我的,反而还加重了他的力度。对于佐助的霸道,我也只是感觉到我的嘴里都是佐助的味道。口腔传来着淡淡番茄汁的味道,佐助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已经使到我难以呼吸了。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我也已经开始因为佐助的‘偷袭’而莫名的被激起了不安与躁动。或许是佐助也开始发现了我的异状了,所以他只是用他的舌尖舔了我的唇一下以后才终于想要离开。
佐助的唇舌离开我的以后,他就只是微微的抬头看着我应该已经出现了泪水的双眼,然后带着有点内疚的表情看我一眼以后就好像一个正在撒娇的猫咪一样把他的头靠在我的心胸处。看着佐助这个样子,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