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8号。思思录了自己最喜欢的一首歌《向往》。她只熟悉了一会儿旋律就开始唱了。这首歌很快就ok了。“我天生就是唱民歌的!”她很得意。当年在广东歌坛发展时,周围都是唱流行歌曲的,同行们都发展得异常红火。思思的长相娇娇俏俏的,一家香港的唱片公司就和她签约,想把她包装成通俗歌手。思思怕浪费大学的专业,征求了妈妈的意见,还是坚持唱了民歌。“我的路几乎都是妈妈安排的。”
不过她也觉得自己不是纯粹的民歌手,是什么呢?我们问她。“是——流行民歌吧。”她俏皮地说。
5月9日。录了几天的歌,感觉已经有点累了。在棚里录了一首《亲兄弟》后就出来了。制作人看她一脸疲惫,挥手放了行。
思思走到农林下路的热闹地段,看见有卖水果的,挑了一大堆抱回宾馆。她特别买了很多荔枝,这是今年第一次吃荔枝。
回到宾馆就有点着急了,计划录音十首,现在的进度——怎么办呢?想得心烦,她干脆打开自己的箱子,看看自己花花绿绿的衣服,也是一种消遣吧。
然后坐下就有些想自己在北京的家。刚去北京的时候,还要租房子住,现在好了,在亚运村有了个窝,可又经常要出门。
5月10日,广州很热,思思的心情就有些烦躁。今晚有一首叫《最想还是叫妈妈》的歌,思思刚拿到曲子,旋律又被临时改了一下。结果左唱右唱都顺不了,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对着麦克风一遍一遍地唱。旁边的同事看出思思情绪不好,劝她:思思,你干吗这么急呢?慢慢来嘛!思思不干:不行,我今天就和它较上劲了。
大家没办法,只好继续录。最后还是不行——唱是没问题了,可因为连续用嗓,思思的音色里已经有了沙沙的感觉。“好了。回去吧!”思思摘掉耳机。
5月11号,进棚之前,思思叫了录音师和自己去海印电器城买随身听的cd机,她一直用卡带机,今天想去换了它,正好也去散散心。
跟着录音师买是最放心的,思思只管跟在后面,录音师选好了,她付账就行了。
还是自己看中了一款松下的机子,录音师也觉得不错,砍了一下价,1250元就成交了。思思拿着新买的东西不停把弄,心情不觉就好了很多。四点进录音棚,一分钟没耽搁就录好了两首歌。
5月12日,思思乘胜追击,一下又录好了三首,她高兴极了:都是新歌呀!录完音思思建议去宵夜,每个人都赞同——今天是最顺利的一天。 思思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性急,她说自己都想好了,自己的性格和这样东奔西走的生活,最好是找一个能做自己老师的人做伴侣。“我整天飘飘荡荡,思想都是麻木的,所以要找一个成熟的、豁达的人,能指导我的。”
5月13日,思思刚一醒来,赶紧给妈妈打了电话:母亲节快乐!一会儿制作人就给思思的手机留言:别忘了给妈妈祝贺节日。思思得意极了:嘿嘿,我比你快!
思思事业一直顺利,心态也很平和,这得益于妈妈对她的安排。思思从大学出来的每一步,妈妈都给予了决定性的意见。特别是刚到北京二炮文工团工作的时候,思思的妈妈听说她在那儿不是很习惯,当机立断放下工作到北京,帮思思张罗着选了一套住房安定下来,然后在北京陪了思思半年。
母亲节这天的工作也显得如有神助,思思一口气录了三首歌,制作人喜上眉梢。
5月14日,给思思拍照,摄影师在她脸边上测光,她怪声怪调:哎呀!哎呀!旁边有人说她长得像摄影师的女朋友,思思一下坐了起来:又说我像刘璇,又说我像谁,我就长得这么没个性?——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拍摄过程气氛一直很好,思思属于那种让人很轻松的人。
5月15号,思思录完专辑,当天飞回北京。晚上有一个大型的演出,对于一个民歌手,参加晚会是工作里最重要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