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她要是受到了欺负,哥哥总是站出来保护自己。她记得最多的就是哥哥那句,“晓曼,别怕。有哥在,你不要害怕。”
如今,是她该为哥哥做些什么时候了。
“咳咳咳……”
不知道金睿城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听到声音,顾晓曼惊慌的转过身。
“你……”顾晓曼脸颊通红,慌乱的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身体。却也不知道该捂住哪里才好。因为这件衣服太露了。几乎让顾晓曼看上去像个透明的一样。
“看来,生活的残酷真的是可以让一个人发生翻天地覆的变化。”
金睿城就那样微微的歪着头,嘴角微微的翘起。很淡定的望着慌乱的不知所措的顾晓曼。
她就感觉,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小丑。
“我……”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放弃了。想做什么,终于还是将双手无力的垂下。
“我一直低估了金钱对你们这些底层的人的作用,犹记得那天早晨第一次见到你。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样子完全就像是一头巴西的斗牛。而我就是你要拼命的那块红布,如今,我倒是像个驯兽师……呵呵!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金睿城轻佻的笑出声,他似乎也在掩饰刚刚对顾晓曼偷窥的欣喜。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倒是一个很耐看的美人。这美妙的身姿,还有那一脸倔强之色。不知道怎么的就悄悄的牵动着他的心房。让他,逃也不是,留也不是。
顾晓曼倔强的忍住泪水,手心是一片冰凉。她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她里里外外的被人羞辱的,连她找地缝的机会都不给。
金睿城并没有因为顾晓曼抿着唇低着头,就打算放过她。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的太对了,让你一时间也产生了共鸣。你就这么的要委屈自己,我记得上一次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那股子要受了委屈就要发泄出来的劲,哪里去了呢?被这几百万的债务抹去了?”金睿城随手脱掉外衣,很轻松的往大床上一倒。
顾晓曼终于没能忍住,一个不小心泪水就夺眶而出。
“呜呜……”
“你想怎么样,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你老是拿上一次的事情说事,我怎么就知道我没有梅花。难道你不知道梅花这个东西很脆弱的,或者因为一次意外的运动也或者……”
顾晓曼委屈到了极点,又是边抽泣边说话。吐词自然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金睿城早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有些不悦,自己的心思竟然被这个女人老早就看穿了。是的,他就是介意她不是最纯洁的女人。至少,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好了,难道你是在用眼泪奢求我的可怜。收起来吧!别人用眼泪什么的,还知道有个什么娇柔的动作。哪里像你,就是一个要不到糖果孩子的哭法。”
金睿城不禁坐起,伸手递过一张纸巾。
顾晓曼倔强的没有去接,而是直接抬手擦了擦。
“啧啧……这回,你是不是应该在去重新洗刷一次了。”金睿城十分嫌弃的向右边挪了挪身体,十分嫌弃的将自己与顾晓曼之间的距离拉开。
“你……”顾晓曼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还不快去,弄脏了我的床。你陪的起吗?”金睿城怒吼到。
顾晓曼吓的一愣,却也倔强的讨价还价道,“可不可以就在这里的卫生间洗呢?"
金睿城差本来很恼火的心情,瞬间被顾晓曼逗乐。勉强忍住笑意,佯装着点头示意。
顾晓曼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逃兵一般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将水开到最大,哗哗的流水声险些没有淹没住她的哭声。
她拼命的拍打着自己,她不干净了吗?要怎么洗刷自己才会干净,她将满满一瓶写着英文的洗护露,揭盖而起。全部倒在自己的身上。
黏黏的液体沾满了她的全身,水一冲。整个身体就被白色的泡沫覆盖,看不清她到底在哭还是没有哭。
顾晓曼出来时,发现金睿城已经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顾晓曼忍不住的惊叹,造物主真是太不公平。给了这个男人无语伦次的家世还不够,还让他拥有一张足以让所有女人神魂颠倒的俊美非凡的脸。
顾晓曼花痴病在这一刻又犯了,她瞧着这一张俊美的没天理的脸。差一点就忍不住的吻上去了,这个男人或许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这般的安静。也只有在这样子的时刻,顾晓曼才感觉她与这个男人是一个世界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