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狂热的人们,李莉和李冠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内心的憋气窝火,简直就难以言表,更多的却是丢脸至极,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
李刚直到此刻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败了,禁不住一声凄厉的大喝。
“哼,难道我能告诉你,这对机关人在数百年前,我才是他们的主人!”
顾逸心里一声冷笑,却是对李刚淡笑道,“对不起,我们的赌约里并没有要求我得把这个告知与你。但是,你却要告诉我,这对机关人,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顾逸目光如电,紧紧地盯住了李刚……
李刚对顾逸的话,却是恍若未闻,突然间,一阵摇晃,讷讷说道:“这,这次比试不能算数,因为我不知道这对机关人,腹部之下竟有藏匿着天枢穴!这是不公平的!”
“艹!你说不算数就不算数了吗?刚才你早干嘛去了?”
“是啊!你那么大人了,还要不要老脸了啊?”众人闻言,齐声大骂……
顾逸却是摆了摆手,止住了众人的呼声,直视李刚,缓缓说道:“李刚,你醒醒吧,之前你们李家派打手撞我的车,找我麻烦,实属我们的个人恩怨,我可以不追究!
但是,今天你先是cao*纵尹智景前来协会捣乱,后又在我的酒里下了大量的*散,我焉能就次作罢。”
“打手?早就听说李家投资了武校,原来是给自己养的打手啊!”
“那个尹智景果然是他安排的,我说那姓尹的早不来,完不来,单单卡着点来呢!内奸,李家居然是协会的内奸!”
“是啊,他们李家真是卑鄙,居然还给顾医生下*散?他们为了赢,还真他妈是不择手段了啊!””
礼堂里的所以人顿时像是炸了锅似的……
这事非同小可,白竹仁豁然站起,来到了李刚身边,想要一问究竟。
李刚乍闻那“*散”三个字从顾逸口说出,就如同晴日里听了一声惊雷一般,浑身就是一抖,冷汗瞬间渗出了全身。
“你,你胡说!”李刚一指顾逸,色厉内荏地喊道。
“哼,胡说?姓李的你休要狡辩,我们餐厅的摄像头是不会胡说吧!我们经理已经报了警,你等着给警察解释吧!”
这时候,那个清纯的餐厅服~务员高高地举着一个u盘,走到了台前,冲李刚说道。
细心的人们,都会发现每家饭店、餐厅都会在收银台装上摄像头,甚至有的饭店整个大厅都会装有摄像头,一来为防止客人丢失物品,二来为防止有人故意往饭菜里加料……
今天,吃完饭走的时候,顾逸就暗中交代服~务员查阅一下,谁给他杯子里加料了,服~务员查阅之后,果然有发现,就连忙汇报给了自己的经理,餐厅经理一看,吓了一大跳,立刻报了警!
此刻,李刚蓦然转视全场,却是在众人脸上看到了一种深深的鄙夷、愤恨之色……
再一接触顾逸那万事了然于心的表情,李刚突然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仿佛天地一下子在面前塌陷了一般,无力回天。
直到这一刻,李刚才隐约意识到,自己,或许根本就不配成为顾逸的敌人。
苍天啊,这姓顾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为什么,为什么他是这般无法战胜?
“可,可是你明明喝了那杯酒,为什么会没有事儿?”
李刚一阵摇晃,终于跌坐在了椅子上,无力地抬起头来,颤声问道。
“哼,你们统人堂的*散,想要瞒过我,恐怕还得回姥姥家研究几百年才够格!”
顾逸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至于我为什么敢安然喝下那杯酒,这就更有意思了,因为,我发现,今日的午宴上,不但有爽口香椿,还是有嫩滑味美的蕨根粉。香椿和蕨根粉一起服用有消炎止血,通淤解毒之疗效,刚好有克制你李家*散的功效。可叹的是,你们统人堂机关算尽,却不知桌上已经自有解药!这一切,不是冥冥的天意,又是什么呢?”
“香椿、蕨根粉?天意,这真的是天意吗?”
李刚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讷讷地重复了一遍顾逸的话,禁不住闭紧了双眼,喟然长叹,“老天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李家?为什么你要如此偏袒这小子?啊?我不甘心啊!”
“那是因为,我所做的一切,上不愧于苍天,下不愧于万民,中间不愧于自己的良心,行得正,走的直,这便是‘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统人堂这些年仗着百年老字号,骄奢*逸,早已失了医道仁心,就连老天也看不惯了!再这样下去,你们离覆灭终是不远了!”顾逸朗声说道,正气凛然。
李刚听了顾逸的话,却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嘿嘿冷笑连连,冲着顾逸一甩袖子,冷声说道:“看得惯又怎么样?看不惯又怎么样?我们的百年老字号,可不是自己叫出来的,那是我们这些年兢兢业业创出的响当当的名头。放眼帝都,有多少市民从古至今,都是我们统人堂的老主顾,你说覆灭,我们就覆灭吗?笑话,可笑至极!还有你的那些证据,根本就没有显示是我亲自下的毒吧!你又能乃我何?哈哈哈……”
听到大哥的话,李莉脸色发青,立时苍老不少!
“靠,自己的亲妹妹也出卖啊!”
“真他妈不是人!”
李刚的反唇相讥,引得大家更加鄙视他了。
其实,李刚此刻心里简直就在滴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