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深吸一口气,突然转变成为白日里的沉稳,他转身坐到了洋槐树下……
就这么一直沉默,阿叔刚才的举动,牵扯出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爱上了阿叔,是那么的深爱。
可阿叔有刘细君,有安玲珑,一个是死人,一个已消失,唯一陪在阿叔身边的,只是作为养女的我。
我不愿和阿叔为了刚才的事中间产生隔阂,我哈哈两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处境,坐到阿叔身边,对着月亮说道,“今年的月亮比往年的更好看。”
阿叔深知我的意思,我侧头看他时,他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摄入我心,勾走了我的魂。
阿叔说,“每年的月亮都是一个样,只是看月时的心情不同,才使自己觉得月亮不同而已。”
我点头赞成阿叔的说法。
“还有几天就中秋了,阿叔,今年我可得提前许个愿望。”说完,我双手合十闭目,心里尽管希望永远留在阿叔身边,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说,“我希望刘细君可以活过来,今年的愿望如此,以后的愿望也是如此。”
说完我睁眼看着阿叔微笑!
阿叔不让我提及刘细君,可刘细君托梦于我,让我逐渐知道了她就是阿叔最心爱的人,所以,就算阿叔生气,骂我,我也得这么做,这是我真诚得希望。
可阿叔今晚很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骂我。
沉默许久,他才问,“为何如此?”
我嘻嘻的笑,尽管心里难受,“因为我希望阿叔开心,只有阿叔开心了,我才会开心。”
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那么他的喜怒哀乐就是你的喜怒哀乐,世间千万男子,可吾心唯有他一人尔!
我对阿叔,正是如此!
阿叔哈哈的笑了起来,在他面前提了刘细君,阿叔第一次笑得这般舒心,他伸手敲我的头,“果然是个鬼精灵。”
我朝阿叔办了个鬼脸,“这也是阿叔教出来的鬼精灵。”
寂静的夜里,秋风拂过,我打了喷嚏。
阿叔笑笑,将我搂在怀里,黑色风衣将我裹在怀中,我闻道了兰花香的味道,是阿叔身上谈谈的香水味儿。
一生若得一人,如此,便好!
我在他怀里叫他,“阿叔。”
“嗯。”阿叔的声音从胸膛里传了出来。
我趴着没有动弹,嗅着香水味儿,“阿叔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和刘细君的事情了么?”
我知道阿叔在笑,我感觉得出来。
他说,“不可以。”
从阿叔怀里蹭的一下抬起头,“为什么?”阿叔不是都已经不生气了么,都已经接受我提刘细君这个事实了。
“因为我们有约定啊傻丫头。”阿叔语重心长的说着,重新将我拥在怀里,为我遮风挡雨。
“还是得找到小白的家人是么?”
“嗯。”阿叔对我点头。
这么一瞬间,我突然忒想快一点找到小白的家人,就可以知道阿叔和刘细君之间那些隐藏的秘密,甚至是爱情故事,当然,最重要的是,阿叔是谁?
阿叔今年三十六岁,可刘细君是一具死了两千多年的女尸,阿叔如何认识的刘细君,若刘细君真是死了两千多年,那么阿叔就并不是一个通灵者这般简单。
突然发现,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生活了十二年,我对他什么都不了解,可以说是——陌生!
阿叔说,“你得改改你的急性子,你秦大叔既然让我们来帮他,那就应该处理好这件事再离开秦村,毕竟……”
我知道阿叔的唠叨,我知道他是让我留下来,处理完豆豆的事情再去找小白的家人,可我还知道,阿叔也在拖延时间,并不想让我那么快的知道他和刘细君的事。
“我知道,阿叔,你放心吧,我会帮助你的。”我打断了阿叔的话,给他做保证。
阿叔将我搂得更紧,兴许是风又大了些吧。
阿叔在微笑,因为他的心脏比方才加速了几分。
此时,我很想快一点解决了豆豆的事情,其中作祟的原因,到底是豆豆,秦奶奶,或者是秦婶婶。
我下了决心,明天一早,我就要去找寻线索,揪出这个暗地里害人的“人”。
我并不是无从下手,因为,刚从大柱家回来的时候,洋槐树下闪过的那个身影,我看不真切,当我推门进屋面对秦婶婶时候,余光中,我看见了大柱的女朋友,那个叫杨柳英的女孩从猪圈旁走了出来。
最后消失在院子里。
杨柳英,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