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木门后是个大厅,厅内落满了灰尘,大厅正中摆放着块跟床板一样的东西,倒挺像倭国的榻榻米,上面摆着套瓷制茶具.
“这家里也够寒颤的,连个桌椅都没有,就放个破床板待客!”渠胖头说着一屁股坐在那榻榻米上,顺手拿起上面的一个瓷杯,翻来覆去的瞅了半天,递过来问我“大白活,这玩意儿值钱不?”
我接过来看了看“唐钧瓷,应该是官窑的,品像不错,值个百八十万吧。”
“我cao!”渠胖头瞪着眼蹦出两字。
“这是一个杯子的价钱,那一套的话,价格至少千万以上......”我接着道。
我话说完,不光渠胖头,连陈虎蛋都愣住说不出话来.
“收包里吧。”我说着顺手把手中瓷杯抛给渠胖头.
“娘哩!您老悠着点啊!上千万的东西!说扔就扔!”渠胖头手忙脚乱的接住瓷杯叫道.
“啥时候了?还惦记这些玩意儿,赶紧办正事!别有命拿没命花!”我叹口气说道。
渠胖头把那陶瓷器小心的塞进我扔给他的背包里,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站起身来。
“走!上那屋接着扫荡去”渠胖头背起包,便说边向右侧的内室走去。
我见大厅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叫上陈虎蛋跟在了渠胖头后面走去。
内室门上原本挂着珠帘,年代久远,珠帘上的珠子掉了一大半,只剩下残缺不全的十几条还挂在门框上。
渠胖头走过去,举起手中长刀掀开残缺的珠帘,我无意间向内瞟了一眼,连忙伸手抓住正要抬脚进去的渠胖头,渠胖头不明所以,回头问到
“咋啦?”
我没回答,抬抬下巴,示意他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