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学校的制度还是比较完善的,刚报完名,就发了漂亮了校服。女生是短袖小翻领的白衬衫,黄色的小蝴蝶结,蓝色的百褶裙;男生也是一样的白衬衫,只是蝴蝶结改成黄色的小领结,裙子也变成短裤而已。至于鞋子,倒没什么要求,不过听话的好学生大多都配了白色球鞋。余恋薇走的是余姨婆路线,进的是市重点中学,对于妹妹的学校,其它的无所谓,最羡慕的就是这身校服了。于是,星期六星期天上课外辅导的时候就穿妹妹的校服过过瘾。好在余萌胖乎乎的,虽然个子比姐姐矮点,但衣服大小倒也差不了多少。

“好,下面大家按老师刚才的排序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有看不清黑板报的举手,和同学说话要小声点,不要打扰别人,知道了吗?!”章群抬手按了按,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四处巡视。

余萌个子小,被分在靠窗的第一排,和她同桌的也是个小胖妞,叫章张。章张的脸型很漂亮,只是小眯眼像门缝似的,让人看不出是正看人呢,还是在打瞌睡。白白的皮肤粉嫩嫩的,小巧的红嘴像小花瓣似的,很可爱的小女孩。

章张很好商量,侧着身,让余萌先进去:“你叫什么啊?怎么这么矮啊。”

余萌把她的椅子塞到桌子底下,自己大摇大摆的进去坐下,说:“我今年十岁噢。”大姐,你是我同桌啊?说我矮,哼。

“啊,噢,我比你大一岁呢。我叫章张,嘿嘿嘿,你叫什么?”章张很好脾气的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笑:还是上学好,有小妹妹玩呢。

余萌歪着脑袋愣了愣,说:“你爸爸妈妈都姓章?哪个章啊?”章章?章张?张章?

“不是啊。我爸爸是立早章,我妈妈是弓长张。”章张点头:这小妹妹好聪明,我才说了名字,她就知道我妈姓什么。

余萌合上嘴,作悲痛的样子,拍了拍章张的小肩膀:“还好,姓郎就不得了了。”胖鼓鼓的小脸,齐齐的平刘海,故作认真的严肃样,怎么看怎么像憋着笑:章郎,哈哈哈。

章张摸了摸自己短短的学生头,纳闷:“不就一个姓嘛,都一样,妈妈还是我妈妈呀。”

余萌也嘎嘎的乐,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这小妞,反应慢的可以。嗯,哪天介绍给小王玩玩,肯定高兴。

“我叫龚剑剑,我爸爸姓龚,可是我妈妈不姓剑噢。嘿嘿嘿,我比你们大。”后排的龚剑剑很自来熟来摇章张的肩膀,要小妞们来认识自己。圆溜溜的眼睛像他戴的眼镜镜片似的,黑黑的皮肤,瘦瘦的身子,一米五左右的身高,估计也就四五十斤重。

余萌愣了愣,又嘎嘎的笑:“嘿嘿嘿,我的名字最好听。”

章张和龚剑剑对视:余萌,鱼门?!有什么好听的。

教室里不是小声的互相讨论,就是悄声的左邻右里的打招呼,余萌那好像熬汤烧干了水似的怪笑很是醒目。章群解决了两个视力差的调换了,看自己闺女的小同桌像混社会的小混混似的拍着闺女,自己那笨闺女还跟着嘎嘎的笑,抚头:看来有的头痛了。

刘温厚的初中生活过的很爽,居然跟报名那天碰到的美妞成了同桌。吴思阳和章张是表姐妹,聪明漂亮比章张更得大人爱,报名那天下午就知道踩自己的小黑脸居然是自己班的第一名。于是假公济私的和刘温厚成了同桌,好言软语的缠着刘温厚请教什么的,惹的刘温厚天天在余萌的耳朵边念叨说吴思阳怎么怎么的。余萌刚开始还好,会好奇的附合附合。后来就烦了,只要刘温厚说一个‘吴’字,她马上就说‘章张怎么怎么了’。从文具盒说到鞋子袜子,绕的你耳朵疼:小刘,检验你的时刻到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初中了,课程表除了语文,数学,加了很多课程,英语,历史,自然,公民的,把课程表排的满满的。很遗憾,男波特老师安排在三,四班,余萌和刘温厚都享受不了老外的顺溜英语。不过也还好,余萌的英语老师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小伙子,热情开朗的不得了,好像每天都打了兴奋剂似的。

“ok,e.开始了啊,。”成一飞是新手老师,刚进入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行列,每天都笑的像个笨蛋似的。估计起床以后,这嘴就没合拢过。

余萌恨恨的站起身,拿着大大的英语课本挡了自己的脸,‘摸你,摸你’的跟着念:iss你会死啊?!!什么语法嘛,你那文凭是不是请老师喝酒开后门给拿的啊??

小孩学舌似的读的正欢呢,下课铃响了。

“好吧,下午的劳技课改成英语课啊,大家下午见吧,see you 哦。”成一飞很遗憾的看了看门外,回头冲学生们挤眉弄眼的做鬼脸。

“嗷--”一群土生土长的中国孩子小声的表达自己的愤怒,唉:虽然hello hello的很好玩,可是自己动手剪纸做小模型不是更有意思嘛。

“喂,喂,初一各班注意了,初一各班注意了。大家排好队,从初一(1)班开始,大家排除到学校医务室打预防脑膜炎针。各班班主任带队,有请假的同学请做好记录,回校补打。”教室左上角的广播响了,磁性的男低音伴着广播的‘滋滋’声把通知送到各班的教室里。刚说完,教学楼一楼的初一层就哀嚎一片。

二楼三楼课休的学长们扶着护栏,朝下面哇哈哈的笑,很有同校友爱的鼓励着像等待挨宰小鸡似的学弟学妹们。

(1)班打头阵,(2)班在观望学习,(3)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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